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美满腔复杂的情绪离去,小学生的脑袋也许需要一点时间来接受joker君的一些呃……观念,但最重要的部分,相信她已经记在脑袋里了。
话题中心离去之後,四人一阵无语,弥漫着尴尬的气氛,joker薄脸一红,有些困窘的抓了抓後脑,踢了踢地板上的沙土,乾笑一声。
嘛……别随便和别人说啊,也不是什麽有趣的事。
说完便逃也似的离开了,留下三人面面相觑。
之後的晚饭,joker如同失了魂一般,鲜少开口说话,用一副不知道是怀念还是惆怅的表情,闷闷的吃着咖哩,但如果话头指向他,joker立刻就会恢复平时的健谈,和其他人聊天说笑,所以他的异样却只有几个人看出来。
……
雪之下看着joker用汤匙将土豆一分二、二分四、四分八、八分一坨薯泥,薯泥沾上咖哩变得有点像……嗯。
她和比企谷相互看了一眼,心神交会,又再度看着他将红萝卜一分二、二分四、四分八、八分——不知该如何是好。
日本地理位置处於温带季风气候,高原山上的夜晚纵使在夏季依然带点凉意,加上小学生们散去而显得清冷,如剪影般的树枝轻轻摇动,流水声穿过枝干的缝隙,清晰的溜进耳朵中。
现在应该已经到了熄灯时间,不过难得有机会和朋友们一同度过夜晚,好动的他们即使再累也会想办法睁开眼皮,扔扔枕头,或者彻夜闲谈吧?
高中生熬夜是司空见惯的行为,正因如此,所有人洗完澡後,依然聚集在户外的长桌,听着夜风,看着无光害的穹顶悠闲的发楞。
好多星星啊……
小町张着双臂,感叹的挥舞着,仰头倒在秋穗的大腿上,被她用手指戳了戳脸颊。
这样算少的呢,北海道能看到银河喔,对吧小彩?
秋穗彷佛司空见惯的望了一眼猎户座的腰带,轻轻得笑着询问户塚。
嗯嗯,对啊。
後着露出甜美的笑容,不知何时开始,两人的肩膀靠得紧紧的比肩而坐,自然的彷佛一对姐妹,比企谷有些羡慕的看着,只不过羡慕的对象是秋穗……小天使察觉到比企谷的视线後,拍拍身边空着的坐位,有些羞赧的邀请对他笑了笑,然後比企谷带着有些僵硬的四肢来到户塚身边坐定,一起抬头望天发呆。
不知道留美有没有问题……
一直将那小小身影惦记在心上的由比滨,喃喃自语的问,众人一时间都陷入些许的苦恼,经过一天的相处,不光是侍奉社的众人,也都有所查觉才是。
怎麽了吗?
唰,红星引出了袅袅白烟,平塚老师靠在树干上,慵懒的寻问。
回答的是叶山。
嘛…有个孤立的学生……
是吧?
真可怜……
三浦应该是想随声附和,但是轻挑的感觉彷佛就像理所当然一样,让比企谷心头微微一动。
不对喔,叶山,你没有理解问题的本质,孤立,如果只是自己一个人待着本身没什麽问题,问题在於因为恶意而被孤立的事情。
啥?这有什麽不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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