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槿听见他冷冷的吐出几个给自己下台阶的措辞,“果然还是傻的,前几日见你聪明劲儿的,还以为有的救,不想……”
说罢,转身负着手姿态傲慢又优雅的抬步出了门。
她走了良久,念槿才回味过來,个棒槌的小海川,他不是说是她跑去找萧幕亦的吗?这明明是她的房间好吗?
想了想,又冲着萧幕亦背影的方向,诅咒道,“你才沒得救呢,你全家都……”想起团团,心间酸了酸,吸了吸鼻子,小声嘀咕“都不会沒得救……”
再见到任远之时,这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大神竟然难得的一派神清气爽的悠闲做派,手中捏了片……狗尾巴草,时而折折根部时而放在嘴里嚼两口。
他见了念槿,眉毛很有兴致的挑了挑,嘴角弯起,显然心情很好的朝她一笑道,“有一件事不知道你听沒有听说过?”
他这个话说的颇沒有水平,但念槿这么有好奇心的人,岂会介意他这小小的语病,猫着眼,露出感兴趣的表情问,“我知道的事情其实挺多的,不过,你且说说,我看看你说的那件事与我知道的那件事是不是同一件事。”
任远之从前一直觉得自己是个翩翩佳公子,自从遇到了兰朵儿之后,他觉得自己变成了个浪子,还是个颇风流的浪子,于是,那把象征佳公子的白色折扇被这只据说可以显示他洒脱风流性格的狗尾巴草取代,但念槿觉得,这狗尾巴草的卖相同那风流洒脱其实关系不大,但为了诱出他口中的那个事情,念槿将自个的良心狠狠的昧住,违心道,“你嘴里叼着的这根狗尾巴草长得真是清秀万分,一看就与众不同,果然体现了你品位十分的特别。”
任远之将那根长得真是清秀万分的,与众不同的狗尾巴草从嘴巴里吐出來,激动道,“是吗?还是你识货,不像我那糟糠媳妇,竟然说我直接从个花花公子跌到了流氓的份上,她就是太不懂事了。”
眼见着话題越跑越偏,念槿觉得心中十分着急,故而将话題往回正了正,继续道,“姑且不说这个,不过,你说的究竟是个什么事?”
“哦,对了,我就是想问你……”任远之似恍然大悟的回过神來,接着说,“你最近有沒有发现萧王见不到人影了?”
念槿一口气沒接上來,呛道,“他不是回望都了吗?”
任远之哦了声,道,“哦,原來你果然知道。”说罢将刚刚吐掉的狗尾巴草又拾起來,悠悠然的走了。
念槿对着他悠悠然的背影,气愤的咬牙道,“我祝你以后摘狗尾巴草沒有狗尾巴草毛毛。”
刚走不远的任远之惊吓了一跳,义愤填膺道,“最毒妇人心,你太狠毒了,连根草都不放过啊。”
“……”
兰朵儿望着踱步走來走去,晃的她头晕眼花眼冒金星头重脚轻,蓦地站起來,脾气上火道,“你是在踩蚂蚁吗?能不能给蚂蚁留条活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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