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涵的身子一怔,整个人都变得僵硬了起来,眸中隐隐闪烁的,是刚才的那阵杀气,嘴角一抿,双眸狠狠地合在了一起,嘴角呢喃,声音很小也很轻:"因为,我曾经嫁给了他。"
声音太小,以至于君若以为自己听错了字,心中一惊,又是问了一句:"你说什么?"
静涵的眸子张开,眸子又是弯了弯:"没什么,只是之前听人说起过罢了,你快去把药方拿给玲珑,让她给我抓一点药过来,若是时间再拖得久了,我可不希望身上落下了疤痕。"
君若点了点头,其中的缘由,一定是深深触及了静涵的心脏吧。
这样的事情,便也没有继续问下去。
君若拿着静涵的药方,向着门外去找玲珑去了。
只剩下静涵一个人躺在床榻上面,抬眼看着床榻的顶端,她想过无数次和他重逢的时候,她想过无数种应对的方式,或是在战场上她战袍披身,傲视着天生残疾的他,或是一身华丽的宫装,接受着来自他的投降,可她却从未想过,会在这样狼狈的情况下,用一张甚至不是自己的脸来面对他,自己刚才,应该很差劲吧。
心中想着,手掌,忍不住再一次紧紧的攥成了拳头。
君若让玲珑抓了药回来,又帮静涵认真包扎好了,派了一辆马车将静涵送回了环彩阁去,剩下的事情,倒也就不是自己能够管的了。
君若将所有的事情都忙活完了,总算能够休息一下,喝着桌子上面的茶水,心中还是带了几分奇怪,明明只是不到半天的时间,却总觉得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玲珑为君若添了茶水,心中也带了几分奇怪,开口道:"小姐,奴婢刚才瞧着,莫笙一个人向着府门外面走了,他一个孩子,小姐可是派他去做什么事情了?"
君若的眉毛跳了一下,却是说不出话来,是呀,在她的眼中,莫笙真的永远都只是一个孩子,只是不知道他口中所说的下次相见,会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
玲珑看着君若没有说话,以为君若默认了,只是认真的为君若填好了茶。
夏衣刚好走到了屋子里面,听见了玲珑的话,身子向着一边动了一下,君若抬眼,刚好瞧见夏衣的模样。
"夏衣,有什么事情吗?"
夏衣微微垂首:"小姐,侯爷请您过去。"
君若点了点头:"知道了。"
这一天天的,事情倒真的是不少。
玲珑的嘴巴嘟了嘟,看了看外面的天色,为君若披了一件披风:"侯爷也真是的,这般晚了还让小姐过去,若是冻坏了小姐..."
君若摇了摇头:"玲珑,你倒是越来越敢说。"
玲珑嘟了嘟嘴巴,又是垂下了脑袋没有说话。
君若看着外面的雪,打了一把伞向着门外走去,玲珑本想要跟在身后,却是夏衣伸手拉住了玲珑,眉眼一动,声音淡淡:"刚才来传令的小厮说,侯爷让小姐一个人过去。"
玲珑的嘴巴张了张,看着君若离开的背影,哼了一声,转身又是回了屋子去。
脚下的雪被君若踩得咯吱作响,君若一抬头,才发现到了地方。
步子缓缓,进了屋子。
君旭阳低头正在看着一封书信,看见君若来了,便是抬起头笑了笑。
君若的头微微垂着,声音里面是满满的距离感:"不知道爹爹找女儿有什么事情?"
君旭阳顿了顿唇角,这样的语气,或许才是他们父女之间交流的方式,冰冷的吓人,更像是上下级之间的沟通。
"圣上下了令,已经准备下圣旨来侯府赐婚了。"
君若的眉目一动,想起了今日君雪找自己的事情,今日静涵的态度已经表现的那般明显,如今皇上应该也不会反对才对,这样的消息,不是应该第一个告诉君雪才对,如今却将自己召了过来。
君若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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