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地成诗?
颜如玉惊了惊:“卿姐姐的意思是,承溪世子所作之词是信手拈来的?”
无法言状的震惊袭来,颜如玉看向身侧的琵琶,不由赞叹道:“当真是冠才绝艳!”
颜之卿将颜如玉的惊叹尽收眼底:“这么夸张?”
颜如玉的才情放在南颜皇室子弟中,少有人及,连她都这么惊叹了,看来贯承溪的确有点能耐。
端看颜如玉径自沉迷的模样,颜之卿将那句“我手中还有一首”咽了下去。
“主子。”花娘推开了顶阁上的房门,面色严肃,“楼里有个鬼鬼祟祟的人,从昨夜到现在,频频地看着如玉郡主的房间,似乎……”
“不用管他,”颜之卿捏起一块儿糕点,咬进嘴中,甜甜糯糯的口感溢满唇腔,“跟踪我的,多少给点老狐狸面子不是?”
花娘蹙了蹙眉:“这个老皇帝疑心也忒重了些。”
“花娘又说笑了,”颜之卿砸了咂舌,“老狐狸疑心不重的话,哪天一觉醒来,金銮殿成了死囚房,哭都没地方哭去。”
颜如玉和花娘会心一笑。
颜之卿的腿好得差不多了,又在醉倾楼荒废了一个时辰,清隽的眉挑了挑:“该回去了。”
……
白日的醉倾楼清净了许多,不过相比于其他的风月场所,还是偏热闹。
为了醉倾楼的生意,花娘特意排了两个班子,白日的班子姑娘少了些,只是为了伺候那些停留半日的客官。
颜之卿悠悠然地下楼,瞥了眼守在门口的石全,懒懒地喟叹一声:“快意!快意啊!”
音调不高不低地传入石全的耳中。
他看着衣衫不太整齐的那位质子,以及身后跟着个眼底青黛极重的侍卫,心底的鄙夷更甚。
斯文败类,衣冠禽兽。
石全冷嗤一声,双手却捏了捏身侧女姬的腰肢,过了把瘾。
颜之卿目不斜视悠悠然然地行至门口,对着花娘轻笑:“好好照看如玉姑娘,爷还会常来的。”
扶言拎着灯笼,面无表情地跟上颜之卿。
石全倒不怎么在意扶言手中何时多了个灯笼,恋恋不舍地从女姬身上收回手,准备离开。
花娘从门口回来,满脸堆笑地冲着他走来:“哎哟,这位公子哥,怎么就要走啊?您是不满意我们娇娇嘛?”
石全对眼前这个热情的老鸨有些不自在:“不是,花娘,我还有事……”
“有什么事能比使自己爽更重要的呢!”花娘又拉起娇娇的手放入石全手中,“不瞒您说,我这干女儿呀,看着羞答答,实则……啊哈哈,您懂得!”
石全握着那软若无骨的小手早已心猿意马,但又想起皇帝下的暗令,极其纠结地再次松开,“不是,花娘,我真的有事,急事,改日、改日一定再来。”
花娘似乎看出了他的为难,无奈地招了招手:“也罢,一百两银子。”
石全心猛地一惊:“一百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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