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还怕怕咧……刚刚都没注意听老师说话啊?胆子不小嘛。
平塚老师勾起一个令人惊心动魄的笑容,说实话如果她没那麽粗鲁,百分百是个美人呢。
去侍奉部喔。
比企谷代替平塚老师回答了我的问题。
你,我,似乎都要参加的样子。
………wtf?
日本的学校,都让我有青春偶像剧的感觉。
或许是因为在老家常看日本剧,还有轻小说里恋爱故事的背景都在高中,长久下来累积的各种刻板映像,就像我某位朋友总认为日本妹很好上手是一样的道理,没办法东京热看太多,脑袋也熟了。
说不期待邂逅是骗人的,我也希望能交到一位娴熟的大和抚子做女朋友,反正家里有移民计画,不意外的话,大学之後也会在日本,那麽就不需要顾忌远距离的问题,老妈也说了,多认识不同女性有助於未来择偶。
总武高中午时刻,多数学生会选择在被校舍包围的口字型中庭活动,而且因为近海的关系,空气中能闻到海潮的味道,这也是我总希望能抽到窗边的原因,吹海风上课可相当惬意。
话说回来,比企谷应该跟我有同样的疑问,所谓的侍奉部究竟是哪种型态的社团,以常人的理解,侍这个单字会令人联想到武士,还有毛笔字的挂轴,前面放个盔甲或**老大什麽的,但是再加上俸那就变得比较软性了,这个单字要两人才能成立,换句话说有一方势必弱势,并带着上下阶层的身分关系,男生会想到女仆,女生大概会联想成塞巴斯钦。
我想不用多说,男生说到侍奉肯定会有不洁的思想,这很正常,没想歪的绝对有gay的倾向或潜能,所以我理所当然的脑补了下静塚老师穿女仆装的样子,当然,一定要长裙,这种年纪已经不适合短裙了,说出来我肯定要被揍。
戴秋克,你露出了相当可疑的笑容呢。
我身体一僵,平塚老师你ㄚ的眼睛未免太尖了吧,在下已经很克制了耶!
不,那……我只是想到漫画里的某桥段,觉得很好笑罢了。
喔?哪一本啊?老师回过头一挑眉。
银魂,旋风阿姆斯特朗炮那集。我赶紧补上注解,怕露出破绽。
哼,是喔。
看见老师回头,大概是蒙混过去了吧,不过比企谷却用他的死鱼眼对着我露出嘲讽的目光。
漫画……呢。他小小声的笑。
闭嘴你这白痴,也不想想目前为止是谁害的。
……抱歉呐。
唉……
我揉了揉眉心,早知道直接把他擅自换掉作文的事情告诉老师就好了,何必帮他隐瞒。
他似乎也有相同的疑问。
为什麽什麽都不说?你应该可以解释吧,我写了两种版本的事。
我抓抓脸角,耸耸肩的说:我觉得你写的挺有意思,既然合我的胃口那就算了,反正你也不是随便唬烂,比起违心论我更欣赏这种直白。
虽然抱怨归抱怨,不过这可是实话实说。
比企谷笑了笑,摸着下巴自豪的说到:
是吗是吗,难得有人欣赏本大爷写的东西,那麽以後……
反正你正处於叛逆期,反抗大人的心情也不是不能理解。
你貌似跟我一般大吧……
手法不同。
我露出一脸你这屁孩的笑容,直接把对话给结束掉。
来到了特别大楼,音乐教室和生物教室还有图书馆都在这里,感觉是要我们整理些麻烦活,比企谷也感觉到不妙,开始叫说自己的腰有些毛病。
不用担心,我没打算叫你们做苦工。平塚老师用相当瞧不起的眼神看着比企谷,我想到是另种东西。
呵,挺进不能。
呜咕!你这家伙。
秋克君,给我少开些黄腔。
咚,头上又被敲了一记。
老师你不懂,不管是怎样的男生,被暗讽那个地方有障碍一定会奋起的,你看比企谷现在腰挺得多直?所以现在叫他干任何事都行喔。
哈哈哈。我笑了一下,无视旁边dha飘来的味道。
我们在一间很普通的教室外停下脚步,教室挂牌上没有写任何字,就在我和比企谷好奇的望着牌子时,静塚老师已经直接打开门走进去了。
教室内的课桌椅堆叠成山,还有一些杂物,看来这间教室被当作仓库再使用着,没什麽特别的——这是我在看到她之前的感想。
少女在西斜的夕阳下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