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瀚阳直接在夜蓝庭旁边的椅子坐下,好笑的看着夜蓝庭,“刚才不是还有人口口声声说本王不待见某人,这么早就急着走人。现在本王留下了,你却下了逐客令。这是否就是传说中的半推半就欲拒还迎的戏码?”
夜蓝庭微微抬头,鄙夷的看着越瀚阳,“如若王爷不这般风流成性,处处留情,整日流连于花丛之中,外加上长的再俊美一些,说不定小女子真会芳心暗许。只是啊……”夜蓝庭悠哉的端起茶杯,打量着越瀚阳。
越瀚阳笑道,“只是什么?”
夜蓝庭笑道,“只是王爷空有了这一副好皮囊,空有了你那身份。”继续打量了一下越瀚阳,轻飘飘的继续说道,“妻妾成群,那有何值得炫耀的?这只能说王爷您用情不专。
可是呢,既然家有美妻,王爷又整日在这青楼妓馆游荡,那只能说明王爷你着实心中空虚的很那。这般的你,就是那冒着熊熊烈火的火坑,如我这般正常的姑娘家定不会往下跳的,明智之举理应绕道而行才是正理。”
越瀚阳摇着手中的扇子,微微含笑着,“那竟然你说要绕道而行才是正理,刚才又为何那般招惹本王?”
夜蓝庭轻飘飘的看了一眼越瀚阳,“因为圣人有云,君子动口不动手,虽然我本就是女儿身,谈不上什么君子不君子的,可是,君子之心还是有的,既然不能动手来对付你的调侃,那就只能动口来泄泄我的怨气,如若这般也叫做招惹,那么王爷你就有点自恋过了头了。”
越瀚阳不置可否,还想开口,夜蓝庭却直接拦截道:“王爷,这时辰也不早了,如若真有一颗忧国忧民之心,那还请您走好。幸许还能赶得上上早朝。”
越瀚阳懒洋洋的起身,“好好好,你是第一个敢赶本王离开的人。”
夜蓝庭含笑对上他略有点桃花眼的眼眸,回了一句,“王爷,凡事都必然有第一次,您多经历经历就不会觉得有什么稀奇的。如若想体验体验您从前没有过生活,那就请您穿上布衣去集市里晃晃,去茶楼里坐坐,放下您的王爷身份,我相信不出三日,您就能碰到人们待您的最真实的一面。”
越瀚阳笑看着夜蓝庭,没有在开口,直接出了厢房。在旁人看来,颇有点负气离开的模样,夜蓝庭看着他的背影微微轻叹一声,穿越女的悲剧之一就是跟王公贵族扯上千丝万缕的关系,但愿在自己的身上不要出现这种狗血的剧情,以后相见了,依旧是陌路之人才好。
只是啊,人生不如意之事十有**,不想要的,不想理会的,往往都会被迫逼着去理一理。比如说那些狗血的剧情也是这般。
当天,夜蓝庭以为把越瀚阳这个王爷气得个半死,这厮应该就不会再来招惹自己了。
傍晚,夜蓝庭出了厢房,坐在小池塘上的竹排上,手里捧着一大把煮好的豆子气定神闲的看着夕阳。
戚溪韫害怕她又一个不小心掉进水里,也跟她上了竹排。
看起来是多么和谐的一幅夕阳图啊,只是某厮很不识趣的再次闯入这幅画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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