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忧趴在郑沫的肩上彻底睡着了,到了房间,郑沫便把他放到床上,盖好被子。
忽然一道皎洁的月光从窗帘的缝隙照进房间的地上,犹如银霜铺散满地,朦胧中透着清冷的孤寂。
郑沫踏着这缕淡淡的月光,缓步走到窗前,站在窗帘后面,隔着窗子望向已经清透的夜空上那一轮白玉如盘的圆月。
司徒少南洗漱完,回到卧房,并没有看到郑沫,当视线略过窗前时,突然被窗帘缝隙里的一道人影吸引了注意力,也踏着地上那道清冷的月光向窗边走去。
“在看什么?”
郑沫回眸看向身后来人,嫣然一笑,指着夜空中的明月道:“少南快看,是不是很漂亮。”
司徒少南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视线所及,是皎皎之光,清冷之韵,三两颗明星簇拥的明月。
轻声嗯了一声,看了一会儿,又缓缓说道;“十五的月亮十六圆,明天的会更漂亮。”
郑沫依然望着窗外,没有看她,柔柔的一笑,道:“那不一样。”
司徒少南不置可否的耸耸肩,是啊,月还是那个月,只是心境会随着时间而变化。
客房,白羽和金一鸣手里拿着高脚杯,站在落地窗前,望着那一轮迟来的明月。
金一鸣侧目看着白羽俊朗的侧脸,淡淡地出声,问道:“准备什么时候领证啊?”
白羽眸光微微一闪,突然忆起了下午司徒少南的那一番话,不禁心中涩然。
轻轻摇动着高脚杯里的红色液体,淡淡的开口,“急什么,现在这样挺好。”
闻言金一鸣勾唇一笑,眸子里闪着八卦的炙热,然后暧昧的撞了一下白羽的肩膀,压低声音问道:“不会是吃完不想埋单吧?”
白羽被他不着边际的言语弄得有些茫然,不解的转头看向他,捕捉到他眸子里的那抹促狭,才反应过来他这句话的意思,顿时感觉有些无语,鄙视的道:“你的思想能不能纯洁点。”
“我怎么不纯洁了,我都纯洁的......”突然,金一鸣即将要出口的话被他自己吞了回去。
白羽见他突然咽回了下半句话,不禁疑惑道:“怎么不说了?你都纯洁的怎么了?”
“咳,没什么,困了睡觉。”金一鸣一口饮尽杯中的红酒,掩饰下自己那一瞬间的不自然,把杯子放到手边的茶几上,转身走向卧房。
白羽摇头一笑,转回视线,继续望向窗外的夜空,和那一轮亘古不变的明月。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
有些痛,经历过就会产生恐惧,生怕再经历一次,那真是会痛不欲生。
司徒少南和郑沫站在窗前又聊了许多,直到郑沫困倦的打了几个哈欠,她们才转身回到床-上,准备睡觉。
郑沫整个身体陷入柔软的大床-上,感叹道:“少南,你这大床可够舒服的,怎么翻滚都不怕掉地上了。”
黑夜中,司徒少南的脸上因为好友无意的一句话,不禁有些发热,轻咳了一声,道:“睡吧。”
而始作俑者的郑沫却毫无察觉自己的话有任何不妥,意识已经开始有些迷蒙起来,贴着睡得香甜的忧忧,渐渐进入了梦乡。
司徒少南听着耳畔传来的一大一小的沉稳的呼吸声,却毫无睡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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