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大哥,说到包船王,那件事是不是该对小风说说了何家驹突然想起了什么,对老者说道。老者叼起烟斗,微微点了下头。
文风听了有些疑惑,便问道:何叔,什么事情吗,和包船王要我当远洋的董事有关吗
何家驹含笑点头,伸手从文风的烟盒子里,抽出一根烟,自己点上,回道:小风,你是不是觉得包万生今天的举动很奇怪,即使你先前和容志安的赌局,你的气度和头脑折服了他,他也不可能让你替他参加那么重大的局,而他却请求你替他参加,这点上,你有过疑惑没有
文风点了点头,目光不由地移向了老者,他看到是这位老者和包船王说了几句什么,而何家驹在包万生耳边有说了一句,包万生当即大惊,后来似乎又有了很大的信心,才请求地自己。
大哥,小风,是自己人了。我看,您的身份就对他说一下吧。何家驹看着老者,问道。老者轻吸一口烟斗,微微点了下头,烟气缭绕间,可以看到他的神色很平淡。
何家驹见他点头,目光转了回去,沉吟一下,说道:我大哥,大哥是六十年代澳门最大的帮会,天行党的老大谢天行在那时的澳门,还有香港,天行党是说一不二的,甚至强大过了香港的仁义堂和洪兴。澳门赌业更是由我大哥的帮会一手控制,可以这么说,谢大哥就是那时的澳门之王。在澳门,葡萄牙总督说的话,不一定顶事,但是谢大哥说的话,绝对没有人敢违抗目前四十岁以上的人,应该都知道大哥的名字。那是澳门黑道最辉煌,而且是辉煌的颠峰说着,何家驹的目光里展露出无比的自豪和向往。
唉,家驹,过去的事情了,就不要细说了。往事不堪回,天行党已成云烟,何况我也已经是死去的人了。老者拿下烟斗,幽幽一叹。
听了老者的话,文风陡然一惊,不解地看向了他。澳门以前的事情他倒没听说过,因为目前澳门已经没有这个帮会了,安全局的资料上也没有描述。
大哥,兄弟有愧啊若没有您,我哪里有今天的成就,而您却受了那么多波折,在国外漂泊了那么多年。何家驹闻言,情绪又波动了起来。
好了,家驹,大哥能看到你有今天的成就,而且获得政府的承认,大哥也就心满意足了。再说,我的日子,一直过的很好。在大马那边,我的话还是算数的。老者和声回道。
何家驹过了一会儿,情绪才稍稍平静,又看向文风,问道:小风,你是不是很疑惑,为什么大哥当年那么辉煌,只要一提到澳门姓谢的人物,人们肯定会立刻想起大哥来。而为什么昨天游艇上,没有人说出呢
他问的,也正是文风的疑惑之处,昨天游艇上人们的表情,文风也看到了,人们听包万生喊出一个谢字时,便纷纷想起来,一些年纪大的先是眼睛一亮,似乎想到什么,但后来,就又自己摇摇头。文风当时就感到很奇怪,现在何家驹说起来,便点了点头。
何家驹见他点头,叹息了一声,才慢慢说道:那是因为谢大哥,谢天行这个名字已经是不存在的了。在澳门人的记忆里,大哥已经是死去的人了。
文风再次听到这句话,不由地露出吃惊的样子。就听何家驹继续说道:六十年代,及七十年代初,天行党达到了辉煌之最,澳门人也把大哥当成是国人的英雄看待,就有人劝大哥参政,把葡萄牙人的权利分化。当然,这哪里是简单的事情,大哥没有听从。
一些与天行党敌对的人,还有别有心计的人,把这件事情密告了澳门总督,而且搬弄是非,胡乱捏造。澳门当时的葡萄牙政府,本来就已经对天行党极为忌惮,那时,更是着了慌乱,他们经过商量之后,绝对联合香港政府,及天行党的敌对势力,联合对付我们天行党。而且他们事先一点风声没有露出,就展开了突袭,我们天行党虽然是猝不及防,但是,我们那时的实力并不比政府的实力弱,所以很快扭转了被动局面,和他们相持了下去。
不过,他们毕竟掌握着公共舆论,我们又毕竟只是黑帮,没有正式的身份。所以,一些帮众的心态动摇了,在相持阶段,天行党出现了叛乱,虽然很快平息了,但在一定程度上也伤了元气。在后来和澳门政府的对抗中,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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