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厮一怔,双腿都软了,低着脑袋应着:"回小六爷,奴才没有啊。"
君若的眼眸又是偏向了穆念琛,穆念琛咽了两口唾沫,只觉得那个凶女人又回来了,不知为何,每次君若和穆晟轩在一起的时候,他总觉得君若有些不一样,至于是哪里有点不一样,他又说不出来。
穆念琛伸手在身上摸了摸,他这样浑身上下除了银子就是玉石,哪里会藏匕首这样的东西。
静涵向着身后的宫女看了卡,小宫女点了点头,递上了一柄匕首,众位小厮的头垂得更低了,一个女子出门随身带着匕首,以后见了静涵公主,还是绕道走的好。
君若接了匕首,佩芝瞧着君若笑着向自己走来,心下只觉得一颤,声音里总算带了几分惧怕:"你...你要做什么...你..."
君若眉眼弯弯,嘴角梨涡浅浅:"你说我能干什么?"
"你不能杀我,你不能...啊...王爷...王爷救我..."
佩芝使出了全身的力气狠狠地挣扎,奈何小厮们按着她的手也算是用了力气,小厮们咬了咬牙,既然做了,索性做的认真了些。
佩芝的手掌还在挣扎着,眼眸之中带了几分惧怕,却是君若抬手,啪的一声响,佩芝疼得呜咽了一声,舌头早已落到了地上。
佩芝一愣,反应过来的时候早已是满口的鲜血,在场的小厮和丫鬟都是吓了一跳,呆呆的看着眼前的景象,鲜血不断从佩芝的嘴巴里面流出来,剩下的半截舌头疼入骨髓,佩芝的嘴巴张的大大的,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君若,哀嚎的声音猛地响起。
佩芝像是疯了一般的挣扎,想要向前抓住君若,奈何自己却被牢牢地固定在板凳上面。
君若垂首,瞧了瞧手中的匕首,不过一截舌头,既然没什么太重要的作用,割掉了便是。
君若转身,不再理身后的一切,佩芝的哀嚎响彻天际,君若却只是走到了静涵的面前,伸手将匕首抵了过去:"匕首不错,可惜了这血有点脏了。"
静涵向着君若抛了一个媚眼,脸颊带了几分娇羞的模样:"小六,你是因为她说了本宫的事情才想这么处置她为本宫出气吗?"
君若的眸子冷瞥了她一眼:"要是还想要舌头的话,就少说两句话。"
现在,她可还在气头上。
静涵笑笑,又是抬眸看了看君若,却觉得身侧两道带了毒的目光扫了过来,静涵偏头,看着穆晟轩和穆念琛都死死地盯着自己,那目光之中带着的,好像不是什么好东西。
静涵浅笑,眸子弯做了月牙,不就是开个玩笑,她可是个有心上人的姑娘。
天不知何时有些阴了,乌云一朵朵的飘在头顶,风儿吹过,带了几分凉意,穆晟轩接过丫鬟手中的披风,伸手为君若披好,只要她开心,怎样都好。佩芝的呜咽声还在耳边徘徊,可是谁也不会在意,只剩下按着她的小厮满脸黑线,眼前这局势...
君若冷眼看了看静涵和穆晟轩,开口的话也不带什么温度:"三皇子,公主,庆王府惩戒下人的方法你们也都看的差不多,也算是公正严明,剩下的***板,就让他们做下人的执行吧,毕竟,瞧着这天气,若是让两位淋了雨,我们庆王府可担待不起。"
穆念琛抬眼瞧着她,根本没听清楚她说的话,只觉得我们庆王府五个人听在耳边格外的刺耳。
他本纳闷父皇明明说了准了君若来庆王府里住上两日,后来却是什么都没有说,便想着亲自来庆王府瞧瞧情况,怎知瞧到的却是这般的模样。
穆念琛垂首,在凶女人面前,自己的心,总觉得有点不像是自己的。
静涵让宫女处置了瓜子皮,又看了看还在板凳上做着垂死挣扎的佩芝姑娘,现在的她,打不打那***板,貌似都没有什么区别了。
贴身的丫鬟跪在佩芝的身边,眼角的恨那般明显,只是盯着君若的背影:"王爷,姑娘再怎么说也是圣上赐的人,怎么能说被割了舌头就割了舌头!"
静涵笑着上前走到穆晟轩的身边:"皇叔没事,赶明涵儿再和父皇说说,让他再赏赐给你两个婢女。"
话音刚落,佩芝的嘴角一张,这一次,倒是真是吐出了一口鲜血来。
君若眸子一偏,狠狠地瞪了静涵一眼,声音很轻,唯有静涵和穆晟轩听得清楚:"公主若是这么喜欢赏赐婢女之事,小六记得,林大丞相家的长子林慕,倒是少了些许婢女,倒是可以让皇上多多赏赐一些。"
静涵笑笑,抬眼对上君若的眸子:"恩,本宫一定记得让父皇将本宫赏赐过去。"
穆念琛眉目一动,却依旧没有说话。
君若的声音很淡,对着身后的小厮开口道:"那***板,还是不要忘了,少了一板子,你们就每人受着两板子!"
小厮连连称是,庆王府不能惹得人,小六爷早已跳过了佩芝姑娘和卿衣姑娘,直接登了顶!
小厮的板子终于打了下来,可佩芝像个木偶一般趴在那里,再也不能发出一声声响,也再不没有什么神情的变化,斩断的半截舌头还别丢在地上,她的斗争,还没有开始,就已经结束,直到这一刻,她才真的懂得了主人的那句不要轻举妄动,这个小六背后的东西,实在是深不可测。
雨滴一滴滴的落下来,刚开始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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