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宗从士兵那儿拿到了两个刀鞘残片,加上他原本拿到的一个残片,有两个能拼到一块儿去,刀鞘上的纹路并不是很清晰,能依稀辨认出是几个铭文。
关宗把那几行文字送到张大力面前,问道:“你认识这几个铭文吗?”
张大力一推手,道:“我又不认字。”
郁煌一愣,惊讶地问道:“你英语都会说你说你不认字?”
“英语是在博物馆里头学的,那么多金发碧眼的老外呢,铭文我是真不认得,我要认字的话当初也不会去当兵啊。再说,你随便拉一个人出来他都会几句英文,但保准没几个认得铭文的。这铭文,我瞧着比我活着的那个年代还老,估计得是殷周那会儿的。”
郁煌:“……”
关宗问郁煌:“你看得懂吗?”
郁煌心里一咯噔,人类发明的那些文字他不是很懂,但是以前师从天法大帝的时候学过一点,岁月悠长,忘掉的比记住的还多。
郁煌勉强地笑了笑,把两个残片凑到一块托在手心仔细看着。
“雄……将……威什么的。”郁煌嘀咕着,“字迹不清楚,只能看懂这三个字。”他把残片还给关宗,问道,“我们去找王和平问问看,那小子还欠我们一个人情呢!”
关宗点了点头,思前想后,道:“先去万和堂看看。”
“好。”关宗的建议,郁煌自然是无条件支持,两人打了车去到万和堂。
万和堂内仍是一派风水宝地的模样,金佛金蟾镇店,屋内各个打扮得仙风道骨,就连跑堂传话的人都是一脸张口就能给你说出个前世今生的模样。墙壁上挂着王重阳、扶摇子等人的画像,线香袅娜,熏得仙气飘飘。
郁煌暗道,在这个年代还能搞成这幅样子没被警察局当邪教窝点给端了,万和堂的后台可真硬啊。
他们刚进屋,就有个穿唐装的小男孩走了过来,那小孩看起来也就十三四岁上下,郁煌问道:“你们这儿还收童工的呀?”
那小男孩笑了,说:“先生开玩笑的吧,哪儿招童工都犯法呀,我们也不能例外。您看着我年纪小,但没准我比您年纪都大。”
听他后半句话,郁煌一下子就乐了,他问道:“我快三千岁了,你多大啊?”
小男孩:“……”
小男孩:“先生真会开玩笑,我今年二十五啦!看不出来吧?”
郁煌真是被吓了一跳,二十五了,一点儿也没看出来,那模样都像是没长开一样,细皮嫩肉的。
服务员问道:“先生要咨询什么服务?问风水还是看古董?或者是……”他压低了声音,笑眯眯地问,“挡什么灾?”
“有什么厉害的大师傅吗?”郁煌随着他坐在沙发上,又有水灵的姑娘给他们倒了杯水,要不是店里头放着大悲咒,他都怀疑自己走错了地方,来的是不是个高档会所。
服务员一听,立马从一旁摸出来一个厚本子,跟菜单一样递给郁煌:“这是花名册,上面有详细介绍,您看看。”
郁煌:“……”
他嘴角抽了抽,接了厚本子,一页页翻过去,介绍上各个都是圈里的大腕,真的假的就说不准了,要是这么拿出去没准还能跟星卜社来场硬碰硬的对决。郁煌越看越有乐,翻到最后还觉着意犹未尽,这本子跟小说人物介绍似的。
他笑着问:“你们店有个叫陶云清的人物吗?”
服务员脸色一变,立马站了起来,道:“这位我可搭不上线,你们等等。”他拂开帘子去了后堂,没多久领了个穿着一身白的人走了出来,吩咐店员把门关了。
那人冲郁煌他们鞠了个躬,道:“在下陶仁,两位是来找店长的?”
“陶云清是店长?”
“正是。”
陶仁客气地道:“请问有没有名片?”
“有。”郁煌把从女人那里拿到的名片递了过去,陶仁看了看,摇头道,“这张名片用过了。”
“用过了?”
“是。”陶仁解释道,“名片上的阴阳鱼本来是全的,现在只剩下一半,证明用过了。”他站起来,笑得还是十分客气,又作了个揖,道,“看来是有缘无分,在下先告辞了。”
“等等——”关宗叫住陶仁,如一座泰山一样坐在那里,微微扬了头看着陶仁,轻声道,“你道行才五百年吧。”
陶仁一怔,眯了眼看着关宗,渐渐感觉到来自关宗身上的丝丝缕缕的煞气,他一咬牙,反手挥出一道黑雾,另一只手却猛地向关宗身上打了下去。
关宗避也不避,任由陶仁那一掌打在自己胸口,他冷笑一声,肩膀一抖,便将陶仁震飞出去。
陶仁身体撞在桌子上,桌上的瓷器噼里啪啦地掉了一地。
先前的服务员见状,讶道:“哎——你怎么打人啊!”
关宗道:“让他出来见我。”
陶仁被搀扶着站起来,道:“这位客人,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也不怕我们报警告你骚扰?”
郁煌忍不住笑了:“你们这儿坑蒙拐骗样样俱全,还想要报警?小心自个儿把自个儿给端了!”
关宗很有耐心地问道:“陶云清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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