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淑贵妃亦没有好气:“皇后到底是戏本子看多了,想效仿红娘蹙就因缘,也不看看什么人什么命,有些事强求不来!”
一语双关。
皇后气得浑身颤抖:“小国出刁民,本宫今儿算是真见识了!”
“你……”
“皇后!”老皇帝低喝,“朕看你是吃醉了酒,赶紧回去醒醒酒吧。”
“本宫正有此意。”皇后脸色不虞,连带着语气也不好,匆匆行了个礼便退下了。
淑贵妃不依不饶:“陛下,您看她……”
“好了,那毕竟是皇后,你的性子也没吃亏。”老皇帝勉强安慰道。
这一出戏唱得让老皇帝没了心思。
最终还是草草散宴席。
颜之卿与贯承溪三人一同出了大庭,贯庭霄出来就是破口大骂:“那李相也太欺负人了,明目张胆地算计你,着实不能忍!”
楚枫看贯庭霄这要干仗的架势,拦住:“你这是要同丞相拼命么?”
贯庭霄气得一拳锤在柱子上:“你不懂,上次堂兄被暗害,就吃了哑巴亏。如今这贼人就敢明目张胆地算计了!必须要为堂兄讨回公道!”
贯承溪无奈:“你莫要冲动,事情已经过去了,再计较也无甚意思,倒不如好好研究研究你的兵器册子。”
“堂兄!”贯庭霄给贯承溪一个眼神,分明是想遮掩什么,看到颜之卿并不在意,心里松了口气,这兵器可是军事秘密,若要是被那质子知晓,岂不是危险!
想到这里,贯庭霄还是觉得他堂兄太单纯了,被颜之归迷惑了心智,于是悄悄使了个心眼:“堂兄,那个册子你还有吗?先借我几日,我的不知被我落在哪里了。”
贯承溪一眼就看破了他的技俩,却也没拆穿,堂而皇之地从袖口取出:“喏,你留着吧。”
贯庭霄立马将小册子揣到兜里,末了还歪头瞥了眼颜之归,拉着楚枫走在前面,低声讨论兵器去了。
“你莫介意,这庭霄便是这么个性子,为人率真,没有坏心思。”贯承溪淡淡咳了一声,解释道。
“我为何要介意?”颜之卿觉得有些好笑,“不过,你当众把我拉下水,这笔帐我们得好好算算。”
“好啊,你要怎么算?”贯承溪意味深长一笑。
颜之卿莫名心虚,不太敢直视贯承溪的眼睛,“罢了罢了,本公子也是个宽宏大量的人,自是不与你计较这些。”
贯承溪却有些失望,喃喃道:“我倒愿你是个计较的。”
“你说什么?”
“无事。”贯承溪微微一笑。
就在颜之卿还想说什么的时候,贯承溪忽然面色一冷,声音泠冽:“谁在那?出来。”
一个身影慢吞吞地走出来。
这倒另颜之卿不解了:“你是哪家小姐?你也是来表明心意的?”
来人身姿绰约,在月光的映照下,能看出来面貌不错。
贯丛烟点头又摇头:“是也不是,我是丛烟,觉得你长得十分秀气,便不自觉地想跟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