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不出来。”
越瀚阳嘴角扬了扬,“这是何物?今晚捻儿表演的那歌舞,也是出自你的手吧。那种曲调,恐怕在这冰海国,还没有人会。”
夜蓝庭不置可否,淡淡一笑,“王爷,您注意的不应该是谁教会了她,而是应该去注意她到底为谁而唱,那舞为谁而跳。”
越瀚阳笑了笑,“这个,本王自然知道。可是,本王在意的却不是跳舞唱曲的人,而是”,越瀚阳眼含深意的看了一眼夜蓝庭,“而是,这歌舞背后,这个教会她的人。”
夜蓝庭好笑的看了一眼越瀚阳,摊了摊手,“可惜教会她的不是人,而是它。”夜蓝庭指着手中的手机,一脸得意的看着越瀚阳。
越瀚阳伸手,刚想抢过来看看,夜蓝庭一个反手,直接将其收入袖中,“君子动口不动手,这可是我的东西,王爷您可莫抢啊。”
越瀚阳居高临下的看着夜蓝庭,眼眸深邃,如同潭水,“这到底是何物?”
夜蓝庭笑而不答,“王爷,小女子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越瀚阳点头,笑道,“你说。”
夜蓝庭一收脸上的笑靥,难得严肃了起来,“王爷,易捻儿对您来说,可特别?如若真特别,您当初也曾有言,多一个人又不是养不起,竟然如此,为何不帮易捻儿赎身?您来环采阁花费的金钱未必就不及一个易捻儿身价啊?”
越瀚阳摇了摇头,绕到夜蓝庭的身后,帮她推了推秋千,“你为什么觉得是本王不帮易捻儿赎身呢?亦或者应该这么说,你为什么觉得本王就一定要帮她赎身呢?”
夜蓝庭紧紧的抓着秋千,“我哪知道,知道就不用问您了。”
越瀚阳笑了笑,“因为家花不如野花香。”
夜蓝庭想都没想,直接脱口而出,“流氓,无赖,痞.子……”
越瀚阳好笑的给她再推了推秋千,“你这可是在骂冰海国最得宠的王爷,就不怕牢狱之灾?”
夜蓝庭嘟了嘟嘴,“懒得跟你说,别推了,我要下来,回房睡觉去了。”
越瀚阳叹了叹气,“那只是其一,其二,易捻儿,在这海城谁人不知?多少显贵想得到这美人儿,固然本王出得起赎易捻儿的天价,得罪的可就是海城里一大帮子的人,虽然本王是皇上最宠的弟弟,但是,也经不起他们那些人在背后偷偷的使伎俩,悠悠之口是最难堵的。
其三,皇上圣心难测,难保有朝一日,本王就这么栽在了这风月之事之上。易捻儿虽好,但是本王却绝对不会为一个风月女子去做这得遭罪的事情。”
闻言,夜蓝庭有些诧异,诧异越瀚阳居然跟她解释了这么说,也诧异他的思虑,似乎看似有点杞人忧天,但是君王跟前的红人,有几人不是活的战战兢兢的?
夜晚的轻风吹过,彼此都深深的沉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