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宗又打电话给老郭确认了一遍,得知张超然的确被他们化魂了,不会有错。可眼前这个人是怎么回事?难道是谁利用了张超然的尸体不成?
心下有怀疑,对张超然的观察就更仔细了一点,只见那张超然也不买东西,在妖怪堆里行为鬼祟,大步往一个地方走去,关宗跟郁煌更是心生怀疑。
郁煌道:“我们跟过去看看吧?雍和的尸体被盗,我们在高铁上见到了雍和。张超然的尸体内封进了石麒麟,我们却又在这里看到了张超然,犯案手法十分相似,这两者可能会有什么联系吧?”
关宗认可了郁煌的想法,他点了点头,放下手里头的商品,不远不近地跟在张超然的后面。
张超然一路走过闹市区,最后停在一个小巷子里。
这处小巷子十分僻静,周遭少有人烟,喧嚣声远在几里之外,荒凉得很。
张超然停下脚步,四下看了看,见没人之后,伸手推开了墙面上一堵无形的墙,俯身弯腰钻了进去。
等他身影消失之后,郁煌跟关宗走到门前。
郁煌伸手试探性地摸了摸墙面,石砖硬实,屈指敲了敲,实心的,没有门。
关宗四下摸索了下,道:“这是禁制。”
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小面镜子以一个角度搭在墙面上,随着角度的不断调整,墙面上逐渐出现很多光怪陆离的影子。关宗仔细看着那些影子,牢牢记住,最后拿出朱笔,在墙面上画了一个复杂的图。
随着画符的完成,墙面扭曲,一个几乎透明的门出现在他们眼前。
郁煌看得目瞪口呆,情不自禁地鼓了掌:“我发现,就没有你不会的。”
“活得久了,自然什么都知道一点。”
郁煌闻言,委屈得很,他活得也很久,虽说每一次涅槃都是新生,但是这么多次涅槃过来加起来的岁月总数可能比关宗的寿命长度还要翻上一番,他怎么就不会这些呢?
邪门歪道,对,这些是邪门歪道!
想起天法大帝的教诲,郁煌心里好受了一点,再一想,虽然是邪门歪道,但是这些很有用啊!!!
“我们不会被发现吧?”郁煌站在门口问道。
“不会。”关宗正小心翼翼地从门边抽出一条细小的丝线,这条丝线极长,弯曲垂落在地,光是拉出来的部分就有三米左右。
“这是什么?”
“线虫。”关宗说,“联系禁制的东西。”
关宗刚说完,就把那丝线的最后一小段抽了出来,果然是一条细长的虫子,头部被暴露在空气中,那线虫顿时开始拼命扭动着身体,最后被关宗拿符箓包裹在一起,塞进了口袋。
郁煌一脸恶心:“……你要这个干嘛?”
“线虫很稀有,以后拴一条在门上,就不会有人轻易能砸得动我家的门。”
正在上班的许权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他拿纸巾把鼻涕揩掉,喝了一口热茶,闷声说:“天气变化得太过厉害,快感冒了啊。”
关宗把线虫收好,率先走进了那扇门,郁煌跟在他后头也进了去。
这一扇门就像是连接了两个时空,内外完全是两个天地。
门里面是乱石岗一样的地方,地面干涸生有裂纹,寸草不生。再往内走去,迷离幻象,色彩五彩斑斓,十分炫目。
郁煌无语地看了看周围,道:“我们是不是来到了哪个妖怪的洞府里面?这装修风格,洞主品味有些重啊。”
“小心。”关宗轻喝一声,郁煌立马把伸出去的脚给收了回来,脚尖触碰到的土地一瞬间龟裂开来,以足尖为起始点延伸出笔直的一条裂纹。
“这是什么?!”郁煌震惊地看着眼前的巨大缝隙,在无限远的地方变成了一个黑点。
“是阵法。”关宗皱着眉头,道。
郁煌从地上捡起来一块石头丢进缝隙里,这一下如打草惊蛇一般,缝隙呈叶脉状扩散而去,眼前的大片土地顿时龟裂成一条又一条的细纹,形成了密布在石坑里蜿蜿蜒蜒的窄路。
郁煌:“……”
郁煌忙道:“我不是故意的!”
关宗凑到裂纹边,往下看了一眼,眼眸一沉,道:“这阵法我在书中见过。”
“什么阵?”
“蛇龟阵。”
“……”郁煌回忆起自己看过的如山般的仙书,其中并没有点到这“蛇龟阵”,他又翻来覆去地仔细想了想,还是一无所获,只好老老实实地问道,“蛇龟阵有什么奇妙吗?”
“你过来看看就知道了。”关宗冷冷地说。
郁煌听话地走到裂隙边,顺着关宗的视线往下一看,顿时吓得脚软。
裂隙里面不是无边无际的黑暗,而是一条条色彩斑斓的毒蛇,都昂着尖细的脑袋,舞动着绚丽的尾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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