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阵,发现么有动静,悠然从岸边的衣服中将东西拿在手中攥紧,然后潜入水底,看向手中,只见手中是一个拇指大小的黑珠子和一方白色锦帕,秦方知道自己没有元气,所以这两样东西不可能靠元气激发,想了想,悠然咬破手指,以手指按在上面,血丝顺着泉水飘散,只有少部分被按到了两件东西上。
紧接着,悠然脑中就想起了秦方的声音,原来这两件东西,一个叫定魂珠,一个叫无颜,是少有的不用元气也可以激发的法宝,以鲜血作为联系后,这定魂珠顾名思义,就是可以使人静止,连魂魄都可以定住,而那无颜则是可以变幻脑中所想任何事物,当然体积形态不能相差太远,比如变成个苍蝇什么的飞走就别想了。不过就悠然对这里法宝的了解,这两件法宝也算是无价之宝了,而且正和悠然用,秦方真是费了一番心思。
回到住处,悠然又仔细的想了想明天的计划,本来觉的有些勉强的,现在有这两件宝物,成功率大大增加,把所有的情况想了想后,发现再无一丝遗漏,便昏昏睡去,明天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
早上,悠然起床梳洗打扮,这时,妈妈笑着进来,“乖女儿,今天可要好好表演,来,戴上这个,今天你一定能艳压群芳。”说着递过来一枝玉钗,这只玉钗由白玉所造,通体洁白细腻,造型简单,簪头一枝睡莲,半开半闭,那睡莲好像有生命般盎然,给人一种下一秒就会全部盛开的感觉,果然是一件还东西。
可是今天悠然准备跳飞天舞,因为秦方说她去年跳的就是此类舞蹈,人皇根本不感兴趣,所以悠然才决定也跳这类舞蹈,而飞天舞的装扮浓艳,与这玉簪清静淡雅的风格格格不入,悠然有些狐疑的看着老鸨。
老鸨干笑了笑,“这是每届花魁必带之物。”说完,还十分贪婪的看着手中的玉簪。
悠然见状,笑了下,虽然没有听秦方说还有这个习俗,不过看来这玉簪真是个好东西,自己被绑到这里一次,就收下这玉簪算是损失费吧,以后叫这玉簪跟自己姓,想完,便顺手插在了头上。
人皇的贤无宫与妖皇的天妖殿完全不同,如果不是周围忙碌喧闹的人群,以及随处可见的大红绸缎,悠然都不敢相信这就是人皇居住的地方,这贤无宫虽然也磅礴大气,但却只是木头制成,透露出一种古朴的感觉,而且,色彩稀少,没有过多装饰。
匆匆而过,悠然来到一间房间,打量周围,实木的家具,朴素无华,看来人皇性格清冷,不喜奢华是真的了。
“三世佛、七世佛、释迦摩尼、阿修罗,紧那罗、多宝佛、龙王夜叉、迦楼罗,天雷落、窟上歌、经变石刻婆娑,月牙泉中浮灯漂过,在楼兰城郭晓听雨落,阴线刻、凹凸刻、浮雕透雕、薄意刻,失意着、诗意着、大漠黄沙笑几何,阿逸多、拓为我、既然无酒怎快乐,式盘测、倒挂刻、镂成千古一阙歌,琵琶拨、佳人青脆你擦肩几个,弯长河、狼群嚎月惊动我马车,,阳关外故人叹悲欢离合,月下千坛酒、倒进星辰有几颗,解甲泪满车,终究凡人一个,清灯下古佛已斑驳,烽火连满玉门嘉峪关,晕染三分轮回浩劫几多,高士高隐列女孝子忠臣良吏神仙几何,有谁能共我绘万卷山河。”
伴随着泠泠的歌声,众人只见场中那个女子脚踏大鼓,手持琵琶,梳着飞天髻,髻上的睡莲白玉簪如同活物,瓠犀发皓齿,双蛾颦翠眉。红脸如开莲,素肤若凝脂,额间一点朱砂痣更显妖艳,上身只穿一件金丝织就的小衣,小衣上缀满八宝,覆盖住那引人遐想的两团丰盈,下身着白色纱裙,却在腰上系着红绦,更显得纤腰不足一握,肚脐处闪闪发光,夺人双目。然而美人的眼神却是清冷的,如冰山雪莲般圣洁,佛前圣子般虔诚,配着随风飘舞的红纱,给人一种美人妖且闲的感觉,众人纷纷噤声,生怕惊醒了这世间的妖灵。
悠然从出场便有一道冰冷的视线盯着自己,趁着跳舞间隙瞧去,就见主座上那个男子正紧紧的盯着自己,甚至因为紧张,握拳的手上青筋毕露。
那个男子坐在那,水沉为骨玉为肌,冰色的眼眸因紧张带了一丝情绪,如银的发色似落天银河,但他坐在那,人们首先注意的不是他的容貌,而是他的气质,如雪山般圣洁,冰川般冷冽,悠然突然想到了那首《我是自由行走的花》,我是自由行走的花,可曾在梦中遇见彼此熟悉的脸,人儿为美丽的缘求佛了太多年,冰山上有一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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