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的看着雪之下,而雪之下收起了不悦,却是面无表情的看着我。
当然,一干子打翻船是不对的,美女也有财色兼备,对所有事物一视同人,温柔婉约的存在,就像我们不希望被误解,只是单纯的,想和平共处罢了,不过现在……我露出笑容,站起身来,从一口箱子里拿出茶具,自顾自的摆了出来。
有谁想喝茶的吗?这茶叶可以冷泡喔。
悠哉的替自己冲了一杯,这可是我从老家带来的高品质茶叶啊,虽然我不懂,反正包装是这麽写的。
那麽,就请给我一杯吧。出乎意料的,雪之下对我那近似直接挑衅的话没有任何反驳,平静的表示她也想喝茶。
那麽……我也要……比企谷弱弱的举起手。
我将两人的茶冲好,替他们端上,然後回到电脑前思考该怎麽把剧情接下去。
joker同学,你似乎比外表看起来还要腹黑呢。雪之下转了转手中的茶杯,盯着立起来的茶叶梗这麽说到。
越是一脸纯良越不可信哪,像比企谷这种表里如一的人,是不是威胁比较小呢?我眨眨眼,喝了一口茶,手又快速的动了起来。
雪之下哑口无言的样子让我觉得相当有趣。
或许能以她为原型写出一种角色来?
我还是第一次这样被人提点……雪之下面有不甘的喝了口茶,舌头在口腔内转动,品味着乾涩的余韵。
其实我已经准备好和你交恶了,没想到你没有脑羞。
我耸耸肩,对雪之下说到:那就表示,我刚才举的例子,你并不在范围内,当作我自言自语好了。
如果说,有谁能够指正别人,论资格的话,首先必须是长辈,或者说,针对某件事一直贯彻始终,不曾站在道理之外的人,才有资格对别人说教,也就是说,要先以身作则,才有资格谴责。
虽然我很想这样长篇大论一番,不过这麽一来就把自己放得太高了。
那麽,比企谷君,请你不要介意刚才的对话,我在这里诚心的对你道歉。
雪之下说完,对着比企谷低下头,真诚的说到。
啊不……那啥,其实我也没那麽介意……比企谷尴尬的撇过头,抠着自己的脸颊原谅她。
错就错在这点。
下一秒,她的态度丕变,一道光芒瞬间从她眼中闪过,刚才那忏悔的姿态骤然烟消云散。
嗯,那就没问题了,joker君,他说不介意,也就是说刚才的对话没问题,那麽,我能够用我的作风继续和他沟通对吧?
雪之下露出胜券在握的笑容,像只开屏孔雀一样看着我。
我愣了一下,然後不禁愉快的笑出来。
随你喜欢吧,比企谷,自己说的自己要承担啊。
喂喂,你认真吗戴秋克?拜托你跟我讲这是玩笑吧!
比企谷傻眼的摊下肩膀,一鼓恶寒爬上他的背脊。
人啊,都要为讲出来的话负责。我掏了掏耳朵,露出恶意满满的笑容。
反正,话有起到效果就好。
说出来的词句,心境上不同,会让人有不一样的感受,如果说雪之下之前确实是带着防备心以及瞧不起心态的话,在别人发出抗议後,一定会有所不同。
她变相的反击很成功,也是一种不服输的表现,我和比企谷都被将了一军。
至少以後她说话的句子里背後的涵义,不会有过於锋利的刀刃存在。
否则她就只是个嘴贱的贱人。
嗯……
雪之下见我毫不反对,表情似乎有些不痛快。
无视之。
唔……这种感觉是怎麽回事,好像成功拉了一些仇恨了?
嘛……joker君之前似乎提到……苍蝇?
雪之下放下茶杯,然後合上单手翻开的文库本,让我觉得有些不妙。
我似乎让你有些不愉快,似乎要做些解释才行呢……
我阖上电脑,认真倾听雪之下想说什麽。
对於不曾受过欢迎的比企谷君来说,这些话可能有些刺耳。
已经相当刺耳了你放心……
比企谷躺着也中枪。---------------因为星期三要出外景,所以今天晚上先更,如果各位对我写的东西有共鸣,欢迎各位留言,也别忘记帮忙推荐和票票,感谢孤独星光大人,竟然给我八张票了,嘛挤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