也不敢对叶墨隐瞒什么,所以点头承认道:“孩儿想扩充羽翼为爹分忧。张怀与易空灵曾经有过几次深谈,他都认为易空灵是可用之才。易空灵又长了一副好皮相,孩儿本来打算将来靠他拴住玄素宫那些女子的心。”
“嗯,这一点倒是很有远见。”叶墨顿了一下说道,“不过这些都要等确认易空灵不是奸细之后再慢慢来。”
叶成贵得到表扬,眉飞色舞。叶成伟已死,现在父亲只有他这一个儿子能栽培,他终于可以扬眉吐气一展才华了。
“既然你想用他,为父就成全你。倘若证实易空灵不是奸细,为父就让你出面把他保下来,这样他定会对你感激涕零死心塌地。另外玄素宫的女子你看上了谁,为父也帮你扶她上位。必须借玄素宫的手把江湖势力牢牢控制住才行。”叶墨摆出一幅慈父的姿态语重心长地说道,“成贵,为父只剩你一个儿子了,将来为父身上的重担也只有你能挑,你要格外努力,做出一番事业才行。”
父亲第一次如此语重心长推心置腹对他,叶成贵感动非常。他此时心中真的有点感激那个杀死叶成伟的人,否则叶成伟嫡子长兄的身份永远压在他头上,他恐怕一辈子也无法受到父亲如此的重视。
叶墨看着叶成贵兴高采烈地离开,自己的心情却怎么也轻松不下来。他有的时候真的很怀疑是否自己作孽太多,纵使他妻妾如云也只得两个儿子,这两个儿子随便谁能有他一半的本事,他也不必如此操心,可惜他们两人文不成武不就,就连长相气质也差强人意。本来玉佩到手是件大喜事,他刚开始庆幸成伟大器晚成开始有出息了,谁料到成伟居然惨死在南朝颍川,这对叶墨而言绝对是极大的打击。
虽然死了一个儿子,但是玉佩毕竟已经拿到手了,这下卢存义那个老匹夫只有任他宰割的份,叶墨狠狠想道,踏平江北入主南朝已经为时不远了,总有一日成伟的仇他要南朝人加倍还,等北国大军攻到颍川,他一定要屠城灭门祭奠成伟的冤魂。
叶墨的沉思没有持续多久,就被人打断了。是石牢管事来回话。
“相爷,易空灵坚持要求单独面见相爷,可能是有重要的消息不愿意让更多人知道。”
叶墨看石牢管事惴惴不安的样子就知他毫无收获,所以不满道:“难道这三个时辰你们什么有用的信息都没有问出来么?”
石牢管事惶恐道:“相爷恕罪,属下无能。可相爷吩咐过就算动刑也不能毁他面貌伤筋动骨,所以属下们许多招数都用不了。易空灵看似文弱,骨头却硬得很,寻常的那些刑罚不停地招呼,整整三个时辰他居然什么有用的消息都没说。直到属下威胁说要取他性命,他才恳求在死前要单独面见相爷。”
“这么说他还有几分骨气。据你们判断他还能撑多久呢?他会不会武功?”
石牢管事如实说道:“用刑前我们专门验看过他的脉息,他至少是没有内功的。不过他身上原本有许多旧伤疤,像是皮鞭棍棒等普通刑罚所致,恐怕他惯受折磨,才会如此能忍痛。最新在肩头掌心的几处伤,是刀剑利器所伤,曾经反复开裂,极难愈合。按照我们现在动刑的强度,就算他心志再坚,身体也绝对撑不住。三个时辰里他晕厥八次,一次比一次更难醒过来。属下判断如此继续不出半个时辰,他必死无疑。所以属下才擅做主张,应了他的哀求,暂停了刑讯,来请示相爷。”
叶墨皱眉道:“既然如此,老夫只有亲自去看一看了。”(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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