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别了古朴美丽的西递,回到熟悉的学校。一切依然按照原有的轨迹运行着。既没有波澜壮阔的改革,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
进入大4前夕,课程早已过了专业范畴,因此学业变得简单稀松,班里的同学开始显得疲塌散漫,每天在课堂上听课的人数直线下降,很多同学已经开始求爷爷告奶奶托人找工作了,还有些为考研作最后冲刺的无奈而执着的精英分子或书呆子。而猴子他们还是三天一点名,五天一报道,由于家里网速慢,大多时间大家还是去网吧通宵玩游戏。
总之,一切都是老样子。其实这绝不能怪我们。
随着大学生活的步步深入,以前幻想中的那一点美好也在渐渐消失,或许当你走进象牙塔,你已经发现跟自己想象的不一样了,简直就是颠覆理念。原来老师们是按照课时收费的,原来岁数大小真的跟腿脚没什么关系的(从下课后那些老教师的退场速度可以看出),原来没有课的时间真的是很无聊啊 ,当然最重要的一点是:上课的时候更无聊 !
漫漫大学生涯,不知道都要学习些什么东西,有人说现在学的这些80%都在考试过后一生也许都不会再接触,跟工作后的内容更是无法衔接,有人说学不学得好都是一个德行,关键有个好家庭,关系硬才是硬道理,有人说跟老师搞好关系你就一路绿灯,并附列了所有老师的价目表,于是大家真的快迷失了,对前途,对付出,对社会,对学校,接触的一切都是非正面的,也没有人来给我们一盏明灯,为我们指出一条出路。渐渐地大家对照本宣科,道貌岸然的老师失去了尊敬,他们头上那个神圣的光环消失了,连同光环一起消失的是我们在他们课上的身影。
从黄山回来,我基本身无分文,心里更是慌得厉害。自我总结了一下,慌忙连续上了好几天课。因为我深深明白,在课堂的失踪带给我们的严重后果就是,没有高爆光率,没有混个脸熟,老师在考试的时候就不认识你。纵观在大一升至大三的战斗中,很不幸,我们都受了伤,错!应该是遍体鳞伤。也因为这让我见证了价目表的真实性,而且价格还有逐年递增的趋势,也许老师们是善意的,不想为难我们,意思意思就过了,这种双赢的事情傻子才不做,于是皆大欢喜的场面比比皆是,至于为什么涨价,可能是“刚性”需求太大了吧,就像北京的房市,你不买?可以,有人买。
一天夜里我去网吧与他们会合通宵,一晚上瞎子带着我和老头哥跟山西站队打着CS,后半夜时候猴子居然跑来了,我们料想一定是沫沫睡熟了,他才有机会越狱。而老赵一个人躲在角落里疯狂地砍着一款新的网络游戏,据说是韩国的,叫奇迹。早上通宵结束时,老赵依然不知疲倦的砍着怪。最叫人郁闷的是————他整整一晚在同一地图的同一角落,砍着同一种怪。当我们问他有什么收获时,他异常激动地打开人物包裹,指着里面的一颗金黄色小石头神秘地说:
“你们看,玛雅之石!”
“我操!这小石头值多少啊?”我们问。
“五块钱吧,嘿嘿~~”
“哇靠!不错啊!”猴子大喜拍了下老头哥肩膀。扳着手指头算。
“一晚五块钱,够买三个大饼卷鸡蛋,还余五毛钱上厕所。”
“要不咱们一起玩?”老头哥满足地笑着抓头。
“算了吧。”我说。“一晚上就蹲在疙瘩里按鼠标,拍键盘,我受不了。猴子喜欢大饼卷鸡蛋,你叫上他吧。”
“傻比不玩一边儿去,来,老赵,教教,咱一起赚大饼鸡蛋。”猴子一拉凳子,一腚坐了下去,忽然耳朵被人拧了一下。
他勃然大怒,蹿起来就要发作,猛的发现沫沫正站在自己身边。
猴子顿时诡异的一笑,一拍电脑桌,一挠杂毛头,吞吞吐吐地指责起老头哥:
“你……你这叫迂腐堕落知道吗?……没法说你了。瞧你干的是多有建设……不对,是多没建设性的事情?你这叫浪费生命和对你人生的不负责。严重鄙视你!”
说完猴子温顺地瞅着沫沫问,“这话没错吧?”
“你真行,大半夜看我睡着,居然跑来通宵!”
“今天不是周六吗?又不上课。”猴子委屈地说。
沫沫顺手捋了下猴毛。
“周六也不行,现在你要将功补过,不是精力充沛吗,陪我去逛街!”
在场的哥几个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猴子可怜巴巴地看着我们几个,我们迅速把头扭开,无视猴子的一脸苦相。
“好哇。”猴子大吼。“同甘苦共患难的精神哪去了?我不玩大伙也别玩。”说着将哥几个的电脑强行关机。
要不是有沫沫在场,当时在网吧就把他叠死。大家面面相觑,由大怒到无奈继而转为同情,
“操!走吧,包吃就成。”
大家伙跟在猴子、沫沫后面,像保镖一样簇拥着他俩浩浩荡荡地走出网吧。
沫沫请大家吃了一顿丰盛的早点,随后站起身来,小手一挥:
“目标——华联大厦!”
吃人家的嘴短,无奈下脚下像踩着棉花,跟着沫沫上了3、4路车。
一进门,顿时眼花撩乱,之前人山人海的华联商厦,周末更是挤得水泄不通。几个人晃到烟酒柜台前买了两条廉价香烟,又被迫陪着沫沫去看化妆品。
正当嚼着口香糖的售货员口齿不清地给沫沫介绍化妆品功能时,不知什么时候挤来一黑衣女人,皮肤如凝脂般乳白,深陷的大眼睛、长长的睫毛、高挺的鼻子以及棱角分明的嘴唇,简直是秀色可餐。她不停地打量我们。而旁边的老头哥也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仿佛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忽然传来一声甜滋滋的“大飞哥”,老头哥像从头到脚激了一盆冷水,顿时惊醒了,叫她的美女不是别人,正是让自己肉体和心灵大出血的经管院花孙丹,也是他大学几年来一直矛盾中想见又恨之入骨的梦中情人。
“大飞,怎么着不认识我了,我现在自己住梅岭,要不来我家我请你喝酒!”孙丹温柔地说。
老头对孙丹的突然出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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