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任何变动,也不足以动摇其国本。
他不在乎死了谁伤了谁,谁生谁死都动摇不了他的国本。
内有他主政,外在楚言桑一心一意的把持着,如今谁还敢,谁还能有这等野心。
冷云二家不就是最好的例子,这么强大的后台都被他轻而易举的给扳倒了。
一个人坐在院子里的凉亭下,喝了一杯养生茶。
看看时间,又是到了中午之时了。
外面有宫女匆匆的走了进来朝她汇报她所交待的事情:“娘娘,云家的人都被抓来了。”
“云家二位少爷现在也都被打入死牢里去了。”
“不过,听说云二少夫人不在其中。”
寒香微微点头,示意宫女退下。
果然啊,云水寒也不能幸免。
但云烟没有在这里,又会在哪里?
难道是言桑看在她的面子上刻意留下了她?
寒香心里胡思乱想一番,这事,还是得等楚非墨来了再问他。
不管怎么样,这造反之事应该是云水城一人所为,和云水寒,云烟都没有关系,到时看他能不能从轻发落。
她心里是这么想的,随之也就一个人又回去了。
到了中午的时候是一个人吃的饭,楚非墨正忙于政事没有过来。
他没有过来,她也没有差人去叫他了。
一切,还不是因为肚子里孩子的事情。
他一天答应留下这孩子,她一天就不会与他妥协的。
虽然他嘴上说是要这个孩子,但他心里完全不是这样想的。
一个人安静的用完午膳后也就上床休息了一会,不知道是不是怀孕的原因,现在总是特别容易犯困。
躺在床上人也就睡着了,迷迷糊糊之间就听有人在叫:“娘娘,娘娘……”
是宫女的声音!
“寒香,寒香我来看你了。”是云烟的声音,她已经叫着跑了进来了。
“寒香,爹也来了。”云烟已经跑到了她床边了。
由于宫里的人都知道她是皇后的亲姐姐,所以这些宫女对她都比较恭敬的。
她要旁若无人的闯进来,宫女们也是不敢拦的。
寒香睁开眼眸看了看,果然是云烟来了,只是并没有见到自己的爹。
她忙是坐起来问:“爹在哪?”
“爹在外面候着,我让他进来,他不肯。”云烟扁着嘴道。
寒香闻言立刻就穿上鞋子,抬步朝外走了出去。
果然,就见尉迟老儿人站在外面。
此时,他一脸的凝重,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人虽然年纪上了些,但背却挺得很直的。
有多久没有见过爹了,乍一看见他寒香就莞尔,忙是走过去叫:“爹……”
“见过皇后娘娘,皇后娘娘万福。”尉迟老儿却忽然跪下对她行此大礼,令寒香吓了一跳,一旁的云烟也怔了怔。
“爹,你这是干嘛啊?”
“快起来,你这不是要拆女儿的寿嘛?”寒香忙扶起他。
尉迟老儿却是一本正经的道:“如今你已经是皇后了,虽然是爹的女儿,但在礼节上,但进了宫礼节还是要有的。”
寒香听了笑了,拉着他往自己的寝宫里一边走去一边道:“爹,就算我是皇后,也是你的女儿。”
“爹以后不可行此大礼。”
“就是。”云烟接口,小声的应道。
“来人,看茶……”
寒香又吩咐下去,让人上茶水上点心的。
尉迟老儿这刻也就与她一起坐了下来,云烟则也安静的待在一旁了。
尉迟老儿坐下,眼眸是盯着自己的女儿,先是问她:“这宫里住得习惯吗?”
“嗯,还行。”
云烟听了在一旁小声的道:“爹,你就别问这些没用的了。”
“她怎么可能会不习惯,在皇宫里的日子快活似神仙呢。”
寒香听了便笑,道:“是啊,爹你这次来了后就多住几日,陪陪我吧。”
“咳……”尉迟老儿轻咳一声。
“爹,你嗓子怎么了?”云烟见他咳立刻关心的问他
尉迟老儿闻言应了句:“没事。”实在是有求于自己的女儿但又不知道如何开口。
毕竟,这是大事,开了口也不见得能行得通。
寒香见他面有难色的,不由也问:“爹,你怎么了?”
“是不是有话要和我说?”
尉迟老儿在这事上有些不痛快,云烟在一旁看着便替他道:“寒香,还不是为了云府的事情。”
“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水城怎么就会造反呢?”
“还连累到这么多的人。”
寒香了然,道:“爹,你是想为云家求情的吗?”
“嗯,跟云家也有几十年的交情了,爹以为,云老儿不会反的。”
“云家的人也许不会反,但云水城会啊!”寒香也如实而道。
这事,给不得希望,给了希望到时办不到又怎么办。
“昨日个,是非墨亲眼所见,云水城进了天牢把前太子都劫持到城门口了。”
“现在,连八皇子都被打到天牢去了,这云水城铁定是脱不了身的。”
尉迟老儿脸如死灰,寒香见了微微叹,道:“爹,这事,等非墨来了,我尽量朝他求情,让他放过一些不相干的人等。”
“如此甚好啊!”尉迟老儿应下。
云烟也忙道:“寒香,就万事拜托你了。”
“现在除了你,没有人能够帮得了云府了。”
“云府这么多条人命,你也不忍心看着他们都被处死的是不是?”
