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干系。”
耿着若有所思的说道:“所以韩帅您便相信了那秦桧,并且准备配合秦桧的行动?”
说着,又忽然感觉哪儿不对,继而又补充道:“可是当前韩帅您都足不出户了,又能够配合他什么呢?”
“这也是我感到疑惑的地方。”
韩世忠揉搓着下巴,也是深感奇怪的说道:“介于秦桧之前的种种逾越行为,我现在也可以说是能够勉强信任他了,只是我也不知秦桧他接下来想要我做些什么,毕竟现在的我也做不了什么。”
他虽然人不出府了,也不见外来宾客了,但并不代表着他不知道外面所发生的那些事情。
这金人使者都已经来了有些日子了, 这天天都在中书门下省府衙商议议和之事,听见进展还挺好,就感觉要不了多久这议和就要谈成了。
而且最麻烦的是,在前些日子又听说秦桧他病了,而且都已经病了好久了。
听着一些风声说,秦桧都已经快要时日无多了。
当时可把韩世忠给急坏了,事先谋划了这么多,结果你秦桧就快要死了,那还搞个啥。
但后来幸好是夫人提醒了他,只说道:“夫君,你难道不觉得这秦桧的病,来得太过于巧合了吗?”
也是在那个时候韩世忠才恍然大悟,他随之而来的第一反应。
就是秦桧在学那司马懿装病,以图让某人放下警备,进而后发制敌。
之前他还在大骂着,这秦桧可真不是个东西,竟然还搞这一出。
也不知道他是如何骗过官家的,难不成这里头还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吗。
韩世忠想到这儿后,又看到面前依旧满是疑惑神情的耿着,继续说道:“咱们就在这儿安心等着吧,想来马上就要快了。”
那知耿着却突然放下了手中的大羊腿,继而一脸严肃的问道:“韩帅,以卑职之见,那秦桧所谋之事必是强夺官家政权之类的事情,那韩帅您.........”
“那又如何呢?”
韩世忠依旧淡笑着,在饮尽一杯酒后,平声说道:
“或许伯逸你还不知道,一直以来拥有着强烈议和欲望的就是官家,而非某某宰相。”
“曾经我们还以为是因为官家身边有奸臣蛊惑,所以才天天想着要议和,但现在看来,那个最想要议和的人就是官家。”
“所以我们今后想要北伐,就必须要越过官家,否则永远都只能是以战求和。”
说着又饮尽一杯酒,继续说道:“至于将来秦桧会如何,此事我也早与夫人商量过了。”
“他秦桧最多也就是能做一时的权臣,他换不了天,也改不了地,只要他能支持北伐,那这些也就由着他去了。”
“秦桧他毕竟只是一介文人,自古以来,哪儿有像他这样的文人行篡位逾越之事的呢。”
“原来如此........”
耿着这才算是真正听明白了韩帅的打算,看来这事儿其实也没有他所想象得那么麻烦嘛,一切尽在掌握中。
砰!砰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