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她?他真舍不得。
“那你听我的,我们重新开始。”他干脆利用她的胡乱猜测谈起了条件。
“不要!好马不吃回头草!”聂惟西义正言辞。
“那句话是针对马说的,不针对人。”陶靖阅更正她的措辞。
聂惟西冷眼睨着他,“我属马。”
“……”
陶靖阅有种被她打败的感觉,眼睛里透出一种难过和伤心。
聂惟西是个吃软不吃硬的女生,谁跟她来狠的她绝对奉陪到底,可谁要是软绵绵的和她说好话她一准受不了。
尤其眼前的男人还是她喜欢了很多年的人,虽然嘴上说不喜欢了,可心里哪里有那么快忘掉的,只是欺骗自己欺骗别人罢了!
看着他伤心,她心里也不好过。
可她是个很有原则的女生,在爱情方面从来不会委屈求全,更不会放下身段去贴着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她讨厌出轨和背叛,只向往一心一意的白首不相离,所以她无法原谅陶靖阅的所作所为。
这是一种近乎偏执的固执。
“我回家了。”她甩下一句话转身就走。
陶靖阅上前一步从后面将她抱住,下巴搁在她肩上,嗓音低沉暗哑,“不要走。”
多么具有杀伤力的男声啊!聂惟西有些受不住了,可理智告诉她不能这样!不能被“敌人”的糖衣炮弹给收买了,必须坚定自己的立场!
“放开我!”
她使劲想要掰开他的手,可他偏偏将她箍得紧紧的,整个身子都贴在她背上,以一种强硬的姿态告诉她:我就是不放!
俩人就这样原地挣扎了好几分钟,两具火热的身体仅隔着两层单薄的衣料摩擦生热,发生了一些不可抗拒的事情——
“什么东西啊!硌得我好难受!”聂惟西不悦的嚷道。
才十六岁的她显然还不太懂男女之事,最多也只和陶靖阅接吻,其他的事情一概没有发生。
陶靖阅顾及着她年纪还小,每次吻得情难自禁时便松开她,并没有进行下一步,好几次想把手伸进她的衣服里都忍住了,生怕吓坏她。
这也导致了聂惟西对男女方面的事情还很懵懂,除了亲亲,她也不知道接下来的步骤是什么,更无从知晓抵在她后臀的硬物是什么,还以为是陶靖阅在口袋里放了个什么硬东西。
陶靖阅脸色讪讪的,他的欲.望居然轻而易举的就被怀中的小女人给挑起来了,实在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没什么。”他没办法只能松开她,声音比刚才还要沙哑几分。
“骗人!一定有什么。”聂惟西不依不挠。
“我送你回去。”
他突然转变态度,让聂惟西有些不适应,狐疑的看了他一眼,“神秘兮兮的!我才不稀罕!”
陶靖阅也不理会她的恶劣言语,转身走向车门,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下面,已然撑起了小帐篷,恐怕——
不适合送西子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