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听罢,气的直吹胡子瞪眼的,“果然孔圣人圣明,有先见之明,他的话说的及对,唯女子与小人难养啊。”
夜蓝庭也不看老者,嘴角轻扬,“原来你也知道孔圣人啊。不过这话貌似不是这么解释的,我记得真正的含义是,‘唯汝与小人难养也’,说的是,你和小人一样难养,要不然他连他的母亲都骂了,啧啧啧,那岂不是对长辈的大不敬吗?孔圣人岂会不知这个理?”
老者气的差点吐血了,这个年代的读书人,情商一般都不会太高。更何况是作为一个资深的老学者被一个黄毛丫头教训,安能不气啊?“姑娘,今日元宵佳节在即,你为何来此闹事?”老者说的咬牙切齿。
夜蓝庭看他一把年纪的,也不忍心继续气他,拿他当出气桶,语气稍稍缓和了点,“老人家,其实我不是来找茬的,我是来下战书的。”
“下战书?”戚溪韫和老者异口同声道,话里充满了震惊。
夜蓝庭说的淡定自若,“不错,下战书。”
老者擦了擦额头的冷汗,今天,他算是被气的不轻,但是,这么多年来,有谁敢让他这个百年书院的正院士如此动怒的?!生气的感觉,貌似早已退出了他的生活,今日被这一气,倒是让他找回了失去的感觉,他调节了一下呼吸,才开口道,“姑娘是想下什么战书?”
夜蓝庭眉头一扬,“你们这是百年书院,我也不为难你们。莫说什么琴棋书画,本姑娘是一窍不通,诗词歌赋倒是学过一些,不过估摸着都还给了我们的教书先生,现在基本上记不住多少了。要不,这样吧,你让你的学生来我们的宅子里,跟我比猜灯谜,要是猜的比我多,那我就认输。”
老者眼中闪过一道精光,但是岂有这么容易答应之理?“姑娘,你应该知道,对于他们而言,时间胜过生命,哪有这般闲功夫跟你耗?”
夜蓝庭白了他一眼,“真是孺子不可教也!”
老者气急,“你~”
夜蓝庭叹了一口气,“老人家,看你一把年纪,又在这百年书院里当职,知识应该也算渊博,怎么,既然连最基本的劳逸结合都不懂吗?你们整日让他们闷在书院里之乎者也的,有什么用?就算他们起初对知识的渴望宛如滔滔江水,但是,如此下去,我想也只剩下形同枯木的渴望了。
再则说了,谁说猜灯谜就是浪费时间了,如若小小的灯谜都猜不出,天天只知道四书五经的,脑袋不会转弯,跟呆瓜又有何区别呢?纸上空谈兵,只怕是有害而无一益吧。”
闻言,老者重新打量了一下夜蓝庭,“姑娘的此番见解,从何而来?听姑娘所言,应该也是读过些圣贤书的,请问师从何人?”
夜蓝庭无奈,摊了摊手,“老人家,我的师父多了去了,你说何人,这一时半会儿的,还真说不完,再则说了,貌似我也忘了几个了。不说这些了,这战书,你到底接还是不接?”
老者对夜蓝庭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叹气道,“女子终薄情啊。俗话说的好,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姑娘居然连自己的恩师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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