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展昭与白玉堂心照不宣的情况下,虽说是要切磋,但决不可能在浮生面前。两个人便先陪着浮生继续逛小摊,毕竟今天是带她出来游玩,总是要尽兴才好。
接下来的时间里,白玉堂总是想尽办法给展昭添堵。
例如,若是浮生看中了些什么小玩意,白玉堂都先展昭一步将东西买下。又或是一些小摊弄得些小游戏,他都争着要比展昭先行成功,有那么几次展昭比他快,白玉堂只能憋着一股气,总想着待会切磋的时候要如何如何。
浮生当然也不是傻瓜,当然看出了两人之间奇怪的气氛,但介于白玉堂的种种前科,她也只是以为自己这五哥瞎胡闹的劲儿又上来了。再加上展昭应付得得心应手,她也乐得在一旁看戏。
反正这猫鼠斗又不是一天两天了,又能翻弄出些什么花样呢。
而展昭与其说是得心应手,不如说是无奈至极。他本就比白玉堂要虚长几岁,现在看白玉堂幼稚的行为更是有些哭笑不得,但他能说些什么呢?谁叫他把人家妹妹拐走了,也就只能受着了。
本来好好的二人出游,因为白玉堂的加入变得欢乐了起来,少了许多暧昧之情。
虽然对于浮生来说,她是更想和展昭独处的,还有些小埋怨白玉堂突然的插足,但时隔这么久再见白玉堂心里还是开心的。
两年半多的时间对于在外游历的她而言,是极为漫长又极为短暂的,长到日日夜夜都被无边的思念吞没,短到一眨眼就又回到了开封。
当年阿敏的离世对浮生造成了很大的打击,但她心里却清楚受到了最大创伤的人其实是白玉堂。现在看见白玉堂能又那个心情与展昭过暗招,浮生觉得有些松了口气。虽然不知道他是否完全走了出来,但起码现在的他不再沉溺其中了。
三人游玩了约莫又一个多时辰,浮生也有些疲惫了,几人便准备回程了。
展昭与白玉堂一将浮生送回酒楼,气氛就变了。
“去城外,展大人意下如何?”白玉堂指得当然是比武地点。
展昭点了点头,也不多啰嗦,两人一起向城外走。
一般这个时候城门早就已经关闭,但有展昭这个活动招牌在,两人出城也是一点波折都无。
到了城外树林,两人寻了一块空地站定,月光撒在他们身上勾勒出朦胧的身影。
高手之间的过招往往在于一瞬之间,在经过长久的等待之后,不知道是谁动了,一片虚影之后两人的剑已经撞在了一起发出了凌厉的剑光。一声短暂的撕鸣之后,两人已经各向后跳离了两步,但又极快地再次相撞在一起。
兵器相撞的声音在静谧的树林中不停响起,唯独没有人说话的声音。
白玉堂不言,展昭不语。
两人都知道对方想要表达些什么,话语太过清浅,只有剑才会说话。
白玉堂一直都在进攻,而展昭则不还手,只是一味的防守。白玉堂被他的举动气得下手又重了几分,而换来的只是展昭越发坚定的眼神。
这样单方面的发泄持续了半个多时辰,白玉堂终于有些憋不住了。
“展昭!”这两个字几乎是从他牙缝里挤出来的,同时手下动作没有停,又是凌厉的一招。
“你能不能认真一点?!”
展昭稳稳地接下来这招,回答道:“展某自认很是认真。”
“那你为什么只防守!”
展昭看了他一眼,没用作答,大概的意思就是你心知肚明。
白玉堂被他弄得反而一瞬间消了火气,他神情变得极为严肃。
“展昭,要带走浮生,起码要让我看到你的决心。”
两人之间不肯明说的事情终归是被挑明了,展昭手上的剑微微一顿,白玉堂乘着空挡紧逼而来,展昭被迫退了好几步。
“怎么,展大人只有这么点力气?”白玉堂恶狠狠地说道,手上的力气更重了。
展昭猛一使力,将白玉堂的剑挑开,将其击退二步。
两人距离得不远,只不过又是一瞬之间,二人同时向对方进攻了。
电光雷鸣之间,一招已毕。
白玉堂抬手轻轻触了一下自己的脸,指尖留下了点点红色,脸上赫然是一条细小的剑伤。
他轻笑了一声,转身看向展昭。身着蓝衫的青年如山一样立在那里,丝毫不动。
“展昭,你就说说你自己能承诺陪她走一辈子吗?”白玉堂面上带着些许讽刺的笑容。
被询问的人没有迟疑,反问道:“为何不能?”
白玉堂摇了摇头,走到他的面前,脸上的笑容已经不见了。
“你当然不能,你心里是大义,是包大人,是开封府。为了这些,你可以付出你的一切,”他神情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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