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他的眸子透着亮光,夜风吹过,有一种只有女人才有的第六感涌上心头。李月荷忽然明白了,进宫那晚,她肯定是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了自己心爱的人了!只是,她是怎么避过那些一层又一层的检查的,这永远是个谜了!
这个时代,女人的贞操、女人的第一次,永远比女人自身的性命还要宝贵,李月荷既是把生命还要宝贵的东西献给了吴毅,怪不得他舍弃不下她,怪不得那一次在断崖旁,他真的想跳下去生死相随!
李月荷又悄悄计算了一下小荣佳的出生日子,再印证了一下进宫的日子,进宫的时候若不是立该就侍寝,那小荣佳的父亲却是……?这一刻,李月荷对着小荣佳,却觉得她既像唐子仪,仿佛又像吴毅,脑袋一下子纷纷扰扰起来。
若小荣佳是吴毅的女儿,而自己肚子里的胎儿却是唐子仪的孩子;吴毅爱的是以前的李月荷,唐子仪爱的才是现在的李月荷,这……,这叫什么事啊?
李月荷正想开口说话,小荣佳却溜下了地说:“娘,我们不是要去皇奶奶那里吗?”李月荷醒过来对吴毅说:“你把地上那几个弄醒吧,我们还要去太后那里呢,去得太迟了会起怀疑的!”
吴毅低声对那两个跟来的宫女说了几句,那两个上去一通手脚,然后跟吴毅走了。隔了一会,地上的几个宫女醒来了,不知发生了何事。李月荷只淡淡说:“没丢了性命就好,若要活下去,只当什么事也没发生就是了。”几个宫女一声儿也不敢再问,匆匆到了太后处。
太后只不过略有几声咳嗽,却不是什么大病,令李月荷坐下,等宫女献了茶,这才令侍立的人全退下。
李月荷见太后似是有话要说,便静静的坐着,隔了一会才听太后说:“你受委屈了!只等查出是谁陷害你的,我自会为你讨个说法。”李月荷苦笑了一下,只慢慢的啜着清茶。太后又说:“我们原是‘北顺国’的人,一个是夫家,一个是娘家,原是两头难做!只可惜男人们不让人省心,偏要争争斗斗。我呀,是熬到了今日才好些了,却也人老珠黄,意兴全无了。荷儿,要怨,只能怨自家不是男儿身,其它的却是怨不得的!”
李月荷啜了一会儿茶,便问:“这个茶倒清淡,合我的口味。有什么名堂没有?”太后见李月荷似是不愿谈太多,便也不再说,只道:“这个是秋茶,本是没什么味的,你若爱喝,我叫人送些过去就是了。”李月荷欠身谢了,又道:“最近大鱼大肉的,胃口倒不大好了,母后这儿若有清淡些的青菜,也盼赏赐些。”太后应了,心里有点明白,便道:“我也爱吃清淡些的,每餐令人送你些好了。”
小荣佳正拿了一串珠链在玩,一颗颗的数着,数完自己往桌上拿了一块麦芽糖塞进嘴里。李月荷一眼见到了,斥道:“怎么不洗手就拿糖吃了?”小荣佳眨眨眼说:“你没洗手也拿茶喝呀!”太后在一旁说:“小孩子家家的,不要这么大声的斥她,吓着了可不是玩的!”一边搂过小荣佳说:“要吃什么,喝什么,只管叫奴才们,你怎么自己动手呢?”小荣佳答道:“娘说了,自己会的事,要自己动手,不要依靠他人。”太后哈哈大笑说:“那是平头百姓才这样教的。”李月荷也不去争辩,她的孩儿,她自有自己的一套教育方式。(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