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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事人走了,接下来就是看热闹的了。
有人看着我,笑声议论。
“这傅太太向来和陶小姐不合,陶安然刚认祖归宗,她估计是嫉妒才推了陶小姐。”
“也不应该啊,我和傅太太谈过几个项目,她这人雷厉风行,做事向来有分寸,不至于在这种场合伤人。”
“还不是男人和女人之间的事,你没看见刚才傅总的表情,可紧张陶小姐了。自己的老公这么紧张别人,搁谁都不好受。”
“也是,这陶小姐现在认祖归宗了,只怕以后会逼着傅太太离婚了。”
“可伶了!”
……
我就这么静静的听着他们议论。
“呵!”一直看热闹的乔谨严也忍不住凑了上来,冷冷看着,讽刺道,“时念,你这是明目张胆的嫉妒吧?安然无论从美貌,地位,出生背景都比你好上不知道几百倍,她现在足够配得上景洲,倒是你……”
后面的话,他没说,但鄙视不屑的目光落在我身上,也足够说明,我配不上傅景洲。
我抬眸看他,耸肩一笑,“对啊,就是明目张胆,不过比起你的偷偷摸摸,我应该算是比较光明磊落了吧!”
“你……”
大概被我气得不知道说什么,乔谨严哼了一声,就走了。
该看的热闹,该说的风凉话都说了,人群也散了,我提着裙摆出了大厅。
时钰悠闲的坐在庭院里的秋千上,远远瞧着我,目光似笑非笑。
看向他,“想不到你原来是喜欢看戏!”落下一句话,我便直接走了。
人都是会变的,五年前时钰喜欢用残忍的方式折磨人,到了现在,如果他带我来这里就是为了看戏的话。
想来,他是喜欢用温水煮青蛙的方式折磨人了。
南郊原本就离城区远,加上这里又是富人区,基本都是私家车出入,没有什么出租车。
另外,如果没有人允许,这里开车也进不来,我要打车,只能走到高尔夫球场外。
还真是一段漫长的路程。
脱了鞋,我沿着高尔夫球场边的柏油路上走,没一会,就有车子跟在我身后,速度很慢,像是刻意跟着。
不用想也知道是谁,我没停下脚步,反而走得快了起来。
许久,见车子还跟着我,我索性不走了,走到高尔夫球场的草坪上坐下。
一分钟后,身边就有人坐了下来。
那人长长吁了一口,声音里带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悲凉,“小念,你是不是不信坏人会变好?”
我答非所问,“你这次回来,想做什么?”
时钰在我印象里,一直都是温文尔雅的,但自从他害死青青的父母,逼死外婆,将我和青青沉入水下,过去的种种,五年时间不算长,记忆可足够清晰。
他躺了下起,脑袋枕着双手,目光盯着幽幽深邃的天空,“我太孤单了,想和你好好生活!”
这话,若是久别重逢的亲人,我定会有所动容,但他我不会,只觉得阴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