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俩人僵持了好一会儿,最终还是陶靖阅妥协了,聂惟西揉着被他捏得发麻的手腕,狠狠的瞪了他几眼,“给我安分点!”
晚上,聂惟西说要回家,陶靖阅自然不肯,可怜巴巴的说道:“你走了,我怎么办?”
聂惟西深呼吸了一口气,这男人大概真的把脑子撞坏了,突然变得这么喜欢卖萌撒娇起来,她都快听不下去了,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不是有专门伺候你饮食起居的高护么?”
“她们都是色女,每次看我的眼神恨不得吞了我,我很没用安全感。”陶靖阅弱弱的开口。
“噗!”
聂惟西差点喷了,深刻的理解了那句“人不要脸天下无敌”的含义,“你没有安全感?你懂不懂羞耻两个字怎么写啊?”
“你又冤枉我。”陶靖阅的语气很委屈,伴随着苍白无血色的脸颊,活像个被欺负的小媳妇。
聂惟西嘴角抽搐,“男人和女人在一块,吃亏的永远都是女人好不好!”
陶靖阅委委屈屈的昵了她一眼,“那也是分情况的好吧!就像我现在这样躺在床上无法动弹,明显是被欺负的那一个。而且你忘了前段时间的新闻了,c市一女的在大街上把一男的给强jian了,这事可在全国引起了轩然大波,说明了什么?”
聂惟西终于忍不住喷了,“你……”
“我说的不是事实吗?”
“那是因为那个女的喝醉了!再说了,那男的也不算吃亏。”
陶靖阅不赞同她的观点,“怎么没吃亏?首先,他在大庭广众之下丢脸了;其次,他又不愿意被她强。”
“行了!你无不无聊啊!都过去这么久的事情了你还拿来说。”
“我是打比方。”
“我再不回去我爸妈要给我打电话了。”
“西子,你真的忍心把我一个人丢在这群虎视眈眈的女护士群里么?她们看我的眼神真的很让人担忧的。”
“乖,别怕啊!我会告诉她们你得了一种很罕见的特殊病例,行为过于亲密的话会被传染,终身不愈。”聂惟西笑得很开心。
陶靖阅的脸却黑了,“你这是在诅咒我吗?”
“没有啊!我是在保护你。”
“我妈这几天不会过来了,她性格就是那样,说话犀利不留余地,你别跟她一般见识。”陶靖阅忽然换了个话题。
“我知道。”聂惟西点头,心里却在想:你妈对我有意见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她就是看我不顺眼我也没办法。
“那你晚上留下来?”陶靖阅眼睛里闪耀着喜悦的光芒。
“我要把行李拿回家。”
“就放在这里。”
“你妈知道了不大好。”
“据我了解,你不是个会在乎她看法的人。”
聂惟西有种被看穿心思的挫败感,干脆实话实说,“我留在这里算怎么回事?先不说你妈会怎么想我,我也过不了自己这一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