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带下去!”包拯挥了挥手,下面的衙役马上将那金岳带了下去。
金岳带下,包拯神色不佳,公孙先生自是知道自家大人为何如此,于是便上前一步道:“大人……”
但话还没说完就被包拯打断:“公孙先生,不必多说,本官无事。”
“报大人,柳浮生求见。”衙役走了进来。
“柳姑娘到了?让她进来吧。”包拯整了整心情。
浮生走了进来,跪地行礼:“小女子柳浮生拜见包大人。”
“请起,柳姑娘一路辛苦了。”
“不敢。”
“听说柳姑娘对此案件也有见解,可否道出让本官知道一二。”
浮生道:“见解不敢当,但是却也的确对此案件有些些个人的想法。”
“请说。”
“浮生同五哥、展大人一同怀疑那秦家公子秦予安有些问题,想必刚才展大人定是和大人说过了,而我还有一个猜想没有说出。”浮生答道。
“哦?什么猜想?”包拯好奇道。
“回大人,浮生怀疑……”浮生迟疑了一下,马上接道,“秦予安的病,不是因为当年石秋燕的死,而是他自己故意的。”
“哦?何来此种说法?”包拯一挑眉,问道。
浮生再次缓缓道来:“大人,秦予安六年前就开始重病不起,原因是因为悲痛思念所导致,从医的角度来说,此种情况导致重病不起,是很容易调养身体的,郁郁寡欢是可能的,但绝不可能躺在床上,甚至无法常常走动,听闻那秦予安从来都是按时吃药也不见什么抵触情绪,但却一直好不来,当地的许多大夫更是说那是一种他们从来没有见过的脉象,实在奇怪,故浮生猜测他的病是他自己弄出来的。”
“原来如此……”包拯沉默了一下,垂眸思考了一番,问道,“展护卫,现在那秦公子在哪里?”
“回大人,因那石秋燕是戴罪之人,柳姑娘刚才将其带到牢中,却不想秦公子执意要陪着石秋燕,故而秦公子在牢房。”展昭答道。
“……也罢,明日升堂之时才细细询问他,那叶丘兰呢?”
“回包大人,刚才浮生让几个衙役一起将叶丘兰和黑衣人搬进了大牢。”这次浮生接上回答。
“搬?”包拯疑惑道。
“为了防止他们逃跑,我喂了他们一些迷药,但不会伤及他们,所以到了开封府之时几人还昏迷着。”浮生答道。
“那他们几时可以醒?”包拯问道,要是昏迷太长时间可是不好。
“包大人放心,浮生这里有解药,喂下马上可以醒过来。”
“如此甚好,明日升堂劳烦姑娘喂他们解药。”
“是。”
“你们三人一路辛苦了,今日还是快去休息吧。”包拯关切道。
“劳烦大人费心了。”三人齐声回道。
“快去吧。”
三人对看几眼,也便是退下了,这些日子奔波真的够累的。
待三人离去,包拯脸上瞬间露出了疲惫的表情。
“大人。”公孙先生上前一声道,“此案牵扯出旧案,已然不是好审的案子了。”
“本官自是清楚,没想到那金岳如此荒谬糊涂,而那叶丘兰好似也是因为恨才……。”
“大人,听展护卫的言辞,叶丘兰虽然狠毒,但是有金县令在,让他认罪也并非难事,问题是那秦予安。”
“秦予安此人,本官虽然尚未见过,却总觉得不简单。”包拯愁眉不展。
“学生也是如此,不过,现在还无法下定结论,一切也只能看明天大人您的升堂了。”公孙先生答道。
包拯深深叹了口气:“唉……也只能如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