贯麒眸色深沉,看着恼羞成怒的贯庭霄不由地勾唇:“所以小侯爷是来兴师问罪的?”
贯庭霄看着贯麒肆意的笑觉得十分碍眼,他眉头微蹙,紧紧地盯着他的眼眸,试图从贯麒的眼睛里看出点东西来。
没想到贯麒不但没回避,反而坦坦荡荡地任由他看,一点也没有心虚的样子。
贯庭霄稍微有些不确定。
可他一想到贯麒擅长射箭,不确定的心思又坚定下来:“你们争斗为何偏要拉承溪世子下水?”
贯麒直接笑出声来:“所以,你为他打抱不平?”
“你知道便……”
“好巧,我也是。”贯麒打断贯庭霄未说完的话,然后手掌往后一伸,接过心腹递来的密折,打开后推给贯庭霄,“这是本皇子拟好的奏折,还未请父皇过目,不若庭霄兄看看是否有不妥之处?”
贯庭霄狐疑地拿起那封密折,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语气微扬:“你请求陛下彻查?这么说……本侯爷还冤枉你了?!”
贯麒缓缓地靠近贯庭霄,语气沉沉:“不然呢?”
贯庭霄倒是愣了愣,匪夷所思地又看了一遍密折,大皇子的印章清晰地印在上面,分明是认真的。
若说这件事情真是大皇子所为,他或许不会要求陛下彻查此案,难道真不是他?
“本皇子知道你在想些什么,一众皇子中,世人皆传我最爱射箭,箭法更是被吹嘘的天上有地上无的,若是有心人在这方面上做文章,第一个被怀疑的必然是我。”贯麒笑了笑,接着又恢复了一贯的冷漠,“这么简单的把戏,你贯小侯爷,不会看不出来吧?”
贯麒句句在理,无多余指认,却把矛头转移了。
北贯国较之南颜国和宁国,国力更为强盛些,然而与其他两国不同的是,迟迟未立太子。
这让天下的百姓不由地诧异,虽说北贯国皇室子丁稀薄,却也有大皇子、三皇子和六皇子可选。
更令人奇怪的是,大皇子文韬武略皆不在话下,三皇子更是有母国宁国的加持,这太子之位还是悬空。
不用朝堂之上的人猜测,百姓们也都知大皇子和三皇子这么多年没少斗。
因而,在贯麒这番话说完后,贯庭霄沉默了下,心内隐隐有了确切的猜测。
看到贯庭霄这副模样,贯麒的心情也似乎好了起来:“既如此,那本皇子便将这折子递给父皇……若承溪世子有需要帮忙的,尽管找我,告辞!”
贯麒命其心腹将密折收起来,尔后大踏步地离开。
走出二号房的房门,正好碰到福运酒楼的掌柜端着丰盛的菜肴进去,他难得好脾气地停下来,对掌柜道:“听说酒楼的女儿红不错?”
掌柜的连忙点头:“是的,这是我们福运酒楼主打的招牌呢!”
“十坛,带走。”贯麒给心腹一个眼神。
掌柜闻言先是一愣,接着十分欣喜:“好嘞!”
“对了——”
掌柜的脚步一顿:“公子还有何吩咐?”
贯麒抬起手指,指了指紫气东来二号房:“账记在他身上。”
“哎!好嘞!”掌柜的命一旁的店小二去取酒。
贯麒掸了掸衣袖,又看着身后侍卫怀里拎着的酒坛笑了笑,自言自语道:“贤亲王府的傻儿子,不宰白不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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