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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对卧榻之侧的卫氏朝鲜来说吧!第一次攻伐卫氏朝鲜的军事行动失败了,按照林斌过去的性格绝对会不惜一切代价起兵打过去报复,这次则显得很反常,林斌非但没有大举报复反而选择拿卫氏朝鲜练兵。
以上都可以证明林斌已经意识到内部稳定的重要性,而林斌认识到这一点恰恰是汉部许多人感到欣喜的原因,毕竟有那么一句警世真言:“国之虽大,好战必亡”
无可否认汉部现在不是国,综合实力也算不上强大,或许应该说汉部的军事实力很强大,但是文化、经济却是弱的可怜,如果不把重心稍微从军事方面调整一些到经济和文化上面,汉部强也就只能强在林斌这一代,第二代会遭到经济、文化弱的巨大影响,第二代没有改变那么第三代、第四代,第……能不能有第五代都还难说!
吕炎见林斌不反对又继续往下说:“君上不想淮南一系如此之快地被刘彻灭掉,那么只有设法增加刘安的实力。如何增加刘安的实力呢?唯有君上从北方给刘彻增加压力,使刘彻无法全力剿灭刘安。”
林斌很想解释没有想给刘彻压力的想法,其实根本不用他去施加压力,汉国南方的南越早已经动手给刘彻增加压力了。
事实上目前汉国的压力很大,大到让那位年仅十八岁的天子有点焦头烂额……
淮南反了、庐江反了、衡山也毫无意外的反了,原来太子(刘荣)的封国,和旧太子关系好的诸侯跳出来指责刘彻杀兄夺位也要造反,个别的诸侯王不甘寂寞的想加进去唱戏。整个汉国除了三辅、京兆、原来的梁国支持天子刘彻外,基本上都有不轨的行为,遍地烽烟是迟早的事情。
朝堂上的门阀势力因为内战利益受到损害也在施加压力,他们的口号是:“为了家族不惜一切!”,当然包括站到造反的诸侯那边去与天子作对。
窦氏门阀集团更过份,他们就是一些鼠目寸光的蛀虫,乱到这份上了还在乱搅和!一帮酒囊饭袋吵闹着要当那个大夫、某个将军,仿佛他们不出仕汉国就要亡了,实际上如果这帮酒囊饭袋出仕汉国才真的要亡了。
刚归附内迁的闽越问题更大,闽越人都迁移进会稽了南越人还是不肯放过他们,端的是一阵穷追猛打,这一打都打到会稽境内了。南越人的这一追不要紧,闽越人遭受袭击而会稽军队无法保护的时候,各族各国基本上就对汉国凉了心。而南越人发现汉国好欺负的时候竟是起了攻占汉国领地的心思,目前已经占了汉国两个边境县,如果汉国再没有反应的话,现在是两个县,不久后应该是两个郡了!
只有用内忧外患才能来描述汉国目前的处境,如果林斌接到刘彻被郭解行刺而重伤的消息的话……他就该喟叹:时也?命也!是什么事情让局势演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其实说到底还是因为刘彻没有像历史上被窦老太太压制十多年,历史上刘彻继任帝位后没有实权,他更多的时间是当一块印章,在上林苑射射鸟打打兔子什么的,一直遇到卫青后才开始储备军官,他现在只有窦老太太同意干什么才能做。
刘彻少了那十几年的磨练性格也就与历史上不同,他的菱角没有被窦老太太磨平,没有了十余年上林苑的苦思凝想,他的心志没有成熟……种种的种种只有一句话:某件事情被改变了,那么所有的东西都变了,他不再是他,而世界也不再是那个世界。
“君上想拖,把汉国的内战拖上三年五载,削弱刘彻和刘安的实力,让他们在内战中消耗得筋疲力尽!”
如果要用郁郁寡欢来形容刚刚的吕炎,那么现在就该用神采飞扬来表示吕炎的兴奋。他为什么一直忍?不就是认为林斌可以威胁到汉国,取汉国而代之么!而事实上局势也在向他所希望的方向发展,他觉得个人荣辱是小,秦的亡国之恨是大!只要林斌肯南下作战,他这些付出算什么!
“……,汉国筋疲力尽之余君上也已扫平辽地,立时起兵南下,一战而定乾坤,入主中原虎视宇外,起我华夏一族雄兵战匈奴、远征西域,定西域图谋……”这里吕炎顿了顿,他仔细回想,记得林斌好像称呼西域以西叫什么‘亚’来着?他捏着拳头继续往下说:“以西域为前进基地,谋取中亚,展雄图伟业,创华夏历来之大举,使我华夏威名传至罗马!”
一道声音很不和谐的插进来……
“罗马是什么马?比西域乌孙的西极马,大宛的天马(汗血宝马),安息的战马(阿拉伯血统马)更好?”
林斌、吕炎、蒙诏……这三个位高权重的人一脸黑线,吕炎那只挥舞到一半手臂更是焉了一般地无力垂下。
不能怪韩安国,他来到汉部的时间少,与林斌接触的时间更少,不像吕炎和蒙诏时常听到林斌说一些西方的事情。
韩安国一副笑呵呵的模样,他刚刚倒是听见吕炎在慷慨激昂的描述汉部的前景,华夏民族对现在的人来说不是什么新鲜词,听到华夏民族之威名远播,这名做人总是小心翼翼的发福中年人才会不顾场合插嘴。
“君上欲得西域五十国?”
林斌的脸抽了抽,他现在不是很愿意进行这个话题,周边的事情都还没有解决,说西域不是太远了吗?
“不难啊!十年之后末将为君上前驱,拿下西域使我华夏善战之名传播宇外!”
在场所有人再次一脸黑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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