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杜鹃和小桃子是懵了,三小姐突然哭起来也是她们预料不到的,不过瞥见她冲着她们俩眨眼睛,就又明白过来。
“老爷,您真的误会三小姐,三小姐是娇惯,可绝不是什么狠心的人,您想想梅姨娘,有如此心善的娘亲,三小姐又如何会做出伤害人性命的事?”
杜鹃也赶紧挤两滴眼泪出来,一边搂着慕朝歌控诉道。
小桃子则是眼眶红红的,瘪嘴呜呜哭到:“我们小姐好可怜呜呜呜。”
慕佑诚头都大了。
“既然不是故意要害人性命,你当日怎么不为自己辩解?”
慕佑诚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推脱责任的说法就立即抛了出来。
杜鹃赶紧抢答:“三小姐一直都说不是故意的,可老爷您也不听呀!”
慕佑诚一愣,回想起来还真是,从头到尾慕朝歌都不承认是故意害人的,是他火气大的很,二话不说就把闺女赶到农庄去,还愣是住了快一个月。
也难怪差点接不回来。
慕佑诚已经脑补三女儿可怜巴巴地守着农庄,又倔强地不愿意回来,一时间还真的有些心疼。
慕朝歌趁机又补刀,“爹爹既然看我不顺眼,又何苦接我回来?还不如就让我在农庄自生自灭呢!”
说完她就一跺脚,转身继续捂脸呜呜地哭起来,她眼睛已经哭成兔子似的红,这一眼看得叫老父亲心都酸了。
慕佑诚是真没招儿,看着她们主仆仨人的控诉,好似他是什么大恶人似的,现下的他就像断错案的官。
难免有些心虚。
但到底是一家之主,好面子,因此只能干巴巴地说:“此事不管如何,你先推了你长姐就不对。”
慕朝歌听完哭得更大声了,“呜哇哇,爹爹你还凶我!这家我住不下去了!”
慕佑诚一听就急了,吹胡子瞪眼的:“瞎说!不住这儿你住哪儿?!行了行了快别哭了,这事儿就当是爹爹的错,你到底要如何才不哭了?”
从前倘若父女俩干架,那必定有老太太在其中调和,哄慕朝歌的事儿也是老太太做的,偏偏老太太又去探望好友去了,这俩丫鬟又哄不住慕朝歌。
慕佑诚看着周围的下人都在偷看,顿时更头疼。
这话都递在嘴边了。
慕朝歌瞥一眼她这位便宜爹,开口就抽噎哭道:“我要我娘的陪嫁。”
慕佑诚一听就要炸,刚想瞪眼凶她,对上一双红通通的眼睛,再看见慕朝歌委屈巴巴地样子,就又不敢凶了,她这模样竟然有几分神似她娘亲。
当年的梅娘也是如此委屈地看着自己,愣是叫慕佑诚觉得胸口一窒,软了语气,“你要你娘的陪嫁做什么?胡闹呢不是?”
慕朝歌嗅到机会,立即乘胜追击道:“我想我娘了,我还不能要她的东西睹物思人?我是她女儿,为何不能要她的东西?这叫传家宝,爹爹您明白么?!”
她说她娘的东西只能留给她,一点儿也不能给别人。
因为只有她才会好好爱护它们。
慕佑诚被堵得哑口无言,一时间竟然说不出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