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潜醒悟过来,两人的兵刃有长短差距,遂决定暂不与此人纠缠,先打黑衣人。
何金标虽然危险,估料还能挺得一时半会儿,龙潜一带归乔松的手臂,两人向侧面跳开,说道:“阿松,不必再指路了,只管带着吾走咱们先扫喽啰。”
归乔松的眼神已经溢出了兴奋,这一场架肯定又会打得过瘾无比。听到天霄子的吩咐立刻缩回右臂,伸出五根玉指牵住了他的左手,高兴地叫道:“好,跟着我,咱们去追这些喽啰。”
龙潜抓紧归乔松的手掌,两人伸展开来约有两丈宽,就像一张撒出去的大网捕捞着池塘里的小鱼。
黑衣人自恃人多并不畏惧,几名武功高强者还持刃主动邀斗,哪知一遇上紫金箫,三招两式便被打得肢断骨裂摔倒在地。
归乔松不断打出暗器,既帮何金标化解危局,也阻挠管鲲还有李云追来的速度,带着龙潜快速追杀散在四处的黑衣人。一旦遇上异物遮挡,只要稍一用力斜带一下,龙潜便即明白轻松避过,两人配合得愈发默契。
院子本就不大,龙、归二人腾挪空间受限,偶尔被管鲲看准两人身形,长鞭抽出,在鞭梢堪堪打上时,又被两人跃过避开。只有李云轻功不弱,常常追及时却又独力难支只得放弃再等管鲲赶上。
管鲲在他二人身后连连怒吼,非但追不上打不着,还接连目睹黑衣人被陆续击毙,她虽然力大内力强劲,但论起轻身功夫来却是力有不逮,更何况还有鬼神难测的暗器不时袭来,又会让她手忙脚乱一阵。
“这个华剑派的叛徒实在可恶,叫你尝尝姑娘的厉害。”归乔松朝着李云接连弹出七八枚暗器,都穿梭呼啸着直射而去。
李云凝神应付避开,还抽空帮两名心腹打掉了两枚,哪知其余暗器掠身而过,一阵碰撞后激射了回来。李云哪里见过这般诡异的暗器手法,待要跃身避开,只听得噗噗噗三声,他被一飞蝗石打中右肩,手一松宝剑掉在了地上,旁边两名心腹根本躲避不及被打中后脑,倒在地上挣扎几下死了。
管鲲忽然问道:“兀那使暗器的婆娘,天罗地网归啸蓝是你什么人?”
归乔松秀眉微蹙,恼她口齿不干净,回怼道:“呸,你这五尺泔水桶,人模猪身的,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归啸蓝的名号也是你随便叫的?”
龙潜知道归乔松生气,故意凑趣问道:“怎么,追我们的是个泔水桶吗,装不装夜香的呀?”
归乔松笑道:“泔水、夜香都装,哎呀,不能再说了,叫人反胃,总之奇臭无比,奇丑无比,咯咯......”
“还有奇烂无比、奇肥无比、反正全都无比。”
既然要凑趣便凑个十足,龙潜都惊异自己原来也会贫嘴,惹得归乔松笑得花枝乱颤。
管鲲被他二人诋毁得一无是处,气得连连怒吼发力狂追。
就这般一追一打之间,龙、归二人又击毙了八九个人。
何金标和申山就快难以支撑了。
秦瓤儿一条铁杖将腐骨杖法使得虎虎生风,若是二人在未受伤时自然轻松应对不在话下,但何金标断了右臂,申山丢了左掌,两人左支右绌的做垂死挣扎。
有三名黑衣人缠住了何金标,秦瓤儿见机猛攻申山,使出了“拖”字诀,铁杖黏住了对方的宝剑,若在平时,申山右剑被缠自然左掌起处就可以拍开对手。
但申山才刚抬起光秃秃的左臂,便感到一阵撕扯的疼痛,就这么呆了一呆、停了一停,秦瓤儿乘隙打出一掌,结结实实地印在了他的胸口。
申山中掌脸上立刻变得发青,腐骨掌毒一旦入身,整个人如掉入了寒窟立刻委顿在地,失去了战力,秦瓤儿恶狠狠地举起铁杖就要将其击毙。
龙、归二人又击毙了几名黑衣人,扫清了外围。
归乔松看见申山危急,一拉龙潜返身来救,左手弹出一枚铁莲子,带着呼啸声直奔秦瓤儿胸口中庭穴而去。
秦瓤儿不及落杖取申山性命,迅速抬起杖尾要击飞射来的暗器,哪知那铁莲子诡异地突然跳起,噗的一下打中了他的左眼。
秦瓤儿惨叫起来,眼珠连着鲜血顺着眼眶淌了下来,更显其面部狰狞,咬牙虎跳一步举起铁杖就向归乔松打去。
龙潜知道归家人只是擅长暗器和轻功,近身搏斗是其短板,听得杖风凌厉,迅速将归乔松拉到身后,调转紫金箫,右手画弧紫金箫头立刻圈住了铁杖,飞起一脚将秦瓤儿踢出老远。
回手递出紫金箫再击毙了一名围攻何金标的黑衣人,剩下的两人早吓得三魂失了二魂,扔出手上兵刃略作阻挡撒腿就跑。
院子里再无一名能动的黑衣喽啰,两人站定。
管鲲终于追了上来,一路直骂道:“直娘贼,看你们再往哪儿跑,吃老娘一鞭。”
龙潜挥起紫金箫击开了四象鞭,冷笑道:“你道是吾怕了你不成?如今就剩咱们五个了,那就一教高下如何。”
言毕放开归乔松的右手,挺箫向管鲲扑去。李云忍住痛捡起了宝剑与秦瓤儿两下夹击归乔松。
院中除了被点了穴道还直挺挺站着不动的黑衣人外,满地都是尸体。申山中了腐骨掌毒正倚靠在墙壁上苦苦运功抵挡,何金标终于支撑不住,倒在地上大口喘着气。
管鲲见龙潜像一只大鸟般扑来,眉头一竖骂道:“什么屌情况,真是活久见了,别人蒙面你蒙眼,玩的什么新鲜路数?”
言毕一抖长鞭,将一根一丈多长的四象鞭抡圆了抽向龙潜。
“功夫不错,可惜就是长得太丑。”龙潜嬉笑道。
归乔松乐道:“你怎么知道她长得丑呀?这个肥婆上上下下一般粗,实乃泔水桶中的绝色桶哦。”
“因为有个小仙女掐指一算今天吾会碰到个大肥婆丑八怪,所以...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