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
穆晟轩的身子向着后面一动,没让君若踢到了半分,眉眼之中还带着笑:"娘子莫急,为夫去去就来,一定不会让娘子孤单太长的时间。"
君若满脸黑线,伸手狠狠地向着外面甩了甩:"走开走开..."
穆晟轩含着笑出了门,君若伸手碰了碰自己的唇角,还是稍微的有一点小痛,嘴角抿了抿,瞧着穆晟轩离开的方向,真不知道他和一个孩子在叫什么劲...
穆晟轩出了门,眉心微微皱了皱,再也不似刚才玩笑的模样,穆念泽刚好吩咐完走了回来,瞧着穆晟轩的模样两步上前,眉目轻轻挑了挑:"怎么,我走了,你们两个没了观众,玩的没趣了?"
穆晟轩微微低着头沉思,像是完全美誉听见穆念泽的话,穆念泽的眉心一皱,这样的事情,倒是少见。
穆晟轩的嘴角抿了抿,眉目向着穆念泽一挑,缓缓开口道:"君若身边的那个小道童,你帮我查一查。"
穆晟轩一怔,却也跟着点了点头:"就算你不说,我也会查。"
穆晟轩应了一声,又是打了一个哈欠,虽然刚才多是有和君若开玩笑的地方,可是累极了这件事情却是真的,毕竟,这阵子确实没有睡好,再加上昨日里还受了伤,穆晟轩心中本还在盘算着莫笙的事情,却是胸口猛地一痛,嘴角一张,狠狠地咳嗽了两声,喉间带了淡淡血腥的味道。
穆念泽瞧着,嘴角忍不住撇了撇,急忙开口道:"叔父,若是累了,便回去休息一下,我来照顾六小姐就好。"
穆晟轩点了点头,向着自己的屋子里面走去,伸手一抹,嘴角,带了些许的血渍。
穆念泽刚刚进了屋子,便瞧见君若拿着帕子擦了擦嘴角,瞧见穆念泽来了,君若的眉目一挑,恢复了两分元气,缓缓开口道:"事情处理完了?"
穆念泽点了点头:"干净利索,不留痕迹。"
虽是嘴上这么说,可是刚才的情景,穆念泽也是没敢多看,只记得自己下令的时候空杨道长满脸诧异的表情。
君若点了点头,拿开了手边的帕子,穆念泽的眼睛尖瞧着君若的唇微微有些红肿的模样,眉眼一挑,带了两分坏笑:"嘴巴怎么了?"
君若一怔,看着穆念泽的模样,眼眸微微转了两下,轻声叹了一口气:"山野之中就是虫子多,我才在这里坐了多大一会儿,就给我咬了这么大的一个包!"
穆念泽全程笑着瞧着君若编,还未开口,却是玲珑带着莫笙站在门边,声音里面带了两分惊异:"小姐,怎么这么不小心,是个什么样的虫子?奴婢去帮***些芦荟敷上吧。"
穆念泽和君若的眸子同时转向了门前,嘴角都是忍不住抽搐了两下,研普跳了跳,君若勉强笑了笑:"不用了..."
话语间玲珑已经两步上前,眼眸眨巴眨巴瞧着君若嘴角的伤痕,心中还带了些许的心疼,话语之中是满满的担忧:"小姐,肿的这么大,怎么会没事呢?奴婢这就去找!小姐自从来了道观上,都没过过一天的安生日子!"
君若的手掌伸了出去,一声别还没有说出口,玲珑便已经率先踏出了门去找芦荟去了。
君若伸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穆念泽忍着笑瞧了瞧眼前的君若:"你家的小丫鬟,还真是忠心。"
君若咽了咽唾沫尴尬的咳嗽了两声,转眸一瞧,莫笙却还是站在门前,一动不动地看着君若。
穆念泽的眉眼一眯,想起了穆晟轩刚才和自己说过的话语,嘴角一顿,却是一个字都没有说出来。
*
君若走的这一天,落英道观的树落了叶子,一片片的洒在地上,阳光照下来,似是练成了一条条金色的地毯,君若瞧着,嘴角微微一勾,可惜了不是满地的落花,倒也应了落英道观的名字。
小道士们跪了一排,只为目送君若离去,六小姐来了不到三天,却让道观天翻地覆,道长离去,死因不明,客房被烧,自作自受,再加上五皇子挖地拆房,如今的落英道观,用破败俩形容都觉得有些过了。
君若向着里面瞧了瞧,小道士们一个个都是低垂着脑袋,只想着若是等到君若走了,也该快快散去,好找一个新的道观呆着。
君若的嘴角一抿,不管怎么说,这个道观是娘亲建下来的,如今任凭它这样,君若的心中也是有些许的不忍。
君若接过玲珑的披风,缓缓开口:"等我回去,便给你们拨一笔钱财过来,让你们重新修建道观。"
小道士们的眼眸一眨,愣了好久,才反应过来君若说的话,头狠狠地向着地上一磕,此起彼伏的全都是谢过君若的话语,君若的眉目一顿,坐到了马车上面,临上去的时候还是看了穆念泽一眼,眉目轻轻地弯了弯:"至于五皇子挖下去的损失,还希望五皇子自己承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