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阴差阳错。
君若轻轻咳嗽了两声,一顿饭,吃的多少有些尴尬,四夫人的葬礼,还在继续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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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夫人的葬礼进行了几天,君若忙碌了许久,总算将一件件的事情全都处理妥当,之后的几天倒是没怎么见到谢瑾瑜的人,君若想想,倒是觉得这样也好,让他一直在心中想不明白,倒不如一刀断开来的痛快。
玲珑看着今日君若又是起了一个大早,心中不禁有些担忧,眼眸瞧着君若的模样,缓缓开口道:"小姐,你还是好好的休息一下吧,四夫人的葬礼已经结束了,今天也没什么大事,你最近都没有睡好..."
君若向着玲珑摆了摆手,眼眸盯着床榻边上的一本账本,眉心一顿:"今日,我想去二夫人留下的酒楼。"
玲珑本还想拦着,可是看着君若坚定的样子也实在不好说什么,只得为君若更衣,君若想着昨日在账本上瞧好的几处地方,先是想着其中最大的一家酒楼走去,可怜的谢燕,此刻还是躺在自己的塌上想着该如何解除自己接下来的软禁好去管理一下自己剩余的产业,却不知道君若的手掌已经默默地伸向了她的酒楼。
君若带着玲珑进了酒楼,酒楼之中一片热闹,小厮的脸上也是陪着笑意,招呼着客官请进,君若的眉心一挑,瞧了瞧小厮的模样,任凭小厮将自己带进了酒楼的一间包间里面,手指在木桌上面轻轻地敲了两下,眉眼轻抬:"可否将你们的老板叫过来?"
小厮一愣,又将君若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瞧着君若的装扮,倒像是一个大户人家的小姐,再瞧着年龄,也不过十三四岁的模样,无论怎么看,君若都不像是一个来找茬的,却不知她找他们的老板究竟要做什么...
小厮的身子又是垂了垂,脸上还是陪着笑意:"客官,我们的老板不在,您要是有什么事情,直接和小的说便好了。"
君若的眉心一挑,点了点头,手掌从怀中拿出一张地契来,轻轻放在桌子上面,脸上还带着笑意:"这个,你可否能够做的了主?"
小厮的眼眸一挑,瞧着桌子上的地契,眼珠差点没有掉下来,赶忙咽了咽唾沫,又是看了看眼前的君若,如今,他怎么也不敢将君若看做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姑娘了,小厮的腿微微有些打抖:"姑娘稍等,小的这就去找人。"
片刻,小厮便是带着一个老板模样的男子走了过来,小厮伸手指了指眼前的君若:"吴爷,就是她。"
吴爷上上下下将君若打量了一遍,声音里面多了几分狐疑:"就是你有我们酒楼的地契?"
君若点了点头,伸手将地契放在了桌子上面,吴爷左右瞧着,刚想拿起来,却又被君若收了起来,君若的唇角带了笑意:"按理来说,地契在我的手上,这间酒楼便也是我的东西,今日前来,不过是希望通知一声,从今日起,酒楼便是换了主子,你们今后瞧见了前面的那位主子,便也不要再把钱送到她的手上。"
吴爷一愣,又看了看眼前的君若,怎么瞧着都不过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娃娃的模样,怎么就变成了他们新的主子,虽然眼前的地契还是真的,吴爷的眉头一挑,开口道:"小丫头,我怎么知道你这地契是偷来的还是怎么来的,你可知道我们酒楼之前的主子是谁,她的地盘你也敢闯?"
君若的眉眼一眯,瞧着吴爷跋扈的模样,倒是确实和谢燕有几分相似,君若唇角一勾,带着唇角梨涡点点,明明是笑着,却让人有几分不怒而威的感觉:"自然知道,要不这张地契我又是怎么拿到的?"
吴爷看着姑娘的模样,总觉得君若有几分虚张声势的模样,眼眉又是挑了挑,刚想说话,却是被君若接了话茬:"梁国侯府,如今我当家,之前那些洗过的黑钱,还望你们全都记在肚子里面,从今天起,我的酒楼不会再做那样的勾当。"
吴爷一愣,又是定定看着眼前的君若,心中多了几分好奇:"你是谁?"
玲珑的背忍不住挺了挺:"我家小姐是梁国侯府的六小姐君若。"
"君若?那个痴病突然好了的君若?"话语之后,是一阵的窸窣,吴爷一愣,再看看君若与年纪不符的成熟稳重模样,便再也不敢怀疑眼前的姑娘是在虚张声势,可是吴爷怎么说也算是和谢燕做惯了生意,如今说转手就转手,实在是有些不合情理。
吴爷抿了抿唇角,喉结轻轻动了一下:"六小姐,你的大名我们全都听过,再加上我们本来原来就是归二夫人管的,也知道您在侯府里面掀起的那些个血雨腥风,可是我们做生意终究不是过家家,我不能放心自己在这样一个还未张开的小娃娃的手底下做事情,若是您拿了这张地契的话,我便走,可若是您能将这张地契和在下五五分成,或许我会考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