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砸的他一愣,然后顺手接住从脸上掉下来的枕头,抱在怀里,他也学着司徒少南蹦上床,钻进了被子里,只是,下一秒,他就悲剧了,“啊!”
只听他一声痛呼,瞬间就从被子里翻滚出去,趴在床的另一侧,哀怨的看着对面隆起的大红喜被,灰常委屈可怜衰的说道:“首长,不要这么暴力好不好,被子有你的一半,也有我的一半。”
“......”
见司徒少南不语,他继续保证的说道:“首长,我保证,规规矩矩睡觉,绝不乱动,您就给我点被子吧,秋天了,很冷的。”
“......”司徒少南再次领教了金一鸣的絮叨,他的行为怎么就和他的外形这么不搭配呢?
所以为了耳根清净,司徒少南无奈的甩出半个被子,好在床够大,被子够大,即使这样,他们之间还有很大的空间,避免了司徒少南的尴尬。
得到被子盖的金一鸣很乖顺的躺在他那侧的床边,其实他心里非常清楚,虽然司徒少南接受了他的感情,但在她心底,对于两个人过于亲密的举动,她还会有诸多的不自在和不习惯。
也并不是她有多清高,而是她所经历的曾经铸造了她冷清的性子。金一鸣并不在意,他相信,早晚有一天,她会彻底放下心里的枷锁,毫无负担的和自己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卧室的灯早已被司徒少南用遥控关掉了,金一鸣在黑暗中侧头看向她的方向,试探的问道:“首长?”
司徒少南只是用鼻音发了一个简单的音节,应道:“嗯?”
见她应声,金一鸣眸光一亮,接着又问道:“睡了吗?”
“嗯”
金一鸣一晒,睡了还能搭话,他不禁在心中腹诽,随即又说道:“聊会儿呗?”
司徒少南又轻声的“嗯”道,只是这一声好像是困倦时意识模糊下的无意识的回应。
但金一鸣却是心下一喜,忙问道:“首长,能说说你当初为什么要入伍吗?”话落,金一鸣便在黑暗中微笑着等待司徒少南的回答。
只是,等啊等,等了许久,都不见她的应答,金一鸣不由得支起半个身子,靠近她,
适应了黑暗的眼睛,借着从窗帘缝隙透进来的点点月光,勉强的看清了她的侧脸,很恬静,鼻息间均匀的呼吸证明她应该是睡着了。
金一鸣无奈的低叹一声,轻轻地为她往上拉了拉被子,然后又躺回了自己位置,听着不远处她浅浅的呼吸,心里异常满足和充实,真希望时间就此停留在这一刻。
不知不觉,金一鸣也进入了梦香,一室的安静祥和,只是,在他均匀的呼吸和空气融合的瞬间,司徒少南便睁开了双眼,她在夜间辨别事物的能力很强,所以,金一鸣安静的侧脸很清楚的映在了她的眼中。
其实刚才,她是故意装作睡熟了,因为她还想给两个人都留一点退路,不希望最后弄到不可挽回的地步。
只是,人算不如天算,再不久的将来,她勉强留有的这一点退路,差点成为他们两个人的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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