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错了吗?”端木启涵板着脸,坐在了叶瑾彤的身边,问道。
叶瑾彤低着头,微不可见的委屈的点点头。
“错在哪里了?”
“……”叶瑾彤也无语了,思量了半天,才唯唯诺诺的说道,“我应该老老实实的呆在宫里,不应该到处乱跑。”
看着叶瑾彤那如同小狗一般,受了委屈的无辜的水汪汪的眼睛,扁着嘴,端木启涵再也绷不住脸,笑了出来,一把搂过叶瑾彤,揉着她的头发,无奈的说道:“你呀……”
“我怎么了?”叶瑾彤看着端木启涵紧绷的脸松了下来,人也松懈了下来,这一松懈下来,那心中的委屈啊,就如同那烧开的水,不断地向上冒着泡,“人家不过是想出去走走,整天憋在这里,都快闷死了!”
端木启涵无奈的看着叶瑾彤,又是好笑又是心疼,他何尝不知道?她本来就不是那能够被长期禁锢在一个地方的人,只是……端木启涵叹了口气,无奈的说道:“我知道,我知道,但是,这宫中到处都是陷阱,我只是怕你……”
只要是在这元和殿的范围之内,他都可以保证她的安全不受到任何人的侵犯,但是,出了这元和殿,那就等于出了他的羽翼之下,这叫他如何能放心的下?想来,端木启涵不禁觉得有些好笑,这偌大的皇宫,好几千间屋子,名义上,都是皇帝的,但是,自己真正能够掌握的,却只有这座元和殿而已……
想到这里,端木启涵不禁又有些恨自己,只恨自己为什么不再强势些?为什么不能给她一方无忧的净土……
这些道理,叶瑾彤何尝不知道,她抬起来,正巧看到他的眼眸中划过的那一抹愤恨的表情,心有灵犀,她岂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她反手将端木启涵抱住,说道:“我知道,我都知道。”
端木启涵感受着叶瑾彤柔软的身子,和那轻松的嗓音,心中说道,我也知道,可是,我却无法做到……
“瑾儿,对不起。”端木启涵紧紧的搂着叶瑾彤,在她的耳畔轻声的说道。
“不,”叶瑾彤摇摇头,“你没有对不起我,既然我选择了这样的生活,那这是我的选择,我就会坚定不移的陪着你走下去,虽然,我不知道,前面等待着我的是什么,但是,我依然会用我最大的勇气,站在你的身边,和你一起走下去。”
端木启涵心中的荡起丝丝的涟漪,他紧紧的搂着叶瑾彤,心中说道,谢谢你,谢谢你,瑾儿。
之后好久的一段时间,两人都静默着,谁也不说话,但是,谁也没觉得这是寂静是那么的尴尬,两人紧紧的相拥着,享受着,这仅仅只属于他们的默契的时刻。
经过一段时间秘密的准备,熙和元年,在属于收获的九月,端木启涵和一众年轻的大臣们,将科举改革之治轰轰烈烈的推举了开来。
废除了自古以来的推举制度,改推举制为科举制,自此,仕途之路,不再限制于门第之差,只要有真才实学,不论富贵贫贱,都可以参加科举制度。
这一制度的推广,自然是受到了广大贫寒学子的欢迎。
熙和二年,春,正式举行了自科举制度以来的第一次殿试。朝堂之上,注入了一批新鲜的敢于前进的血液,逐渐取代者一些重要的位置。
同时,此举也在逐步的瓦解着,严,绍,蓝,三大世家的根基。
千里之堤毁于蚁穴,端木启涵坚信,他可以一步步的将三大世家的权利一步步的收回来。
与此同时,端木启涵将三大世家同时掌握同样权利的现象,收回一部分权利,将三大世家分为尚书,中书,门下三省,形成了相互牵制,相互监督的体制。
这些政策的实施,让端木启涵的权利进一步掌握在了自己的手中。
但是,这新政的推行,却不仅仅是说说的那么容易。
自从推行新政以来,端木启涵每日早出晚归,就连和他最亲密的叶瑾彤也已经很久都没有看到过他的身影了。
往往都是,晚上她睡着了,他还没回来,早晨,她还没醒,他早已起身。
这日,端木启涵如往日一样,揉着眉心,拖着疲倦的身子回到的元夕宫,为了不打扰到叶瑾彤的休息,端木启涵从来不在元夕宫内商议政策。
走进门,刚刚坐在榻上,就听到一丝甜柔的嗓音传了过来:“今天,我终是逮着你了!”
端木启涵惊讶的回过头,就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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