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台,一步也没有停留地步出殿堂。
留在殿内的诸位使节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个别几个使节一咬牙也站起来走出殿堂,留下来的人则是继续发愣。
一队使节即将离开时撞到才刚要进场的西域使节团,双方堵在门口互不相让。
岑陬军须靡要错开脚步被危黎须拉住,危黎须对小家伙说:“不能退,退了会失去尊严。”
西域使节团对面的人是一群金发、白皮肤、拥有歇色眼瞳的人种,他们身上穿着厚实的兽皮,个个有点发愣地看着样貌特征差不多的西域人。或许是因为样貌特征差不多,这群穿着兽皮来自外兴安岭的白人竟是叽里呱啦说起了土话。
危黎须闻到那群人身上一股非常难闻的味道皱眉了,他看一眼十分安静地大殿对那群人比了一个手势。
这群来自外兴安岭的白人看不懂,但他们或许是对同样肤色的人有好感,叽里呱啦几句退后让开道路。
林斌在阁楼上看得实在,他已经注意那群白人有一段时间,探知那些白人大约是生活在西伯利亚以南一带,这次之所以会来是想给肃慎壮声势。他也清楚刚刚跟随肃慎退场的势力必定已经和肃慎达成攻守同盟,是在将来一段时间里必需先攻击的目标。
辽地的春天虽然来得比较晚但它还是来了,林斌潜伏一个冬天的计划基本上达成,他在春季来临之前选择露出獠牙,借攻击鲜卑和汉国带来的‘势’带来的效果成功地达到了先吞并几个小部族的目的,又因为前期营造出来的气氛成功地让卫氏朝鲜不得不选择合作。
有预谋有目标地作战计划在万国会开幕之前已经被部署出来,现时陈汐的主力部队已经放弃继续追击四散逃命的鲜卑部落调头向东,驻扎在少冷岭一带的蒙诏亦已做好战争准备随时可以向东北方向开拔,南下的吕炎放弃攻占下的汉国领土调头北上。
战争来得是如此之快,快的辽地诸族根本没有反应过来。
辽地诸族从没有想过只是一个冬天的喘息汉部就能够蓄积起力量向东推进,他们更加没有想到的是汉部南下的军队竟然会放弃得手的土地说北上就北上!
“你看见了什么?”
岑陬军须靡这小家伙在看那些连呼吸都有点战战栗栗的人群,他说:“看见了一大帮胆小鬼。”
林斌指向羯族和氐族的人群,“他们呢?”
岑陬军须靡虽然是西域人但却是知道羯族和氐族,他略有些犹豫:“一些……朋友?”
林斌“嘿嘿”笑了,笑得小家伙一阵恶寒,他毫无疑问是将氐族当成朋友,而羯族……似乎从一开始就是敌对状态,林斌对羯族的好感也欠缺,羯族算是计划中必需灭掉的部族之一。
岑陬军须靡还是犹豫着不知道是不是该说,他刚刚在外面就和危黎须又在交谈,危黎须认为林斌的做法十分霸道,不符合国与国之间的交往,这样做也十分冒险,若不是有攻击鲜卑和汉国作为铺垫先镇住辽地诸族;各国使节到西林来创造出接触的机会……等等的因素,那么做只有一个可能,那便是让辽地诸族有足够的时间堤防结成为联军与汉部对抗。
西域人不能理解林斌的思维,他们根本不懂林斌需要时间,既然需要时间就不能一直拖着,林斌必需趁初来咋到辽地诸族还在试探的时候发动攻击,不能留出时间让辽地诸族反应过来。
“林叔……如果辽地的诸族联合起来,那要怎么办?不是违背了您想让他们无法联合起来的宗旨了吗?”
“有时候事情并不是绝对。”
“那……您是说……”小家伙转悠的眼睛,“您是说初来咋到时担忧联合会让接受领地变得困难,一个冬天过去了,汉部已经在辽地站稳脚跟,不用再担心辽地诸族联合起来产生威胁,是吗?”
林斌怔怔地看着眼前这个小家伙,很怀疑是不是真的只有六岁,岑陬军须靡喜欢问问题而且每一次都问在关键处。
“林叔?”
林斌伸手摸摸小家伙的脑袋,心里叹息之中,之所以和这个小家伙如此费心地接触还是为了日后西进,不过他确实真的有点喜欢这个小家伙,不知不觉总是会讲解一些小家伙不懂的东西。
下面那些各势力使节还在继续等待,等待林斌出去解释。
羯族的阿扎木对氐族的西北狼如此说:“咱们打个赌,我赌汉王等会出来只有一句话。”
西北狼不理会,他继续闭着眼睛养神。
阿扎木诈唬道:“肯定是对某个势力宣战。他最爱做这个了!”
西北狼睁开眼睛看向阁楼,他已经得到知会,早就知道今天既是万国会开幕又是汉部的宣战日,“汉王很有魄力!”
阿扎木笑说:“既霸道又有魄力才是。”复问:“氐族真要归附汉部?”
西北狼笑了笑:“我族本是先秦人扶持才有如今的强大何来归附之说?”
阿扎木眼睛眯了起来,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威胁——林斌的扩张欲望太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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