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
陆晓白暗暗吃惊,心说这姓皮的家伙也未免太残忍了吧!
皮革海笑了一会儿又说:“我还把他们三个都关押着的呢,我担心把这三条疯狗放了后会不顾一切来咬我。”
陆晓白心说:姓皮的也是有顾虑的。
皮革海盯着陆晓白说:“这叫什么?叫以牙还牙,别以为我很残忍,他们砍我的人的时候为什么毫不手软呢?幸好我把人及时送到病院,要不然真是要出人命的。我当时就怀疑是姜军那一伙人干的,所以我发誓一定要查出凶手,让凶手付出双倍的代价。可是姜军他们很狡猾,不让他们那边受伤的人在S市治疗,而是连夜把人送到那个县医院。不过,最后还是让我查出来了。”
陆晓白想起了姜军那伙人对自己的疯狂刺杀,就狠狠地说:“那些人活该!”
皮革海呷了一口酒对陆晓白说:“你得罪过姜军他们那些人,他们肯定迟早还会找你的麻烦,要不这样,你来给我做事,我保证你平安无事?”
陆晓白连忙说:“我......承蒙海哥,我算了吧。”
“姓陆的,别他妈的不识好歹,我大哥你才叫你!”王昌一拍桌子斥责道。
“王昌,别无礼!”皮革海脸一沉,严厉地说,“来与不来是他的自由,咱们不强求。”
“谢谢海哥理解。”陆晓白说。
皮革海很快又恢复了笑眯眯的样子,说:“虽然你拒绝了我,但是我不生气;如果你哪天想通了,就来找我,我的大门随时为你敞开。”
“好。”陆晓白敷衍道。其实他暗想,我是绝不会给你做事的,因为我不喜欢打打杀杀的生活,这种生活就相当于把脑袋别在腰带上,说哪天没有了,就没有了,我才没必要冒这个险。
“叮铃铃,叮铃铃......”
皮革海的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他从裤袋里掏出来一是一个陌生号码,没多想就按下接听键,大声问:“喂,你是哪位?”
不知道对方说了些什么,只见皮革海脸色一沉,蓦然站起来大声说:“杨凯,你威胁我是吧!我奉陪到底,我等着!”他气愤地挂掉电话,对两个跟班说,“杨凯不服气,说我关押了他三个兄弟,叫我马上放人,如果不放,他就对我不客气,哼!我就不放,老子倒要姓杨的孙子能把我怎么样!走,出去是不是他找上门来了?”
王昌说:“这是你的家门口,他没这个胆子。”
“我也是这样想的,但是不管怎么样,还是出去好,如果他真敢找上门来,那咱们就赶紧召集弟兄,与他一决雌雄!”
王昌说:“可是老唐家办丧事,咱们的弟兄几乎都吊唁去了。”
“哦,对。”皮革海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皮革海第一个离席,接着是王昌,李甘,最后是陆晓白。他们四人鱼贯而出。当一出门,就米开外的地方站着一排精壮的男子,大约有十五六人,这群人虎视眈眈地们,好像随时都会扑过来把他们大卸八块似的。
陆晓白见这架势就不免有些心虚,他担心两边的人打起架来自己无法脱身,遭池鱼之殃,于是就退了回来,悄悄一个人躲在舞厅大门后面。
皮革海么多人不但没有停下脚步,反而带着两个跟班迎了上去;他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这群人,准确地说没想到这群人会有如此大的胆子来这里,他停住脚步对其中一个光头大声说:“杨凯,你如此兴师动众,想干什么呢?”
杨凯身材魁梧,三十四五岁的样子,他上前两步,冷笑一声说:“干什么还用问吗?识相的话,就把姜军他们三人放了,我们的恩怨一笔勾销,要不然的话,我就不客气了。”
他的语气平静得不带一丝感情,然而在这平静的语气里,却挟裹着一股刀刃般锋利的气势。
皮革海脸上又露出迷人的微笑,毫不退缩地说:“杨凯呀杨凯,你把我当三岁小孩了是吧?你派人砸我歌舞厅的场子,那笔帐我还没找你算,你手下又砍了我小舅子,被我抓住了,我把他们关押了起来,你随随便便叫我放人,你是不是认为我是软柿子——好捏!”
杨凯说:“你肯定也把他们打了一顿是不是?我扯平了;砸你歌舞厅场子的人不是我,请你别血口喷人!”
皮革海道:“扯平了?有这么容易吗?我小舅子和我几个兄弟还躺在医院里,这笔帐我还要找他们算呢。”其实他想,我已经把姜军他们弄残了,如果杨凯们的伤势,他怎能善罢甘休?
杨凯突然提高嗓门说:“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
皮革海不甘示弱地说:“我是敬酒罚酒一起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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