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字当头一把刀。
我爸经常和我说些这些有用没用的东西,我真的觉得他很烦,相当的烦,所以在那天来临之际,我获得了这些原本根本不可能存在的东西,所以我顺手就把他给宰了,终于他妈没有人会对我指指点点的了。
靠,如果男人不好色,那还是男人么?
在那之后,我拉上了同系的古勇一起走出了那片地区,然后在这里找到了这么一块风水宝地,这里不但没有被丧尸所侵占就连各种各样的生活设施都还完好无损一应俱全,所以我们很理所当然就在这里待了下来。第二天就来了一个比我们小上几岁的来避难的妹子,因为居然是我们俩喜欢的类型,所以我们也很果断的把她上了,我觉得女子的惨叫声委实是世上最为动人最美的乐曲了,可是在过程之中她居然拼命的不断地反抗着我们,我们这么给面子这小妞居然给脸不要脸,真是混账东西,所以在万事之后我们也很顺手的将她给杀了。恰好那天来了一对兄弟,他们居然有着惊人的战斗力,可惜脑子却不太好使,所以在我的花言巧语之下理所当然的成为了我的打手。
那时的我就在想,在这个如今已经变得如此混沌的世界里,运用我如此周密的计划还有这些如此没脑子的打手,这个样子还有谁能够阻止的了我,谁还可以阻止我自由自在的组件一个没有数量限制的**,这真是上天赐予我最好的机会啊!!!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我如此完美的计划被打得体无完肤,为什么那些愚蠢的猪猡会过来反咬我一口,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
为什么?!!
当他的瞳孔收缩到了极致的时候,那原本昂得老高的脑袋终于解放般的深深地低了下去,但是那由于强烈的不甘而已经变得不堪入目的表情却至始至终都没有散去。
我和罗本两人也终于是在沉默了许久之后终于同时放开了握刀的手,面前的尸体便很自然的斜斜的倒了下去,那把闪现着迷幻光丝的小刀缓缓从那切口处消失,而另外一把货真价实的水果刀却仍旧还死死地咬着这具已经开始坏死的躯体不肯松口,还不断地引导着一缕缕的血水流向地表。
我杀了人。
无论我杀的是什么人,无论对方是好人还是坏人,是德高望重的圣人还是心理变态的人渣,我都是,真真切切的杀了人。
杀生,本来就是一种过错,不管你有多么冠冕堂皇的理由,依然无法摆脱这个决定性的定论。此时的我也才发现虽然自己比想象之中要冷静,但是刚刚抓着水果刀突刺的右手此时却变得诡异的酸麻起来,甚至还在筛糠般不住的颤抖着。
这便是夺走生命的真实感么。
侧着脸看了看一旁的罗本,他仍然还在盯着地上的尸体一言不发,但是他的眼神却超出了我的意料,因为里面完全是一片的死色,然而再也没有别的东西掺杂其中了,仅仅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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