秾纤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延颈秀项,皓质呈露,芳泽无加,铅华弗御。云髻峨峨,修眉联娟,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明眸善睐,靥辅承权,瑰姿艳逸,仪静体闲。菜子,这诗句用在你身上很合适,不过,你为天然之姿,又何必甘为人驭呢文风松开松岛菜子,抬手轻抚了一下她的头,动作很温柔。
文风念的是曹植的洛神赋,他说的是汉语,但松岛菜子听了身体明显地一颤,似乎听懂了他在说什么,但文风的目光很温和,表情一点没变,松岛菜子却神色微微一黯,低下头去,过了会儿,才重新抬起。
曲终自到人散时,谢谢你今天给我带来的美好回忆,日本,我终是要离开的,我会记得你,如果有机会,可以去香港找我文风笑着说完,潇洒地转身离开了。那样子没有一丝留恋,似乎刚才什么也没有生过。
松岛菜子看着他的背影,美丽的眸子里,出现了复杂的神色,心里似乎在思想交织。这时,她突然觉得一只手轻轻拍了她的肩头一下,回头看时,正是山本牧夫假笑着的脸。山本牧夫见她回头,便笑着说道:菜子,你做的很好,继续努力吧。伯伯把期望都放在你心上了。
我知道了,山本先生松岛菜子礼貌地回道。
哎跟我还那么客气干什么,你父亲是我的得力手下,我们情同兄弟,这次,实在是不得以而为之,所以,希望你能理解。只要用心去办伯伯交给你的事情,我保证,你的父亲不会白死的。菜子,你父亲就你一个孩子,所以,你一定要为他讨回礼来,但是,这件事情,你不能着急,要慢慢来,即使一年不行,就两年。你放心,伯伯会安排你去香港和内地展,保证要你红遍亚洲。知道了吗山本牧夫软硬兼施,最后的问话,隐然有些严厉。
是,我知道了,您放心我一定会去做的,为了父亲,我付出再多也无所谓,哪怕是,是我的松岛菜子露出过果决的眼神,话到最后,却迟疑了起来。
山本牧夫知道她的意思,满意地点了点头,又拍了她肩膀一下,然后才转身离去了。松岛望着他走开的身影,眼神渐渐迷惘起来,她仿佛在想什么,过了一会儿,她的眼神再度坚定起来,隐隐地闪现着火光。
文风在侍者的引领下,来到了山本牧夫给自己安排的客房,这件客房位于正厅的二楼。侍者带着文风走到这里,指了指那间推拉式房门,恭敬地说道:先生,这就是您的房间了,请进吧,如果有什么吩咐,您随时可以叫小的们。
好,有劳你了接待文风的都是会说汉语的人,所以交流起来很方便。侍者施了一礼,就退下去了。
文风突然想到什么,想叫住他,但见他的身影已经走远,便没喊出声。轻轻推开房间的推拉门,只见里面灯光已经亮起来了,而房间里并不像一般日式房间的简单,和局促。它的空间很大,入目的俨然是一个小客厅,液晶电视,电脑,冰箱一应俱全,是很特别的日式和西方风格的结合。即有日式房间的温馨感,又有西式的豪华感,屋里的摆设也很得当。
文风走了进去,换上木屐,脱去外套,然后把房门关上了,只见这个小客厅的东面,也是一个推拉门,只是里面漆黑一片,灯还没有打开,那显然是一个卧室。文风先到西面的浴室洗了下澡,这一天,从上午坐飞机来东京,还没闲着过,他也感到了困乏。换上一件全新的浴衣,文风走出了浴室,来到酒柜,倒上一杯酒,喝了几口。文风便向卧室走去。
推开卧室的门,文风顺手关上,并没有去开灯,而是直接向床上走去。这间卧室里,并不是日本传统的塌塌米,而是一张不算高的软床。这也许是山本牧夫为外地客人特意准备的吧。
文风在黑暗里行走着,借着从窗帘缝里,射进来的夜光,他隐隐地看轻了床了位置,并从右边走到了床边,脱掉浴衣,脱掉木屐。文风钻进了薄薄的夏凉被里。他之所以这么放心的就寝,是因为知道山本牧夫,目前没有对他动手的念头。而今晚的美丽艳遇,他也猜到应该是山本牧夫故意安排的,但是他没有拒绝,而是坦然接受,因为他也想知道山本牧夫的最终目的。
躺在床上,顿时有种舒爽的感觉,文风的脑海里,静静回想着这一天来生的事情,尤其到达这座庄园后,每个人的一言一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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