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此时的杨森李淦生苏醒了,准确说是被冻醒的,毕竟身上赤条条的,天气又冷,谁受得了呢。
皮革海一进屋子就俩有气无力地挣扎着想爬起来,就怒吼一声:“躺下!”
杨森与李淦生打了一个冷战,只好乖乖躺下,两双眼睛惊恐地盯着皮革海。
皮革海拿枪口对着杨森说:“我一直把你当大哥,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杨森嘴唇嚅动了两下,没有说话。
“我问你话呢,哑巴啦!”皮革海的脸上不自觉地露出一丝微笑,然而声音却非常严厉。
杨森有气无力地说:“你真想知道是吧?那我告诉你,你吞了冯世财那么多财产,我从你这里拿一些,不过分吧。”
皮革海愕然,既而得意地笑了起来,毫不避讳地道:“是啊,我的确是得到了他名下的所有财产,不过我是应该得的,因为他生前就指定要把财产继承给我,你能把我怎么样呢,不服气就来抢啊。”
杨森虽然眼红,但是也无可奈何。
陆晓白见皮革海仍然洋洋得意地对杨森示威,就劝道:“海哥,别跟他费话了,咱们还是快点处理他们后,离开这里吧!”
“好。”皮革海吩咐道:“李甘阮进,去找绳子来把人绑了!”
于是,李甘和阮进找来了绳子,大家很快把杨森李淦生等人捆得结结实实的,把他们分别丢进每个房间里。
陆晓白担心去仓库那边可能还会碰到麻烦,就对皮革海提建议把先前和他发生碰撞的这个年轻男子带上,好处有二:第一,他既会说越南方言又懂得汉语,必要时可以为他们所利用;第二,他胆子比较小,容易控制,如果遇到麻烦可以用他做挡箭牌。
皮革海觉得陆晓白说得有道理,于是就同意了他的要求。
去的路上,在陆晓白寒光闪闪的刀子的威胁下,这个被挟持的男子说出了仓库那边的基本情况:白天有两个年轻的男子库,他们会趁黑把仓库里的那批虎骨搬上车,然后等杨森李淦生回来,再秘密把虎骨运送到一个隐蔽的地方藏匿起来。
有了这些重要的信息,皮革海与陆晓白的心里有底了,还商量接下来如何应付。
很快,车子开到了离仓库铁门有二十来米远的左边的一棵水泥电杆前停了下来。坐在正驾驶室和副驾驶室上的皮革海与陆晓白均在铁门边上停着一辆面包车,面包车前面似乎有两个人影在晃动,似乎正在用肉眼辨别这边的车辆和人。
懂越南方言的阮进用越南方言小声命令被挟持的这个男子说:“快把他俩叫过来,记住,不准耍花招,要说是杨森叫他们过来的,要是你敢乱来,我一刀结果你的小命!”
这个男子很害怕地说“不敢”,然后朝那两个黑影喊道:“你们都过来吧,不要拿手电筒照,森哥有吩咐。”
那两个男子一听,便毫不犹豫地走了过来。
就在那两个男子走过来的时候,陆晓白与李甘迅速下了车,并往后退了几步,从衣服夹层里掏出刀子放在背后,准备出其不意地把眼前的这两个男子控制住。
这两个男子摸黑走过来后,其中一人对着车内小声说:“森哥,我们都按照你的吩咐把货物装上车了,可以出发了。”
皮革海低下头咳嗽了一下,并没有出声。
这两个男子正纳闷,陆晓白与李甘已迅速走到了他们的身边,分别迅速用胳膊扼住他们的脖子,并拿冷冰冰的刀子抵住他们的胸口小声说:“别声张,要不然我杀了你!”
突如其来的变故使这两个男子大吃一惊,本能地挣扎了一下,既而意识到不能乱动,这样自身不安全,就不敢再挣扎了。
很快,三个男子被皮革海陆晓白等人押进仓库。把这三人捆绑了后,他们才从仓库里走出来,迅速上车驱车离开了。
两辆车,四个人,每辆坐两个人,正好。行驶的路上,两辆车之间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但是彼此又有照应,如果面的车辆碰到什么麻烦,那么后面的人就会根据情况作出反应,能动性很强。
陆晓白和阮进的车朝前面。是没装货的这辆。为什么让他们朝前面呢?原来,在上车之前大家就商量过,一致认为他俩在前面最为合适,理由有二:第一,阮进是越南老街人,对这边的环境比较熟悉,由他开车带路,大家比较放心,如果迷路,也方便询问;第二,陆晓白机智勇敢,如果碰到边防公安检查的情况,他能够和公安人员周旋,从而保护好大家不至于当场被抓。
本书来自 /book/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