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成了她天不怕地不怕的习惯。
反正不管怎么样,都有一颗大树罩着她,怕什么?
“喔......知道了。”她咬着唇点了点头,哥哥的话,她还是听的。
“靖阅,我看你和西子也交往六七年了,什么时候去我家提亲啊?”聂惟东觉得结婚或许对西子有约束力。
聂惟西一听这话急了,“哥,我还不想结婚。”
“二哥,我爸妈也在催我了,不如哪天约个时间两家一块吃个饭?”陶靖阅笑眯眯的说道,丝毫不理会聂惟西的抗议。
“嗯,这个主意不错。”
俩人就这样你一句我一句的商定起来,完全无视于正主。
“喂!我这个大活人还喘着气呢!”聂惟西受不了了,吼道。
“你的意见可以无视。”聂惟东和陶靖阅俩人异口同声,眼神相当的锐利。
聂惟西气愤的撅嘴,“我不嫁!你们总不能强迫我吧?”
陶靖阅眯着眼睛逼近她,“那你想嫁给谁?”
“反正......不是你!”聂惟西气急败坏。
陶靖阅浑身都散发着危险的讯号,向聂惟东告辞之后便强制性的拽着聂惟西走了,无论她怎么叫喊怎么呼唤都无人理会。
包括她的亲哥哥聂惟东,也只是淡定的抬了抬眼皮,自家小妹啊!着实不让人省心,也只能靖阅能受得了她。
爱情嘛!不就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
薄夜臣是最先走的,他没有送贺婧曈回家,而是带她回了自己的别墅,大半夜的,他当然不能把喝醉酒的曈曈送回去。
在车上,他给贺老爷子打了个电话,告诉他们今晚玩得很晚,就不回去了,让他们早些休息。
孙女婿亲自打电话过来,贺老爷子自然放心。
挂完电话后,薄夜臣看了一眼靠在座位上睡着的女人,忍不住伸手摩挲着她的睡脸,轻轻的叹了口气:真是个磨人的小坏蛋!
华景园别墅的环境清幽僻静,是薄夜臣的秘密居住地,他甚少来这里,但别墅内的配备设施却很全面,女佣、厨师、园丁应有尽有。
泊好车后,薄夜臣便抱着熟睡的贺婧曈开门进屋,直奔二楼的主卧室。
“薄少,需要为您和夫人准备夜宵吗?”
“不用。”
女佣很知趣的应声退下,不再多言。
二楼主卧室内,薄夜臣先将贺婧曈放在床上,然后起身去浴室放水,某人满身的酒味,他闻着很不爽!
所幸睡着后的贺婧曈很乖巧,任由她脱衣服摆弄,迷迷糊糊中睁开眼睛也不反抗,就像是个听话的布偶娃娃,偶尔还露齿微笑。
薄夜臣看着她纯真无邪的笑容差点把持不住,深呼吸了一口气,克制着自己心内涌动的欲.火,脱掉她的内衣和内裤,挤了些沐浴露帮她洗澡。
男人帮女人洗澡,还是帮自己的老婆洗澡,这不是酷刑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