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弯清凉的月亮,悬挂在渤海湾的上空,春夜乍寒,冷风习习,但在梅岭小区孙丹的住所里,老头哥充分享受着从未有过的温暖。他已经一个星期没有回巢穴了。
孙丹躺在老头哥的怀里,把头紧紧地贴到他耳边轻轻的说:
“哎!叶子的离开,是因为风的追求还是树的不挽留?”
“什么意思?”
“又或者,天使之所以会飞,是因为她们把自己看得很轻……”
“你在说什么呢?”老头哥一头的雾水。
“现实的社会,毁了我一个做好姑娘的机会!你会眼睁睁地看着我去送死吗?”说完孙丹眨着眼睛望着他。
“你放心!绝对不,我会闭上眼睛的!”
“哎呀!你……看起来老实,其实骨子里也很坏啊!”
“男人都坏!”,老头哥顺口敷衍。
“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坏吗,我说你坏是你闷骚型的坏,你这个人挺实诚的,不像你们屋猴子,一看就是坏人,土匪似的。” 说完孙丹一个冷颤,老头哥顺势把她抱得更紧了。伴着幸福的微笑说道:
“其实我们屋最坏的是丧宁,对朋友那真没得说,但对女人表里不一,凭借口才好,很容易追到女孩,但得手了却又不上心,你知道他的目标是什么吗?”
“是韦小宝吗?”孙丹瞪着大眼问道。
“错拉!是不穿衣服的千手观音。”说完在孙丹高高的鼻梁上惩罚似的刮了一下。
“啊?为什么啊?”
“听过一句话吗,兄弟是手足,女人是衣服?他的意思就是兄弟越多越好,女人可以不要。”
“那我是你的什么?”孙丹狠狠的看着老头哥。
“你…你是我老婆!”
说完孙丹把老头抱得更紧了,在她心里无论刚才的话是否发自肺腑,她都很开心,她觉得这样很好,经她和老头哥一起精心打造出来的这个星期,她很幸福。
但是她从不说以后,更不敢去想。如果老头哥现在说娶她,她一时真不知道该怎么办,而眼下她宁愿什么都不去想,她认为这样就好,这一星期她很快乐,天天都是幸福地笑,看电视的时候会跟老头哥抢遥控器,她喜欢看外国片,而老头哥喜欢看动画片,因此两人时常快乐地耍闹,最后她就趴在老头哥的怀里说:
“喂,你应该让着我,男人应该疼自己的女人!” 每每孙丹一撒娇,老头哥就乖乖地从了她。好几次老头在激动之余想对她说些什么,她都用吻堵住老头哥的嘴,她不想有谁再强迫自己,她只是叫老头哥紧紧抱着自己,她可以感觉到温暖,她说喜欢这样的感觉一夜到天亮。
第二天一早,老头哥睁开朦胧的双眼,孙丹已经在那里做早餐了。她系着围裙, 扎着头发,是另一番美。见到老头哥醒来,转过头冲他调皮地一笑:
“我没叫你,看你睡得和猪一样,去洗洗吧,台上为你准备了新牙刷,一会吃早饭!”
老头哥幸福地唱着歌起床了,他哪里知道这是他与孙丹的最后一次早餐。
吃早餐时,孙丹静静地看着老头哥,良久终于说话了:
“你很久没有去上课了吧,今天去学校吧!”
老头哥一听,先是一阵沉默,继而嘿嘿一笑,从裤兜里拿出个1元的硬币,认真地对孙丹说:
“我把硬币抛向空中,如果正面朝上,我就陪你在家,如果背面朝上,你就在家陪我,如果硬币立起来,我就去上学。”
孙丹听后,哭笑不得:
“你真无赖,好好学习,天天向上,赶紧上学去!”
“小时候,我可是个天才,但经过二十多年的应试教育后,终于成功地被培育成了庸才!你说我还敢去学校吗?”
孙丹被他逗乐了,但忽然想到了什么,笑脸霎时间消失:
“好了,别闹了,我妈可能要来我这里住几天,所以你这几天就不能住我这里了,另外帮我收拾下屋子别留下你的胡子啊什么的,要不我妈一定杀了我。乖!等我妈走了,我去接你。”说着抱起老头哥的胖脸亲了一下。
幸福中的老头哥,支支吾吾哼哼着:
“哦,没事,我也好久没有回去了,弄弄单片机去。”
俗话说男女搭配干活不累,老头哥终于相信了。不到30分钟,家里在两人的努力下已经一尘不染。临走时老头哥关心的问:
“咱妈几号来?要不我和你一起去接?”
“周5,不用你了,你好好上课去吧。”,当孙丹听到“咱妈”这个词时先是一震,又忽然想到了今天才周2,刚想改悔时间,老头哥已经走远了。
老头哥终于回到他久别的宿舍,看着还是那么单调的颜色,依然杂乱的摆设,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种亲切感,真实感,仿佛突然从云端回到了地面,终于脚踏实地了。他长出了一口气,迈步进入巢穴,禽兽们都在,依然是那么龌龊和无耻,听到动静,我们有默契地聚焦门口,在茫然无神的眼光扫过后,突然一点精光从我们快被眼屎糊住的眼睛中绽放,就好象一群看到一块臭肉的苍蝇,老头哥只感觉“嗡”的一声,周围的阳光消失了,他陷入了黑暗,感觉空气也没有了。
而此时正值月底了,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是我们最难受的日子,这段时期我们的精神极度萎靡,什么都提不起兴趣,看什么都烦,脾气急燥,情绪波动大,更加富有攻击性,如果说以前是“动物凶猛,请勿靠近”那么这段时期的我们就是“悄悄的进村,打枪的不要,所过之处,绝对三光,吃光喝光拿光”,每到月底就是我们和敌人斗智斗勇,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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