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找你!”
浮生听到白玉堂就来火,甩下手中的锅铲子,道:“他还敢来?!来个人把汤给我炖好,我去看看!”
说完,就出了厨房,要找那白玉堂算早上偷酒的帐。
出了酒楼门就看一个全身白衣的俊美男子在来回不停走动,眉宇间带着几分焦急。
可以将一身的白穿得如此洒脱傲然的人出来白玉堂还有何人呢?
浮生见他这样子,挑了挑眉,心想:什么事能让这白耗子急成这样?
“啊!小浮子你快和我走!”白玉堂一间浮生出来就一把拉住她,要走人。
“停停停!白耗子,到底有什么大事?!我还没找你算偷酒的帐呢!”浮生手腕一转,从白玉堂手中逃脱。
“人命关天的大事!酒的事我事后会道歉,快和我走!”白玉堂口气焦急万分。
浮生见这天不怕地不怕的白玉堂急成这样,知道事情肯定很严重。
“算了……带路!”浮生叹了口气,道。
白玉堂见浮生答应了,一阵欣喜:“跟我来!”
于是,他一个飞身渐渐消失在远处。
浮生无奈地摇了摇头,也飞身跟了上去。
开封府府衙
“开封府府衙?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浮生疑惑的问道。
“别问了,快来!”
白玉堂一把推开了内门,走了进去。
“公孙先生,公孙先生,人找来了!”白玉堂推开一间屋子的门就喊道。
“在哪里?!”公孙连忙问道。
浮生走了出来,宛然一笑道:“这里。”
“小浮子,你快来看看!”白玉堂一把抓住浮生就往床边走。
床上躺着一名俊朗的男子,却神色痛苦,两颊微微发青黑,汗珠不停地从两颊留下。
“这是?”浮生转头看向白玉堂。
“他是展昭,现在深重剧毒,学生学识浅薄,实在无法解毒,却听白少侠说他认识一个人可以解展护卫的毒,所以……”公孙先生面色透着几分焦急。
“展昭?!可是御前四品带刀护卫御猫展昭?”浮生一惊,连忙问道。
“是。”
浮生不敢再做怠慢,连忙为展昭把脉。
浮生的眉头渐渐紧皱,看得一屋子的人急啊!
“怎么样了?”白玉堂看浮生松了手,连忙问道。
“五哥,去酒楼取青平酒,他的情况很不乐观,最多再趁小半个时辰!”浮生虽平时喊那白玉堂白耗子,但到了正经的时候也会喊他声五哥。
众人一听心里顿时紧张了起来,白玉堂更是直接破门而出。
“姑娘,有什么要帮忙的吗?”公孙先生也急得不想在旁边干等着。
“请先生去取一盆热水来,还有请把蜡烛给我一下。”浮生卷起袖子,从怀中取出医用针灸。
“我去取水!”赵虎喊了一声就跑出去了浮生。
马上赵虎端了一大盆水进来。
“放那里就好,劳烦各位先出去一下好吗?啊,公孙先生留下。”浮生指了指一旁的桌子,然后吩咐道。
众人面面相觑,都退出了房间。
浮生扯开展昭的衣服,微微泛黑的皮肤露了出来,她皱了皱眉。
“姑娘你这是……?”公孙疑惑的问道。
“公孙先生你帮我一下,把他的上衣给我脱了。”浮生吩咐道,然后她站起每根针都在蜡烛上烤了30秒左右,再看看公孙他已经把展昭的衣服完全脱去了。
“谢谢先生,中毒的伤口在哪里?是否已经处理过了?”浮生拿着枚针问道。
公孙先生连忙指着展昭的脖颈道:“伤口在这里,已经处理过了。”
浮生听闻马上细看起他的脖颈,果然,脖颈有一处泛黑严重,很细小的一块,很难发现。
拿起针在伤口不远处的重要穴道处扎了进去,看得公孙心惊胆战,这种穴位若是不扎好可都是一命呜呼的份啊!
浮生把内力聚集在手掌之中,沿着脖颈的主要血管一一疏通,把毒血都逼到了展昭的指尖。
她用银针在他的指尖一滑,黑血顿时涌出,而浮生她居然拿起一个小瓶子装起毒血来。
“姑娘你?!”公孙先生惊异于浮生的做法。
但是浮生并没有做过的解释,将瓶子收好后,在展昭的手掌上扎了几针,血停住了。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白玉堂的声音。
“小浮子,东西拿来了!”白玉堂推门而入。
浮生听见白玉堂的吼声,差点在下针的时候扎错地方,于是她回头狠狠瞪了白玉堂一眼。
但是毕竟在为展昭治疗中,她也不想和白玉堂吵什么,一把拿过那酒,便继续医治起来。
白玉堂虽急于展昭的病情,但也知道治疗之中不能打扰,也便退了出去。
浮生从那盆清水中取出一点水,倒入碗中,又从袖中取出一包特制药粉,倒入其中,入水即化。
然后,她又到了酒进那碗水里。
原本青绿色的佳酿倒入那看似和普通清水无异的药水之中竟然便是了浓浓的黑色。
看着浮生极其奇异的手法,公孙沉思半响,突然顿悟。
没想到……公孙看浮生的眼神带上几分赞许。
但是公孙心知却不点名,江湖上竟没有几人知晓浮生是那人的弟子,想然浮生定只是想做个平平凡凡的人,不愿名留江湖。
用汤勺拌了拌那黑色的东西,浮生递给公孙道:“让他喝下去吧!”
公孙看着那黑乎乎的药,毫不迟疑的走到床前喂展昭喝下。
既然是那位人士的徒弟,酒能救人又何以为怪?
待展昭喝下那碗药后,身体上的黑色渐渐淡了下来,然后他猛地一咳,吐出了一口毒血,便继续昏睡了过去,脸色也渐渐好了起来,公孙见了大喜,连忙把脉,发觉毒已经散得差不多了。
“谢谢姑娘!”公孙连声道谢。
“先生不必言谢,想必外面的人也等急了,我们出去吧!”浮生微笑道。
两人推门而出,一群人涌了上来。
“公孙先生,展护卫情况如何?”包拯担心地问道。
“包大人,您请放心,展护卫的毒已经解了。”公孙先生笑着答道。
“真的?!哈哈,我就说那猫不会死得那么快!”白玉堂面露喜色。
浮生听到这话,狠狠踹了白玉堂一脚:“白耗子!你叫本姑娘放下店里的生意不做来这里救人,人是救好了,可连句谢都没有,尽想着展昭,你不是和他死对头吗?!”
“我才不担心那只猫呢!我帐还没和他算完,他怎能就这么死了?!”白玉堂狡辩道。
浮生拍了拍白玉堂的肩,又道:“我明白我明白,不过,我可没说过他已经痊愈了。”
众人听到这,好不容易放下来的心又提上去了。
“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