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回来了!”
“哦?展护卫回来了?快请。”
“展昭拜见包大人。”展昭走进来,单跪行礼。
“快起,东西可是找来了?”包拯问道。
“是,大人吩咐找到东西,已让皂班的衙役放到大人房内了。”展昭答道。
“恩……你一路也辛苦了,今天早点休息吧。”
“可……”
“恩?”
“是。”
“展护卫,听闻你今天很早回了汴梁,怎么现在才到,可是城内发生了什么?”公孙先生问道。
不要又是受伤就成。
“不,不是,属下害公孙先生担心了,请大人和公孙先生恕罪。”
“属下去了一次浮生酒楼。”
“哦?可是柳姑娘开得那家?”
“正是。”
“柳姑娘现在情况如何?”包拯问道。
上次那秦予安对浮生说过得话,包拯早已听闻,也得知浮生因此很是萎靡。
“回大人,浮生现在已经好了很多。”展昭想及此事也很高兴。
终于恢复过来了。
“恩……展护卫你退下吧。”
“是。”
“公孙先生你看……”包拯看向公孙先生。
“大人……展护卫一向回到京城那就是来汇报工作之时,这次却……”公孙先生捋了路胡子,眼中精光乍现。
“看展护卫的样子想必还是将柳姑娘当做胞妹一般,还未……”包拯微微疑虑的一下,又道。
“不,大人要是是其他人的话或许是胞妹……但是换做展护卫身上……就有些不同了,展护卫可是一向视大人的是为重重之重,这次却……想必是没那么简单。”公孙先生眼中满是欣慰之意。
“要真是如此,就真的太好了……”包拯叹道。
自从展昭进了公门很多自身的感情被抛至一旁,时常看得已经把展昭当成自己儿子的包拯心疼不已。
要是真的是这样……就好了……
而回自己房的展昭自然是不知道他最敬爱的包大人和公孙先生在盘算他的终身大事。
浮生酒楼
“……”浮生看着那小伙计手里的乌盆,顿时有些苦笑不得。
不过叫他买个装鸡蛋的盆子,他却买了一个烧得极好的乌盆……这真是……
“掌、掌柜的……有,有什么不对吗?”小伙计小心翼翼地问道,浮生的脸色有些不对。
“诶?这乌盆不错啊,可是浮生,你的洗脸盆不是还好好的吗?”碧凝钰看见浮生和一个小伙计在谈什么,凑过去一看,却看见一大袋的鸡蛋和一个乌盆,十分奇怪的组合。
小伙计听见这句话,脸刷一下白了。
“碧姐……”浮生苦笑,这小伙计又该自责了。
“怎么了?”碧凝钰疑惑。
“对不起,掌柜的,我、我该死,我又买错东西,我……”小伙计抬起手就要扇自己。
“诶!别,又没怪你,该是那商家和你说着乌盆很好,就让你买回来吧?”浮生道。
“恩、恩……”
还真是……“那只是商家不好罢了,不是你的错,这乌盆你用着吧,就当我送你!”
“诶?这怎么可以?明明是我的错!”小伙计慌张万分。
“好啦,别推脱了,快点去把鸡蛋送到伙房那去,然后去帮忙。”浮生失笑,怎么店里有这么个冒失的小伙计。
“是……是!”小伙计急急匆匆跑进伙房。
“到底是什么事?”碧凝钰一脸的疑惑。
“是这样的……”浮生细细说道。
“哈哈……这伙计还真好玩,冒失鬼啊!”碧凝钰掩嘴笑道。
“好啦,你也别笑人家了,马上要入夜了,店里忙死不成!”
“是是,我的柳大掌柜!”
夜晚
小伙计将最后一个椅子搬上桌子,呼一口气,转头看向四周才发觉,竟然只有他一个人了。
他沮丧得低下了头,果然他是最慢的那一个。
“恩?你怎么还在这?快去睡吧。”
浮生原本准备下楼拿酒喝,却不想那个小伙计还在那里。
“啊,掌柜的,我马上去睡。”然后就跑走了。
浮生愣愣地看着那跑走的身影,无奈,自己就这么可怕?
来到酒窖,拿了一坛自己最喜欢的也是自己酿制的未浊便上了楼。
未浊是根据她的喜性酿制的,味道比不上白玉堂爱的女儿红那般浓厚,却是喝起来有另一番风味,很是美妙。
浅尝着未浊,浓淡适宜的酒香慢慢从嘴里化开,最后化为一团热到了腹部。
常人看来,她已经恢复了正常,的确是如此,但其实她内心还是有些无法释怀。
她始终无法理解那句‘你不应该是这里的人。’,那秦予安是要如何表达。
他不可能也是穿越过来的人,因为没有那种现代人应该带有的感觉。
她也认为自己隐藏的很好,二十多年下来和她朝夕相处的人都没发现她有什么不同常人的地方。
所以,她不明。
她不明那秦予安的意味,听见那句话的时候她浑身一震,心口如同有什么要喷薄而出一般,可怕极了那种感觉。
一口喝下杯中之酒,不禁有些恍惚,她也是酒量颇好的人自然不会因为这样就醉。
但此时她却想一醉。
或许只有醉了才会让她暂时不去想那件事吧。
“啊——————————————————!”
一声惊叫响彻整个浮生酒楼,浮生惊觉过来,放下酒杯冲了下去。
只见一众人围着那个小伙计的屋子,看着一个乌盆,而那小伙计满脸血水倒在地上诡异万分。
“怎么回事?!”浮生厉声喝道。
“不、不知道,我我刚才在洗脸,然后……然后盆里冒出血来……”小伙计颤颤巍巍地说道。
浮生皱眉,盆子里莫名其妙的冒出血水?
“你们先回去吧,这里我来处理,碧姐,你留一下。”
其他几个小二和丫鬟看见此场景都面面相觑,总觉得此事渗得慌,也就匆匆离去了。
“碧姐,这是颜料……还是血?”浮生一边观看着这诡异的乌盆一边问道。
碧凝钰将给吓个半死的小伙计扶起,仔细看了看他脸上的东西,很是严肃地答道:“浮生,这是血。”
“一个好好的乌盆……怎么会冒出血来……莫非……”
浮生将那盆血水倒入屋内的一个小水盆之中,随即查看乌盆内壁。
光洁无痕,乌黑透亮,上好的乌盆……没有血块之类结在内部的痕迹……
浮生左看右看就是没看出个所以然来,但是她还是从怀中取出一小瓶药物,然后轻轻散在了乌盆之内。
“啊,好苦啊!这是这么东西!?”
乌盆突显声音,把浮生吓得乌盆脱手。
咣当一声,乌盆之内有传出一声嘶叫。
“啊——————————!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