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他的包满纱布的手,暗骂自己粗心,一口答应:“好,我帮你洗。”
拿了衣服进到浴室,他张开手,我帮他脱衣服,先是外套,然后是衬衣……
解着衬衣扣子,他突然吁了口气,我抬头问他:“怎么了?我弄疼你了?”
他摇头,举了下手,说:“我手就这么一直抬着,好酸,能不能放到你身上?”
我愣了愣,点头:“可以,你放上来吧。”
心里暗自愧疚,我可真是太粗心了,当初他给我洗澡的时候可是细心的很,把我伺候的妥妥贴贴,就是顺带耍了下流氓。
他的手放在我肩上,我继续给他解扣子。
他那衬衫的扣有点紧,解起来费劲儿的很,好不容易解开,我松了口气,把他的衣襟拉开……
脱到袖子的时候,突然,他胳膊弯起来搂了我一把,我的脸马上就贴上了他火热的胸膛,冷脸贴上他滚烫的肌、肤,那温差和触感,我心里忍不住狠狠悸动了一下。
“你要耍流氓,我可不帮你洗了。”我推开他怒瞪。
他一脸无辜,说;“老婆你想多了,我不过是后背痒痒,想挠挠。”
闻言,我老脸一红,说:“你哪儿痒,我帮你挠。”
他勾唇一笑,眼里闪过得逞,转过身说:“就是肩膀后面往下点儿。”
“哦。”我照着他说的位置给他挠。
“不对,也不是那儿,再往下……”
就这么一路往下,最后,简直到了臀部。
“对,就是那儿,老婆快给我挠,好痒。”
我正脸红心跳,也没听出他声音里的笑意,纠结了一会儿,把手伸进了他裤子里。
才挠了两下,他一把将我抱进了怀里,声音黯哑的说;“老婆你的手怎么带电,都把我给挠硬了。”
他的声音,听起来真是特别销魂,我整个人都热了,真是见了鬼了!
大脑掉线,我结结巴巴问;“那怎么办?”
他喉咙里发出一声轻笑,把我的手拉到下面碰触坚硬火热的某物,说:“自然是想办法想让它软下来了……”
说着,拉着我的手开始套弄。
我快炸了,我们不是一本正经的在脱衣服挠痒吗,怎么画面突然就变污了?
那东西在我手里越来越热越来越硬,我快把握不住了。
抬头看见他一脸爽快的表情,突然明白,我上当了!
“你故意的?”我放开手恼怒的质问。
他勾唇一笑,没有否认,伸手又来拉我。
“你个禽兽,孩子下落不明你竟然还有心思!”我推他,反被他一把拉回了怀里。
他抱住我,说:“我知道你担心肉肉,我也担心,担心的简直想自己杀了,但印度的佛经里说:担心是种诅咒,如果你想要肉肉好好的,就放松心情,想着她一定会回来,我跟你保证,我一定把肉肉找回来。”
他吻了下我额头,接着说:“而且你情绪不好,身体也会受到影响,你身体本来就虚弱,要是倒了,孩子怎么办?肉肉回来你都不能照顾她,你要开朗起来,健健康康的迎接肉肉回来。”
秦深的话,让我泪如泉涌,他说的不错,我整天担心难过也没什么用,不如振作起来,好好的等肉肉回来。
我点头,他明显松了口气。
洗完澡,已经十一点多,躺到床上,秦深在我额头吻了一下,说:“早点睡,明天做我美美的新娘。”
“嗯。”翻过身闭上眼,一双手马上伸过来搂住我的腰把我搂进了怀里。
靠着他的怀抱,我睡得一夜安稳。
第二天一早就起来了,换上婚纱,然后化妆师给我化妆。
炎炎也换上了小礼服,帅气的像个小绅士,站在一边看着化妆师给我上妆,上好,他马上一脸诚恳的说:“妈妈真美,妈妈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
这张小嘴,真是像抹了蜜一样!
秦深走进来,揉着炎炎的小头发说;“儿子你把我的台词给抢了。”
然后一脸深情的对我说;“老婆你真美,老婆你是这世界上最美的女人!”
我本来抑郁,被这两活宝逗的快笑了,旁边的化妆师和助理也是憋得一脸痛苦。
“爸爸你盗版我台词,要给盗版费的。”
炎炎气愤的把手伸到秦深面前话音,秦深在他巴掌手拍了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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