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告而终。
4月底,校队的大运会选拔赛就要开始了,我那脚伤正好在右脚起跳脚上,经过1个多月的调理,加之河马和老赵的偏方,总算好的差不多。加速跑没有问题,但跳远时一起跳总有些疼,虽然我总安慰自己那是心理作用,甚至伤脚脚踝上紧紧的穿了两个护踝,但终究不见起色。特别是三级跳远,第一步起跳落地再起跳,那只伤脚总是在疼痛之后发力不够,为此几度抓狂,心情也差到了极点。
我去了燕大医院,要求在选拔赛之前,打一针封闭,但教练早已串通医院抹杀了我这个要求,无奈之下,只能找大象了。
起初大象也是安慰我,一个比赛别玩命,后来看我话也不多说了,拉起我去了海港医院。大象的母亲当时是海港医院的主任,很快帮我们找到了一个专家,在看了我脚和了解我的情况后,连连摇头。不建议打封闭。如果冒险打了会叫我那只伤脚3—4小时感觉不到任何疼痛,即使是断了,都不会有感觉。所以考虑到我进行的是高强度的跳跃运动,怕我当时跳完今后就别想再跳了。
我记的当时我真的天真的可爱,说了很多可笑的话,但都是催人泪下的。我自己还写了保证书,出现任何问题与医院无关。最后他终于决定给我一针,不过要求比赛完,马上用冰袋敷半小时脚,如果晚上还出现水肿要马上到医院。
比赛的结果很满意,我两个项目都选上了,现场兄弟们都去了,大象和猴子拿着装冰块的保温箱,我一下场马上把我脚往冰里塞。猴子还破例买了包云烟,分给我们,他说我是宿舍的骄傲。大象在一旁一边往我脚上加冰块,一边嘟囔,说对老婆也没有对我好。引来春娜的叫喊与不满。老赵在一边调侃:
“你tm不是还没有过门吗,你激动个j8呀”。
猴子一脸坏笑的说:
“他春娜姐,你要是把宁哥脚下的冰都吃了,大象一定娶你”
谁知刚说完,春娜张开嘴,漏出小黄牙,一头向我脚扑去……
至于黑子的入选就比我坎坷的多了,从他知道自己缺乏腰腹力量那天起,他就像恋物癖一样与床板儿形影不离,两周下来光练两头起损坏的床板就有3个,我有时候好心劝他,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大黑根本对我的话不感兴趣,还伸着手数:“再操100下……”
可现实是残酷的,两次校队选拔都失败了。回家后黑子抱墙痛苦,他母亲激动的见到自己儿子第一次如此上进,当晚直接杀到教练家死磨硬泡。教练无奈忍痛割爱删掉一个倒霉鬼,黑子终于搭上了通往保定的末班车。
总结一下,其实快乐在我们的人生里,好比考试时发现带的条居然有原题,更像是看毛片时忽然有人给你杯冰可乐,几分或几秒的快乐赚我们活了一世忍受许多痛苦。我们希望它来,希望它留,希望它再来——这三句话概括了整个人类努力的历史。
PS:海浪花于我们毕业前拆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