寒香只道:“我尽力而为。”
“嗯,尽力吧。”
“如果实在不行就算了,别为了这些事情弄得夫妻不和了。”尉迟老儿又忙瞩咐了一句。
寒香点头,云烟这时又忽然想起她肚子的事情,便忙盯着她的肚子道:“寒香,我怎么听说你怀孕了?”
“真的吗?”
“嗯。”寒香应。
尉迟老儿听了大喜,立刻就又作辑道:“恭喜娘娘,万福啊!”
“一定是喜得龙子的。”
“哈哈……”尉迟老儿本来心情抑郁,现在乍一听她怀了龙子,立刻就又精神起来了。
寒香便是笑了,道:“爹,我马上就能当外公了呢。”
“我也就要当姨娘了。”云烟也笑嘻嘻的道。
随之又忙道:“改天我做几个小衣裳,给你送过来。”
“这是我的心意,你到时一定要给穿上的哦。”
“好,到时一定先穿你做的小衣服。”寒香笑着应。
说话之间,就听外面传来公公的通报声:“皇上驾到。”
乍一听到皇上来了这尉迟老儿便又慎重的站了起来,同时也忙拉着云烟一起站了起来,是准备行礼的。
虽然女儿是自家的女婿也是自家的,但现在是皇宫,不是王府,他现非但不傻,还精得很。
由他现在的种种手段上就可以看出来,此人不可小觑,更不能随便得罪的。
尉迟老儿这时已经是率先一步去行了大礼:“见过皇上,皇上万岁万万岁。”
尉迟老儿行礼,这云烟自然也是要忙跟着行礼的,再怎么说这楚非墨不是寒香,不容她随便放肆的。
楚非墨的眼眸在他们身上瞟了一眼,嘴角微勾,伸手扶了一把尉迟老儿,道:“岳父大人,不必行此大礼。”
“听宫里的人说岳父大人来了,所以我这就赶过来了。”听他这话,倒是没有半点的架式了,反而平易近人得很。
尉迟老儿乍见他不摆架子心里也就又安稳了些,他还以为他会记着当初被人嘲笑之事,毕竟,当初他进他们尉迟府上的时候,他们家却是连丫环都想捉弄他一把的。
寒香这时也就走了过来道:“爹是为了云府的事情来的。”
“云家出了这么大的事情,爹与云老相交几十年了,所以……”
楚非墨了然,看向尉迟老儿道:“岳父大人,此事错宗复杂,这事得从长计议。”
尉迟老儿闻言便是道:“今日厚着脸皮来求个情,请皇上法外开恩。”
楚非墨嘴角微勾,道:“都是一家人,岳父大人不要说见外之话。”
“到时我会根据事情的情况酌情处理的。”
“那就先行谢过皇上了。”尉迟老儿又忙施了个礼。
随之又看向寒香道:“娘娘既然身怀六甲,就要多保重凤体。”
“我就不唠扰了,这就告辞了。”一边说罢一边拉了一把云烟,示意她一块退下。
寒香见他这就要走也就只好道:“爹,我改日回去看你。”
“嗯,娘娘多保重。”尉迟老儿倒是来去利索。
云烟这时也就被她拉着一起走了,只是,走的时候心里有些不甘,问他:“爹,刚刚寒香不是说了吗?”
“让你在这里陪她几日,你怎么这就走了?”
“你当这里是普通百姓家啊?可以随便住几天的。”
“不要给寒香随便添乱子了。”尉迟老儿训斥她一句。
云烟嘴扁了扁,道:“可我还没有见过云水城呢。”
“我还想和寒香求个情让她通融一下,让我见一见云水城。”
“行了,你要是真有这么关心他,当初就不会让他给你写休书了。”尉迟老儿又训她一句,腿下却是走得飞快。
此时,寝宫之内,非墨转了个身,看着寒香道:“岳父大人走得可真急。”
“怎么不在这里陪你逗留几日?”
寒香这时也就又坐了下来,看似有点懒慵无力,应他一句:“我爹不习惯。”
非墨这进便走到她身边来,伸出长臂把她搂在怀里问:“云家这事,你怎么看?”
“你心里不是有主意了,问我作什么?”她不咸不淡的回他一句。
朝中这些事情,不论他做哪一样,也从来没有问过她的意见的。
而她又是一个女人,自然是不干涉他的朝政的。
她原本想要的,只是在这里陪着他,给他生儿育女,和他过无忧的日子。
可现在,他的心里却对自己生了异心,这快乐的日子,还会有吗?
