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的份上,你饶了我。”
看着贾氏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哭诉,许老爷的心一软,毕竟一日夫妻百日恩,但是看到正室甄氏那一张恐怖的脸,许老爷改变了主意,留这样的蛇蝎妇人在身边,太恐怖了。
许老爷奋力甩掉被贾氏抓住的手,冷冷一转身:“哼!早知道今日,何必当初?”
“老爷!老爷你好狠心啊!”贾氏哭得瘫软在地上。
忽然看到了钟江湖,虽然钟江湖不是许家的人,对于这件事,钟江湖是个外人,但是贾氏知道,若是钟江湖能改变主意,替她求情,那么她很有可能会绝处逢生。
所以,瘫软在地上的贾氏朝着钟江湖爬去,抱住了钟江湖的双腿:“彻少奶奶!求求你了,帮我求求老爷,老爷一定听你的。彻少奶奶,你救了我这一回,我来生变成猪狗马羊来报答你。”
说着,磕头如捣蒜。
人都是这样的,在行恶的时候,怎么就没有想想会有遭报应的时候。
“自己做了什么,后果就该自己成承受。”钟江湖口气淡淡的。
这时,门口响起了一阵声响,有官差过来了。
官差将贾氏和马道婆还有许家一行人全部带到了服知府衙门里。
钟江湖和夏南岸两个回端木庄园。
半路上,夏南岸和钟江湖并排骑行。
“夏公子,你老爹不是叫你来学习端木家的桑田农业的么?你好像没有往这方面专研的心啊?”钟江湖问道。
夏南岸搔了搔头,一副被逼无奈的样子:“其实我对家业一点兴趣都没有,觉得有些枯燥,但是父命难为。”
这一点,夏南岸和端木彻到是很相像的。
“嗯,我的理想生活是将举国的女子都变成美女。”夏南岸傲娇地笑道。
两人聊着天,夏南岸有说有笑,钟江湖却警觉性非常高,隐约觉得身后有一群人在跟着他们。
钟江湖没有回头,从余光看去,都是一些妇女,有的手里提着水桶儿,有的手里拽着毛巾。
而且跟在他们身后,眼神时不时朝着夏南岸看去。
钟江湖思索了一会儿,终于得出了一个结论,不由噗嗤笑了。
“湖湖,你笑什么?”夏南岸被她笑得莫名其妙,朝着自己的脸上摸了摸,“我脸上有沾了东西么?”
“没!”钟江湖看着夏南岸,想着这位调皮帅哥这一段时间来给她制造的小惊喜和小麻烦,心道她也得看着她遇到点小惊喜和小麻烦。
“夏公子,你在这里等等我,我到湖边去一下,那里好像有棵果树。我去摘取一些果子来。”钟江湖说道。
夏南岸一听也要去,但是被钟江湖阻止了,要他在原地休息。
夏南岸下了马儿,坐在了一棵树下,夏帅哥双手抱胸,靠着树干,在闭目养神。
夏帅哥没注意到,那群偷偷跟在他身后的妇女轻手轻脚地走了过来。
“这一次,一定要看清他的真面目。”手里提着水桶儿得妇女说道。
“对,听说夏公子并没有毁容,脸上的疤痕是他画的妆容。”另外一个手里拿着毛巾儿得妇女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