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查完,傅景洲拉着医生问情况,我坐在走廊上有些走神。
不知道医生和傅景洲说了什么,出了医院,傅景洲脸上的情绪不太好,他看着我,眉头微蹙,“时念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没和我说?”
我笑了笑,“医生和你说什么了?娃不是你的?”
傅景洲……
“别胡闹!”他有些无奈,又有些担心,“你心里有什么事,一定要和我说!”
我朝着停车场走,淡淡道,“我不喜欢你见陶安然,看一眼,说一句话都不行。”
说完我回头看着他,“可以吗?”
他停在原地,眉宇上扬是微笑的弧度,“霸王条款?”
我点头,有些固执的看着他,“你和陶安然见一次,说一次话,我们就分开一个星期,如果做不到,我们就离婚吧!”
他原本俊朗的眉宇拧了起来,“时念,离婚在你看来就是这么随便的事?”
我低眸,这事触及到陶安然,就不随便了。
将我拉上车,他开口,只是启动了车子。
一路寂静,谁也没有开口。
到了别墅,他手机一直在想,我看着他,没下车。
他扫了一眼手机,眉头拧得更紧了。
“回家好好休息,不要多想,我和她以前没有什么,以后也不会有什么。”他将电话挂断,目光柔和的看向我。
我抿唇,看着他,眼睛有些难受,以前的那些无微不至的照顾,怎么到了现在就没有什么了呢?
他将我拉在怀里,轻轻拍着我的背脊,声音有些无奈,“别乱想,你是我妻子,这一辈子都是。”
将我抱回卧室,他吻了吻我的额头,“公司还有事,晚上我早点回!”
我扯着他的衣角,抿着嘴巴,“你是不是要去见她?”
他失笑,“在你看来,你老公就这么闲?有那么多时间?”
我收回手,不看他了,出声道,“你走吧!”
即便她去见了,他若有心不让我知道,我也不知道。
他浅浅叹了口气,便走了。
折腾了一天,我有些困,没多久就睡着了。
因为情绪会影响到孩子,接下来几天我都呆在别墅里,不出门,基本都是看书散步。
傅景洲几乎每天都会陪着我走一个小时,有时候走累了,他也只能把我抱回来。
我有时候没办法控制情绪,时不时的对着他大吼,他也由着我。
次数多了,我觉得没趣,也就不吼了。
周末,原本说是要出去走走的。
但次日,我赖床不想起来,傅景洲没办法,也只能陪着我在家里呆着。
杨妈准备了很多东西,说是要回一趟老家。
楼下大门响了半天,傅景洲起床去开,将我拉了起来道,“起床吃点东西,一会出去走走。”
已经中午了,我确实有些饿。
他下楼去开门,我进浴室洗漱。
出卧室的时候,听到楼下又是哭又是吼的,我不由看了下起。
见是陶安然,她穿了一身白色长裙,头发挽成了丸子头,少女气息极足。
不知道傅景洲和她说了什么,她哭得有些崩溃,脸上的妆容已经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