看她并没有多大的热情,楚非墨也就道:“那我就依法处置了。”
“云家勾结叛党,意图谋反,诛连九族,全部斩除。”
他说得轻描淡写,她听得有点心惊肉跳。
云家,那些人家她是熟悉的。
那些她所熟悉的人,就这样一个个的被斩杀了,她的心又怎会不动弹呢。
她微微仰脸,看着他道:“据我所知,云家的人是不会图谋造反的。”
“如果你能法外开恩,放过云家那些无辜之人,他们一定会对你感恩的,会说楚国的新皇是一个明是非的好皇上。”
“呵……”他笑,伸手勾着她的下巴问:“照你这么说,应该给哪些人开恩?”
“你是皇上,你定夺。”她微微挣了一下,却是没能挣开自己的下巴。
他微微俯身,嘴唇贴近她的小嘴道:“那好,就依你的意思,把与云家有血脉的人都斩了。”
“其余人全放了……”
寒香听了微怔,睁大眼眸看着他道:“只斩杀一人不行吗?”
“你的意思是,让我连云水寒也放了?”他紧盯着她反问道。
“他只是一个商人,他不会有谋反之心的,何况,云家的财富现在都在你的手中了。”寒香解释着。
他听了冷笑,道“你心疼了?”
“你什么意思啊?”寒香的小脸刷的就黑了。
他看在眼里,又问:“是恼羞成怒了吗?”
“你想说什么啊?”寒香的确恼了,听他这话味,完全是带着醋味的,他该不会以为,自己对云水寒有什么的吧?
果然,他说:“我说什么你心里明白。”
“说来说去,你最想我放过的还不是云水寒。”
“我若放过他,谁来放过我?”
“今日我若斩杀他云府之人,他日我放了他,他一定不会善罢干休的。”
“你觉得我应该斩草不除根,让春风吹又生吗?”
寒香微微怔,站在他的立场上,他可以这样做。
只是,云水寒和云家许多的人都是无辜的。
她仰脸看着他道:“既然你已经决定要杀他们了,干嘛还来问我的意见?”
“你在耍我是不是啊?”话语里已经带着恼意了。
楚非墨听了便露出一抹几不可见的笑,质问道:“你这女人,你的心到底是和谁站在一起的?”
“如果你的心是和我站在一起的,在这个时候,你的想法不应该是和我一样的吗?”
“留下活口给敌人,难道等着他们哪日再卷土重来不成?”
“这事,就这么着了。”
“谁求情也没有用的。”他一边说罢一边就松开了她,抬步就又朝外走了出去。
寒香一动不动的坐着,口是心非。
刚刚明明还答应爹会法外开恩,一副平和的样子。
现在爹走了,他又对她说,谁求情也没有用。
想来就气,狠狠的瞪着他就要消失的身影,拿起桌子上的杯子就猛朝他砸了出去。
分明是在耍她,简直岂有此理。
正走出去的非墨听到身后的风声便是避了一下,随之那杯子就砸了过来,由他的身边飞了过去,砰的一声落在地上,碎了。
楚非墨微微停步,转了个身,看她,见她小脸黑着带着怒意,不由好笑的看着她道:“你在干嘛?”
“想谋杀亲夫?”
“哼。”她别过脸,不屑的鄙视他。
他瞅见了,嘴角微勾,猛然又就折了回来,来到她的面前不由分说就又搂住她,摁住她的小脑袋在她的小嘴上狠狠了吻了起来。
昨夜里就没有让他碰,他忍了。
可现在,她又想为别的男人求情,他忍了。
但他一个转身,她居然想打他,他便不能忍了。
不能忍了,又打她不得,就只好狠狠的亲她要她了。
只要把她要到骨子里,才足以泄他心里的愤。
可显然,他这个时候要她,她是不从的。
被他忽然吻住的时候寒香就在唔唔叫,她现在有孕在身,哪里肯让他随性的胡来。
昨夜没有得逞,他这大白天的又来了。
他非要折腾到她小产才高兴吗?
寒香心里是憋着一把火的,猛的就在他的唇上狠咬了一口,咬得他立刻就停止了吻。
他瞪大眼眸看着她,看到她眼底深处的恼意,感觉到嘴里有着血腥的味道。
寒香慢慢放开了他,对他威胁道:“以后,你敢再碰我一次,我就咬你一次。”
楚非墨闻言黑着脸道:“吻一下又不会死人。”
寒香不管这些,还不清楚他这人,吻着吻着就上身上来了,所以就又咬着银牙道:“我不是告诉过你了吗?我现在怀孕了,不能再做那事。”
“我又没有说要做,我不过是吻你一下,你该不会在怀孕期间连吻一下摸一下也不让吧,那我得等到什么时候才能碰你。”他说得委屈极了,反正他没有得逞,打死也不承认现在有想要她的念头。
可寒香又说:“要是你把我肚子里的孩子给弄没了,我让你们全都赔他去死。”
这话说得极重,楚非墨不言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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