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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语罢,君然又是狠狠地挣扎了两下,怎么可能,怎么可以!
君若的眉眼一眯,带了几分惋惜地模样,君然的眸子早已积满了怒火:"君若,你敢!未经过父亲就轻易处死一个小姐,你没有这个权利!"
君若眉眼一眯,声音轻的很:"不知道四姐姐记不记得,君宁姐是怎么死的?"
君若的话语一顿,君然的身子却还是忍不住狠狠地抖了一下,君宁是怎么死的,呵呵,君宁是怎么死的!
君宁当年被谢燕活活打死,明明是一身的鞭伤,却还是落了一个跳湖自尽的名义,父亲连看都没看一眼,父亲这一生,最不能容忍的,就是通奸和背叛,如今她君然的事情闹得更加难看,哪怕君若杀了自己,随便找一个理由,怕是都能够搪塞过去。
君然的头一垂,心中想着的却是浸猪笼的模样,泪水大滴大滴的从眼眸中落了下来,不行,她要说实话!
既然左右都是一死,她便要死的光荣一点,若是因为和沈账房这样的老男人通奸而死,她到死都不会安心!
君然咬了咬牙,头又是抬了起来,刚想说什么,却是瞧见君若还带着泪花的眼角竟是含了一丝狡黠地笑意:"可是,姐姐怎么说也是侯府的小姐,这样的事情,做妹妹的,自然该帮着姐姐扛过去,而你们这些做下人的,自然也该帮着小姐扛过去!"
话语落,周围的老妈子都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的君若,之前谢燕当家做主的时候,层层相护的关系就已经太过明显,如今君若掌家,且不说这件事情君然做的就是不对,平常瞧着,也没觉得四小姐和六小姐的关系究竟有多好,可今日六小姐却是...
其实,六小姐的话还是在理,毕竟君然一个侯府的大小姐,浸猪笼这样的事情老爷无论如何也都不会同意,可是,若是当做这件事情没发生...
张氏有些诧异地抬起头,又是看了看站在自己面前的君若,声音里面依旧夹杂了几声哭腔:"六小姐,这件事情,老奴..."
君若低下身子,伸手拍了拍张氏的肩膀:"张妈,沈账房平日里为人老实,如今做出这样的事,可能,也算是动了一份心..."
张氏一愣,咬着唇角默默地垂下了头,还未接话,却是君若又是开口:"要是张妈您不嫌弃的话,让我四姐姐给沈账房做个小的,您可还愿意?"
一言罢,沈账房的脑袋抬起来,满眼诧异地看着君若,张氏的眼眸也是满满的惊异,再一看君然,花样的年纪,虽说脑子笨了一点,可容颜和地位一样都不差,就这么许给了沈账房,还是做一个小?
沈账房看着君然,心中不长草是不可能的,往日君然一直都是高高在上的模样,自己瞧见了她都得低着头说话,如今若是...
沈账房的喉结动了一下,君然的目光一瞬呆滞,只是盯着君若瞧,好像不相信她刚才所说的话。
让她给沈账房做小?还不如直接杀了她来的痛快!
"君!若!"每一个字,从牙缝里咬出来。
君然的脑海中回荡着君若刚才的话语:"四姐姐,我一定会让你们'有情人';终成眷属的!"
好一个有情人!好一个终成眷属!
君然死死地盯着眼前的君若,口中呢喃:"不会的!你不敢!你不敢!君若你不敢!我怎么说也是你的姐姐,我是父亲的女儿,没有父亲的同意,你怎么可能将我随意地许配出去!"
君若的目光向着周围一瞧,唇角一勾,笑容里面带了几丝狡猾,却也带了几分无可奈何:"四姐姐,你偷个情,还偏偏要这么多人一起旁观,四夫人刚刚离开,父亲连理都不肯理你这一房,怎还会关心你要嫁给谁?要是父亲知道了事情的原委,第一件想到的事情,八成就是将姐姐浸猪笼,妹妹这不也是为了姐姐的性命着想,不过是个小,凡事总该讲究个先来后到,张妈嫁给沈账房快要二十年,你总不能因为你的失误就讨个大的来做吧?"
步步紧逼,君然看着眼前的一切,牙齿一咬,像是明白了什么:"君若,所有的一切,都是你设计的对不对!今天我来到这里,本来是该见四皇子的!是四皇子!"
声音,早已变成了嘶吼,君然,早已变成了野兽。
可君若却是不怕,只是直直盯着君然的目光,现在才明白过来,真是蠢的可以。
拽着她的老妈子手下用了力,自然也是让她挣扎不得。
"四姐姐,你怎么倒现在都还想着四皇子,之前在宫中的丑闻闹得还不够厉害?四皇子好好的怎么会到了咱们侯府来?喜欢年纪稍长些成熟的男人又不是什么坏事,今儿个太晚了,相比父亲已经睡下了,明明我就去和父亲说这桩事情,可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