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案件发生的地点离学校很近,今天下课时段的话题免不了出现不良少年斗殴事件的话题,整起事件有几点奇怪的地方,一是住院的不良少年们身上没有钝器殴打,锐器刺穿,撞击出血之类的伤害,二是当事人没有前一晚的记忆,除了全身虚脱劳累过度外,没有其他症状。
你昨天没有听见任何吵闹声吗?
我问羽川,顺便从她便当里夹走一个蛋卷,然後把我的肉排放到她的饭上。
嗯……没有呢。
羽川摇摇头,两条辫子跟着晃了晃。
……今天是平常的羽川,一阵安心从我心头晃过。
是吗……以後拜托别在那个时间出门,如果想散步,叫上我,不然太危险了。
我皱起眉头,仍是一阵後怕,只要走的路线有些偏差,羽川一定会被波及到。
好,我知道了,以後散步一定会叫上joker君。
她笑嘻嘻的咬了一口肉排,心情显得特别好。
我无奈的叹了口气,要教训她我是肯定不够格的,毕竟夜晚在外游荡这种事……我是惯犯。
很快的时间推移到下午,又是侍奉社的时间了。
我是不懂身为千叶市的千叶人有怎样的骄傲,但比企谷和由比滨似乎很热衷这个话题,让我讶异的是看上去兴趣缺缺的雪之下,竟都能辩答如流。
和我无关,老实说那种无线近似於豆知识,甚至只有当地人知道的消息或称呼我一点兴趣也没有,要是有外星人未来人超能力者之类的话题再来找我,我会在奇点那端等着你。
这股奇妙的既视感是怎麽回事?
顺带一提,我们四人正罕见的并肩走在去侍奉社的半路,真的是很少见,因为四人中有三人是习惯独自行动的自我派,成群结党什麽的并不适合我们,不过今天雪之下跟我离教室的时间点差不多,f班的由比滨和比企谷也是基於相同理由,於是不知不觉汇成一块,就像入川的溪流一样。
四人在千叶辩答哉问之类的气氛下来到了社团教室前。
然後,就在身为社长的雪之下拉开门的瞬间……又迅速的拉上门,力道控制的恰到好处,没有因为用力过猛发出巨大声响。
怎麽了吗小雪?
由比滨担心的探出头,和站在最後头的她不一样,我清楚的看见开门的一瞬间,有个陌生的巨大背影正眺望窗户外的景色。
社团内有可疑份子。
我代替雪之下回答,其他两人看向雪之下,只见她面有难色的点点头。
八成有生意上门了。我耸耸肩。
正确来说是麻烦……不,是有困难的人来求助了,我们没有收钱不能算是生意。她纠正到。
……雪之下小姐,心声这种东西常在意想不到的时露蹦出来呢。
唉唉,反正是人是鬼都可以,开门就见分晓了。
於是乎,我果断的直接开门走进去。
一阵风打上我的脸,这季节的季风从窗外掠了进来,吹散教室内的纸张,漫天飞舞的感觉就像一群白鸽起飞。
在一片雪白中,一名男子就站在那头。
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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