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都不知道的。”
“原来如此!”那被称为邓老的笑了笑,旁边有伶俐的小厮递过酒壶,邵书桓忙着替他斟酒,又给两外两位行礼,经过邵赦介绍,得知其中一位居然是当朝宰相,姓王——年龄也在七旬左右,早就听的说这位王相虽然顶着宰相的名称,却是不管事情的,朝中大事都是邵赦在做主。
另外一个年龄和邵赦不相上下的,却是镇西侯,祖上也是武将出身,与邵家素来交好。
邵书桓给他们三个斟了酒,看着邵赦杯中却是满满的,笑了笑道:“老爷也喝了吧,桓儿替你斟上。”
邵赦听了,端起酒杯正欲印下,突然邵书桓陡然一把抢过他手中的酒盅,同时狠狠的将他推下另一边,口中叫道:“父亲闪开——”
邵赦一呆之间,眼前寒光闪过……
原来,就在邵赦端起酒杯欲饮酒的瞬间,邵书桓却听得破空只声从戏台上传了过来,本能的抬头看过去,只见一个抹着脸,穿着五彩斑斓戏服的戏子,手中一支长剑,闪着冷冷寒光,直奔邵赦咽喉。
邵书桓顿时大惊,连着想也没有想,劈手夺过邵赦手中的酒盅,推开邵赦的同时,自己迎上了那柄要命的长剑。
那戏台本来距离就近,加上这么一下异变陡起,谁也没有防备,邵书桓虽然练过几天剑术,无奈毕竟时日有限,手里也没有趁手的兵器,酒盅凌空旋转,挡住剑尖,只听得一声脆响,酒盅在瞬间四散开来,随即那柄要命的剑,刺入邵书桓的肋下。
但于此同时,邵书桓已经从桌子上抄起两支乌木镶银的筷子,璇玑内劲灌注在乌木上,带着尖锐的破空声,直奔那刺客的双眼。
那刺客似乎没有想到邵书桓会来这么一手,迫不得已之间,只能回剑自保,同时迅速的倒飞出去,就要离开。
安王掠起,急急向着他肩头狠狠的抓了下去:“休走,把命留下。”
邵书桓见着安王出手,又见刺客退开,不由的松了口气,只感觉肋下疼痛难禁,低头一看,一身月白色长袍,早就被血迹染红。
说时迟,那时快。这所有的一切,都在极短的时间内发生,几乎没有给人喘息的时间,等着众家将护院回过神来的瞬间,早就一拥而上,把那些戏子团团围住。
邵书桓只感觉肋下痛得慌,眼前正正发黑,回首要找杏儿,但转身之间,却看到邵赦身边的一个小厮,正从靴筒内摸出一把匕首,对着他后腰刺了过去。
幸而邵赦就在他身边,当即扑向邵赦,抱着他就地一滚,总算闪了开来。
但如此一来,却是扯动伤口,只感觉全身酥软,眼皮子沉重……
“桓儿……桓儿……”邵赦用力的抱住邵书桓,只感觉他的身体越来越是沉重,刚才的一切发生得太快太快,没有给他丝毫思考的时间,但结果他却明明白白的知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